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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魔尊曲(1~6)
级别: L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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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0-10-04  
来源于 长篇 分类

魔尊曲(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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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曲(河图经典)

目录简介:
魔尊曲第一集
  纨裤子弟南宫修齐不学无术,整天在街上拈花惹草,惹事生非。
  这天南宫修齐又欺凌一名良家少女,不料遭人仗义相挺,蓝魔大法果然厉害。
  品香阁的花魁紫心,总是能把南宫修齐伺候的浮服贴贴,却因为与天统教的少主互抢紫心而争执了起来……
  邱一魔之死,让南宫修齐被陷害成杀人凶手,但也无意得到血灵召唤的秘笈……
  南宫修齐的下场将如何?魔门秘笈是否将使他的魔功更上一重?
  人物简介:
  南宫修齐——男主人公,典型的卑鄙无耻下流的花花公子。
  南宫凌空——南宫修齐的爹,南宫家族的家主,武学第一强人,司马骠骑将军,世袭镇南侯,手握重兵。
  西门无梅——当世绝顶高手之一,擅长蓝魔大法。
  西门舞月——西门无悔的女儿。
  邱一魔——天统教的少主。
  柳凤姿——南宫修齐的大嫂,和南宫修齐关系暧昧。
  樱雪怜——天统教的一分堂堂主,江湖四大美女之一。
  目录:
  第一章◆淫威街头
  第二章◆酒楼恶斗
  第三章◆书房狠训
  第四章◆叔嫂风流
  第五章◆品香巨硕
  第六章◆奇袭暗杀
  第七章◆春宵夺笈
  第八章◆初习魔功

 

魔尊曲第二集
  内容简介:
  南宫修齐应公主之约半夜赴宫,不料半路却杀出了樱雪怜,樱雪怜为夺血灵秘笈对南宫修齐痛下杀手,幸而公主所派的冥山鬼母及时赶到,救出了南宫修齐。
  然而冥山鬼母正是大闹京城的食人恶魔,她救南宫修齐只是为了吸取他的纯阳精元……就在南宫修齐宛若精尽人亡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南宫修齐的造化又是如何?

  目录:
  第一章◆巨阳初成
  第二章◆赴约遇险
  第三章◆冥山鬼母
  第四章◆密室练功
  第五章◆鬼母吸精
  第六章◆龙脉之地
  第七章◆魔功大成
  第八章◆再赴艳约



魔尊曲第三集
  作者:红尘笑笑生
内容简介:
  深藏不露的南宫修齐一举擒获了想要杀他的樱雪怜,交给了柳凤姿看管,柳凤姿见她貌美,醋心顿生,对她进行百般折磨。
  而南宫修齐奉父之命去向儿时的死敌求亲,不料一见倾心,正要大婚,却被皇上召进入宫……
目录:
  第一章 一举擒美
  第二章 卧榻献计
  第三章 儿时佳人
  第四章 羞辱折磨
  第五章 万般手段
  第六章 进宫受挫
  第七章 伺机寻仇
  第八章 奸淫皇后

  南宫修齐 --- 男主人公,典型的卑鄙无耻下流的花花公子。
  南宫凌空 --- 南宫修齐的爹,南宫家族的家主,武学第一强人,司马骠骑将军,世袭镇南侯,手握重兵。
  宝月公主 --- 形式果敢,手段狠辣,对权力的欲望很强,而且她不喜欢男人,以折磨女人为荣。
  冥山鬼母 --- 宝月公主的师傅,一代魔宗高手。
  宇化天 --- 南宫修齐的大嫂,和南宫修齐关系暧昧。
  樱雪怜 --- 天统教的一堂堂主,江湖四大美女之一。

魔尊曲04

魔尊曲05

魔尊曲06


正文:

魔尊曲第一集
  第一章◆淫威街头
  「卖花喽,卖花喽,一个铜币一枝,大家快来买啊……」
  一个清脆而又略显稚嫩的声音在热闹繁华的街头是显得那麽的脆弱和渺小,随时都有可能被街头嘈杂的噪音所淹没,因而很少有街头行人被卖花女孩的声音所吸引。
  不过当有人看到卖花女孩的容貌时还是心有所动,纵然不想买花也不禁多她看两眼。
  卖花的女孩年龄不大,约莫只有十四、五岁,长的也不是很漂亮,但却显得清秀干净,皮肤白白净净,身着一件桃红小袄,下着粉色罗裙,裙下露出三寸小金莲,煞是可爱!手臂上拿着的大篮子里放满了鲜花,有玫瑰,有百合,还有中陆华唐帝国独一产的鲜花千叶瓣。
  尽管女孩篮中里鲜花的品种还算丰富,但卖的似乎却并不理想,还剩下近大半篮子的鲜花。此时,女孩显得有些焦急了,叫卖的频率也提高了不少,然而大街上的人,尤其是男人,对她容貌的兴趣显然比对她篮中的花要大的多,所以大多数人是只看不买。
  「卖花喽,卖花喽,一个铜币一枝……」
  女孩依旧不知疲倦的叫卖着,并不时向路过的行人伸出手里娇艳的玫瑰,但大多数人都是对着她摇了摇手,只有极少数人买下了她手里的花。这时,天已经快接近正午了,火辣辣的太阳照射下来,女孩那白皙的脸上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然而最让女孩担心的是,此时篮中娇艳的花朵开始渐渐失去水份,渐显枯萎之色了,这不由得让她秀眉暗蹙,心中又急又恼。
  就在这时,街头那边突然传来一阵喧闹之声,似有一队人正朝这边走来,女孩心中一喜,暗想:「可能又有一批异国商人进城了,外国人基本上都比较喜欢我们国家独产的鲜花千叶瓣,如果真是他们那就很有可能买我的花,不如去那边碰碰运气,说不定真是异国商人。」这麽想着,她就抬脚向街头那边走去。
  这里是中陆华唐帝国的首都京安城,是帝国中最大的一座城市,当然,城中的街道也就又长又宽。卖花女孩走了约百八十步后才看清了那批人的基本面貌,根本就不是什麽外国商人,完全就是本地人,而且还都是一副黑衣黑裤黑鞋,戴着椭圆黑帽的家丁打扮,女孩的心里不由「咯登」一下,暗道:「不会是他吧?」
  这麽想着,女孩的脚步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睁大着眼睛向那边看去,只见黑衣黑裤家丁模样的人足有十五、六个之多,他们几乎占据了大半个街道的宽度,同时不断大声喝斥着让开让开,路人见之,纷纷闪避,惟恐避之不及。
  那十几个黑衣人围成一个半圆形在街上行走,而在半圆形的中间有一个身着大红锦袍,头戴冠巾,腰扎玉带,上面还挂着一个麒麟玉佩,脚踏黑色革靴的年轻公子,只见这位公子皮肤微黑,长相只能称之为一般,但神色之间却透着一股骄横之气,从这出行的排场也可见一斑,是个典型有钱人家的纨裤子弟。
  卖花女孩看清了这个锦衣公子的容貌后不由得脸色一变,转身就要离开,然而却已来不及了,锦衣公子已经看见她了,只听他发一声桀桀怪笑,然后喊道:「哟,小的们,那不是小青丫头吗?」
  「少爷您好眼神啊,不错,正是刘老头的女儿刘小青。」一个黑衣黑帽的家丁在锦衣公子的身边掉头哈腰地陪笑道。
  「怎麽看见我就走啊?太不给本少爷面子了吧?」锦衣公子看见小青转身要走,倒也不着急,反而停下脚步,双手抱胸,悠闲自得起来。
  旁边那些黑衣家丁跟着锦衣公子多年了,知道他的脾性,所以也不等他吩咐就迅速跟了过去,拦住了小青的去路,其中一个家丁用一种很轻佻的口气嘿嘿笑道:「我们少爷叫你呢,还不快过去!」
  「我不认识你们,我、我要回家了!」小青一脸惊慌的表情,同时想绕过那个拦住她的家丁。
  小青知道这个锦衣公子就是京安城有名的花花公子,也是一个地痞无赖,仗着家里有钱有势,经常在大街上调戏良家妇女,普通老百姓都是敢怒不敢言。不过他的恶名虽然小青早就听说过,但还从来没和他正面接触过,现在却听他突然叫出自己的名字,好像是认识自己,小青不由感到又是惊讶又慌张,更想急于离开这里了。
  然而在这种环境下她又怎麽能走得了?那个家丁很快又将她拦住了,而这时,锦衣公子也晃悠悠地走了过来,摇头晃脑地嘿嘿笑道:「哟,小青姑娘,就这麽讨厌本少爷,一看见我就走啊。」
  「没……没有,我要回家了!」
  「回家?哈哈,现在还早呢,那麽急着回去干什麽啊?陪大爷我玩玩啊。」说着,锦衣公子伸手就将小青抱在了怀里,一双色手在她那窈窕却稍显青涩的身体上四处游走。
  小青哪里经过这番阵势,吓的连声尖叫,并且不时向周围行人呼救。然而这个锦衣公子乃是这个城里有名的花花公子,地痞无赖且家里有深厚的官场背景,旁人躲避都还来不及,谁还管这个闲事啊?
  「嘿嘿……小的们,你们看,这小丫头的腰多细啊!还有这皮肤,多白,多滑啊!哈哈!可惜了,就这胸,显得小了一点。」锦衣公子一边淫邪地笑着一边在小青的身上大施禄山之爪。
  小青羞愤欲死,拚命在锦衣公子的怀里挣扎着,然而她怎麽挣也挣不出他的手臂,反而加剧了自己身体与他之间的摩擦。小青只觉得这个恶人的手掌一阵紧似一阵的揉捏着自己的乳房,那个娇嫩的地方被他弄的痛的要命。不过,最重要的还是那种羞耻感,她清楚的记得娘告诉过她,女孩的身上有三个地方除了将来迎娶自己的男人外,其他任何男人都不能看,更不能摸,要是被看,被摸那就不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了。
  娘的话言犹在耳,可自己的禁地已经被这个恶人侵袭,泪水迅速噙满小青的眼眶,同时身子挣扎的愈发厉害了,嘴里更是发出凄厉的呼救!
  看到小青这番模样,锦衣公子脸上的淫笑更是进一步扩散开来了。
  「哟哟,小姑娘家的,梨花带雨,真是活脱脱的小美人一个,哈哈,我喜欢,来,亲一个!」说着,锦衣公子的禄山之爪愈发用力了,与此同时,他也低下头来,将自己的嘴唇狠狠压上小青那娇嫩的红唇。
  看着锦衣公子那张谈不上英俊,却绝不丑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小青就像是看到什麽恐怖的东西一样,吓的花容失色,一张俏脸不住左右摆动,企图不让这个恶人的嘴唇碰到自己。不过她的努力全然没有效果,锦衣公子的嘴唇很快就捕捉到了她的红唇,四片嘴唇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呜呜……」小青的一双眼睛瞪的大大的,身子一下子变得僵硬起来,嘴里的呼救声也被堵回了肚里,只有喉咙里发出几许哼哼声。
  锦衣公子动作老练的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想要一品她的香舌,然而小青却将自己的牙齿咬的死死的,不让他的舌头进去分毫。
  面对小青这样坚决抵制,锦衣公子却也不慌不忙,别看他年纪轻轻,却早已经是玩女人的高手了,就是像小青这样的小女孩他也玩过不在少数,比小青这样更激烈得抵抗他更是经常碰到,所以,对付像她这样的抵抗对锦衣公子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只见锦衣公子搂住小青腰上的手迅速下滑,移到她的臀部,再沿着她的臀沟直奔她的禁地,与此同时,锦衣公子的另一只手一下捏住了她乳上的蓓蕾,并狠狠地用力揉捏了一下。
  如此双管齐下的动作使小青如遭雷击,眼睛一下睁的老大,既羞愤又疼痛的感觉几乎让她晕了过去。锦衣公子就趁着她感觉极度变化的时刻舌头一下子闯了进去,在小青的嘴里肆无忌惮地左突右撞着。
  「啊……」就在锦衣公子大肆品尝小美女那香甜唾液的时候他忽然感到舌尖一痛,顿时脸色不由一变,双手一伸,将小青推了开来。
  旁边的家丁不明所以,正待发问,却见一缕鲜红从锦衣公子的嘴角流出,家丁们顿时大惊失色,为首的一名家丁急忙扶住锦衣公子,颤声道:「少……少爷……爷您……您没……没事吧……」
  「啪!」锦衣公子的一个巴掌落在了为首家丁的头上,同时嘴里怒道:「你这个狗奴才,没看见本少爷嘴里都流血了吗?都流血了,你说有没有事?蠢货!」
  「是是是,小的蠢,要不要马上回府让金太医看一下?」为首家丁陪着小心道。
  锦衣公子大怒,又是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蠢货!跟了本少爷这麽多年还不知道本少爷的脾气吗?回府?找金太医?那也等我收拾了这小臭娘们再说啊!哈哈……」
  说完,锦衣公子发出一阵怪笑,同时打量着在一旁如受惊小鹿般瑟瑟发抖的小青。
  「是是,小的明白了!」为首家丁露出心领神会的奸笑。确实,跟着这个少爷在大街上干欺男霸女的事情这已经不是头一遭了,他知道接下来该怎麽做。只见他将手一扬,手下的那几个家丁推的推,把小青强制带到旁边的一家酒楼。
  小青彷佛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了,之前听到的所有关于这个恶少的种种传言纷至杳来的从她脑海里闪过,她惊恐万分,她拚命挣扎,她竭力嘶喊,但统统都无济于事,身材娇小瘦弱的她很快就被那帮如狼似虎的家丁推进了酒楼。
  酒楼不是很大,但也高朋满坐,食客济济,两个小二不停的来回穿梭,招呼着客人。然而就在这时,只听一声高喝:「所有的人都给我出去,这里已经被我们少爷包下了。」
  酒楼里的人不少,声音也比较嘈杂,但为首家丁这麽一喝,居然所有的嘈杂声音都压下去了,众人纷纷抬起头,看着这一帮骄横无比的人。
  跑堂的小二当然认识这一帮人,尤其是那个被围在中间的锦衣公子,于是连忙跑了过来,点头哈腰道:「南宫少爷,您要包下酒楼啊?」
  这为叫南宫少爷的锦衣公子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这时,一个身着长杉,头戴方帽的老者慌不迭地跑了过来,陪着笑脸道:「承蒙南宫少爷看的起本小店,请您稍候,我这就清理客人。」
  这位酒楼老板知道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混世魔王,平时什麽坏事没干过啊?
  就是拆了自己的酒楼也是眨眨眼的事情,所以哪里敢得罪他?只见他回过头,对满屋子的食客抱拳作揖道:「各位,实在不好意思,今天本小店被这位南宫少爷包下了,所以还请各位见谅,这一顿就算本店请客,抱歉,抱歉!」
  食客中大部分都是本地的普通老百姓,平时也都听说过这位南宫少爷的恶名,现在见他带这麽一大帮人气势汹汹的进来,吃惊的吃惊,害怕的害怕,早就没有了吃饭的心思,特别胆小的已有离去的意思了,当然了,其中也有几个是本街区的阔少恶霸,但明显不是和这个南宫少爷是一个级别的,正所谓是小巫见大巫,哪敢和他叫嚣啊?又听老板这麽一说,正好顺坡下驴,一个个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没一会,偌大的酒楼只剩下老板和两个跑堂小二了,南宫少爷轻轻一努嘴,为首家丁上前一步,抛出三枚金币给老板道:眉圯是包酒楼的钱,现在你们可以上楼去,在我们没有离开之前不准下来。」
  「是是,谢谢南宫少爷!」老板喜滋滋的收下金币,带着两个跑堂小二上了二楼。
  华唐帝国的货币是由铜币、银币、金币三个部分组成。一个金币等于一百个银币,而一个银币又等于一千个铜币,所以说金币是最高种类的货币。像这等规模中等偏下的酒楼一天收入五十个银币就已经很不错了,而现在一下收到三个金币,这怎麽能不叫老板喜出望外呢?
  此时此刻正合了一句话,叫有人欢喜有人愁。老板欢天喜地的上了楼,而小青却如待宰羔羊般的蜷缩在一边嘤嘤哭泣着,这时候的她已经不抱任何脱险的希望了,她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会是什麽了,也许这就是她一生的转折点。
  苴︵实对南宫少爷来说,小青并不是他所见过最漂亮的女孩,远远不是!别的不说,就是他的继母克琳公主就比她小青漂亮百倍,但是有一点小青占有很大优势,那就是年龄,小青今年不过十四岁,身体还未发育成熟,就像一枝还没绽开的蓓蕾,让人疼惜爱怜。然而这个南宫少爷可不是怜香惜玉之人,他最大的爱好之一就是破坏,把一个即将绽放的蓓蕾摧毁成一枝残花,那份舒畅,那份快意,对他来说实在是不可以用笔墨形容的!
  南宫少爷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轻抿了一口香茶,然后不慌不忙道:「把这个咬人的小蹄子带过来!」
  「是!」为首家丁一摇手,两个如狼似虎的家丁架着小青的胳膊把她带到南宫少爷的面前。
  「哟哟,你看这小脸哭的,多可怜啊!」南宫少爷轻轻托起小青的下巴,看着她那梨花带雨的脸,惊恐万分的眼神不由得意笑道。
  「……呜呜……饶……放了我……我吧……」小青啜泣道。
  「哈哈,放了你?你说这可不可能呢?」南宫少爷一边说着一边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彷佛在回忆自己被咬的舌痛之苦。「你让我这里流了血,我就要让你那里流血!」
  说着,他的手在小青的下体处摸了一把。
  「不要……」小青哭着,挣扎着,但无济于事。
  南宫少爷站了起来,对着架着小青胳膊的两个家丁挥了挥手,家丁识趣的松了手,谄笑的向后退了两步。这时,小青得了自由,自然是想逃,然而她的脚还没迈出一步,就被南宫少爷伸手捉住了她的手腕往后一带,小青一个站立不稳,便倒在南宫少爷的怀里。
  小青自然又是拚命挣扎,尽管她知道这样的挣扎是毫无用处的,但出于一种本能,她还是不放弃,拚尽了全力扭动着。
  南宫少爷急了,大喝一声:「别动,再动我就把你剥光拉到大街上示众去。」
  小青吓的浑身一颤,四肢僵硬,她知道这个混世魔王是说到做到的,哪里敢再动分毫,怔怔得任由这个南宫少爷搂抱着,一双魔手在自己身上上下肆虐着。
  裙杉,小衣,肚兜一件件飘然落地,很快,小青的上下身便不着一物,伸凸的锁骨,小巧的鸽乳,如樱桃般大的鲜红乳头,还有下体那稀疏的几根芳草,这些都让南宫少爷发出桀桀一声怪笑,他托起小青,往桌子上一放。此时的小青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任由着他的摆布。
  「看什麽看?都给我转过身去!」南宫少爷对身后那帮目露淫邪目光的家丁喝道。
  这些家丁本还想看一场活生生的春宫戏,却被南宫少爷如此一喝,个个心有不甘,但也无可奈何,只得转过身去。
  南宫少爷发出一声淫笑,一双色手按在小青那如桃子一般大的小巧鸽乳上,忽重忽轻的在上面揉捏着。小青的乳房尚未发育成熟,显得有些青涩,摸在手里的手感也不是那麽的舒服,因为比较硬,不够柔软,但是非常的光滑,像白瓷一般,还有峰顶上的那两粒殷红,尤其的鲜艳,这艳红粉白,相映成辉,构成一道迷人的风景!
  不过大煞风景的是,小青浑身僵硬,秀目紧闭,同时哀哀的哭泣着,颇为影响这位南宫少爷的情绪。于是他一把捏住小青的脸颊恶狠狠道:「别哭了。影响爷的情绪,我就把你扔到街上去。」
  被他这麽一吓,小青那哀哀的哭泣声果然嘎然而止。一双闪着惊恐眼神的秀目睁开后又闭上,彷佛在她面前的是一个比魔鬼还可怕的人物。不过南宫少爷对这倒无所谓,管别人怎麽看他呢?哪有做恶少的还顾忌自己名声的?
  他也不想来太多的前戏了,直接褪下了裤子,露出了那约五寸的宝杵,这虽然算不上很大,但也不算小了,直挺挺的向上翘着,暗红的杵身布满蜿蜒如蚯蚓般的青筋,杵身前边的龟头甚大,起码比后面的杵身大上那麽两三圈,表面光滑,闪着暗红的光泽,在龟头之间的马眼已经张开,流出一丝晶莹的液体。整个宝杵看起来就像一只对着美物,流出口水的怪兽。
  南宫少爷分开小青的双腿,将宝杵对准她那覆盖着几丝芳草的蜜缝,然后运力于腰,猛然突进,与此同时他嘴里嘿嘿笑道:「对你来说,今天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哦……不……」小青嘴里发出一声悲呼,娇小白皙的身子如虾米般的向上弓起,但立刻又被南宫少爷按下去了。
  小青痛的小脸惨白,疯狂着摇着头,她只觉得那里彷佛已经被一支烧红的铁棒贯穿,一种被撕裂的疼痛如波浪一般扩散到她的全身,她实在忍不住了,发出了一声又一声的凄厉尖叫,此时此刻,她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够昏死过去,然而事与愿违的是,此时的她彷佛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痛感就像锯子一样一点一点拉锯着她的神经,却又不将她的神经彻底拉断。
  小青痛苦欲死,而这边的南宫少爷也不太好受,因为小青那未发育成熟的花穴实在是太紧了,让他猛然进去,却只进去了龟头,而且由于用力过猛,宝杵被折了一下,痛的他是暗吸了一口凉气。
  「哟,还真是紧啊!」南宫少爷虽然小痛了一下,但龟头陷在紧窄的花房里,那份舒畅,那份快感就别提有多强烈了!
  小青的花房本来仅是一条细细得缝隙,但此刻在南宫少爷那粗硕宝杵的挤压下缝隙下陷,继而裂开至一个蛤口,紧紧包裹住入侵之物,但与此同时,一缕血丝从蛤口的边缘渗出,染红了杵身。南宫少爷心里清楚,其实这并不是处女膜破裂时流出的鲜血,而是蜜道口太紧窄,从而被宝杵强进时所撕裂而导致。
  此时鲜血给蜜道提供了一丝润滑,从而宝杵的前进提供了便利,南宫少爷再次发力,腰一挺,只听「扑哧」一声轻响,五寸宝杵全部挺进小青的花房里。
  「啊……」小青发出极为凄厉的一声惨叫,一双秀目睁的又大又圆,泪水像决了堤的河口一下喷涌而出。「……痛……不要……要啊……」
  看着殷红的鲜血一汨一汨的从玉蛤深处涌出,把自己宝杵根部浓密的阴毛都浸红了,一个还未发育成熟的青涩少女就这样被自己占有,从此不再有一个清白的身子了,南宫少爷充分享受了这一破坏的快感,这时他毫不客气的要将这一破坏进行到底,他收腰缩腹,将连根没入小青花房的宝杵拔出,本来他是想连根拔出的,但因龟头的硕大,卡在了玉蛤口处,一时没有拔出,复又挺进。
  这一抽一挺之闲对小青和南宫少爷来说完全可以用悲喜两重天来形容。小青的花房本来就已经被他的宝杵撑开到极限了,其中痛楚自不必言,现在又被他活动抽插,那种火辣辣的巨痛让小青几欲晕阙,而里面的鲜血更是大量涌出,不但浸红了南宫少爷的腹部,而且还顺着小青的大腿内侧蜿蜒向下,流到了地上。
  然而对南宫少爷来说,这份舒畅简直是妙不可言,小青的妙处实在是太窄了,本来箍的他都有点难受,但现在在鲜血的润滑下,可以说是恰到好处了。龟头所到之处,柔软中不泛紧凑,里面的嫩肉一圈一圈的包裹着他的茎身,并且随着他的抽插那沾着鲜血的嫩壁不断的被带进带出,其淫靡之景使他舒服的是直想叹气。
  「哦哦……太棒了……」南宫少爷挺动的愈发厉害了,同时一双手紧紧握住小青胸前的那对鸽乳,用力地揉捏,还不时捏起那两粒鲜红的樱桃向上提起,直到小青觉得那里快要被拽断了,南宫少爷才松开手。而这时,本来圆润的乳头已经变成了一副又扁又长的模样了。
  上下两处都传来的巨痛让小青惨叫不已,而南宫少爷却舒服的直哼哼,一时之间,酒楼里充斥着凄厉的惨叫和舒服的呻吟,就像是从地狱和天堂里传出来的两种声音在这里汇合。
  南宫少爷的挺动越来越快,聚集在体内的快感也越来越强,就在即将形成一道液柱发射出去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为首家丁的一声厉喝:「什麽人?」在此同时,一道笔直的蓝光从酒楼外,穿过众多家丁的身体直射向背对着门外,正做着活塞运动的南宫少爷。
  南宫少爷听到为首家丁的这声厉喝就知道事情不妙,要知道他虽然年纪轻轻,但平时为非作歹,欺男霸女的事情没有少干,被他欺侮的人找他报仇的事也时有发生,所以他已经形成了一种条件反射似的快速反应能力,一有什麽风吹草动就立刻做出逃命动作。
  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虽然即将到达快感的巅峰,但和小命相比,孰轻孰重?高下立判!他停止抽插,回头匆匆一瞥,只见一道蓝色光芒冲他直射而来,顿时大惊失色,他抱起小青便向一边滚去。
  几乎在他滚向一边的同时,蓝色光芒射在那张红木方桌上,只听一阵咯吱脆响,那张颇为坚固的红木方桌四分五裂,散落一地。再看那几个被蓝色光芒射中的家丁,一个个横倒在地,已然没有了气息,不过看其外表,并没有什麽明显的伤痕,但是每个人的脸上都笼罩着一层蓝蓝的轻雾,像是从他们的皮肤里面发出似的。
  「蓝魔大法!」为首家丁吃惊道。
  而南宫少爷对这个却闻所未闻,当然他也不想知道,他现在最关心的就是如何脱离险境?此时此刻他依旧怀抱着小青,宝杵也还插在她的花房里,但他的快感已经一落千丈,降至最低点了。不过这时候的南宫少爷虽然慌乱狼狈,但并不恐惧,一来是他的瞻子大,二来他也是有恃无恐,这里可是京安城,国之都城,天子脚下,而这里除了皇上之外,可以说就以他们南宫家族势力最大。另外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此时他身边还有一位高手,也就是那个为首的家丁。
  果然,当第二波蓝色光芒袭至时,为首的家丁连忙出手,只见他一手挡在南宫少爷的面前,阻止了蓝光向他射来。
  本来,蓝光袭来的速度极快,但此时却在离为首家丁的手掌约三尺距离处停下了,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拦住了,其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蓝光是被为首家丁所发的罡气,也就是内力所阻止。这时,那股蓝光与为首家丁所发出的罡气形成一种胶着之势,一会蓝光被罡气逼退数尺,一会复又前行,呈现出一种势均力敌的样子。
  第二章◆酒楼恶斗
  「咦!原来这个恶贼身边还有这样的高手,难怪会这样横行无忌!」酒楼外传来一个娇脆的声音。很显然,就是她发来这道极为狠辣的蓝光。
  南宫少爷精神一震,他没想到这个刺客居然还是一个女的,听这声音颇为动听,想必人长的也差不到哪去?于是穷目向门外眺去,然而空荡荡的什麽也没看见。这时候的他仍然紧紧搂抱着小青,肢体依旧交缠在一起,这样的状态在之前看来无疑就是在奸淫人家,但是现在情况变了,给人的感觉也随之而变,尤其是在他抱着小青滚向一边,身后的红木方桌被击得四分五裂的那一刻,完全就是在保护着小青。现在,那道噬人的蓝光就在离他们不远处与为首家丁所发出的罡气胶着,而南宫少爷依旧紧紧抱着小青,就像一个在拚命保护自己心爱女人不受伤害的痴情男儿。
  但是事实上,做为恶少的南宫少爷自然不可能是痴情男儿,更不可能拚着自己的性命去保护小青,他之所以紧紧抱着小青完全是为了自己,因为他是想假如那个蠢货抵挡不住,蓝光向自己袭来时那他就把怀里的这个女孩抛出去,做为自己的挡箭牌,即使挡不住也可以延缓一下时间,以便让自己逃之夭夭。
  「藏头露尾的算什麽英雄好汉,有种的就出来!」为首家丁低喝道。
  「咯咯……小姐我本来就不是什麽英雄好汉,再说了,一个恶贼和一群恶狗也没什麽好看的,看了怕污了本小姐的眼睛!」
  尽管被这个只听其声,未见其人的女孩骂做是狗,但为首家丁却丝毫没有动怒,反而朗声笑道:「西门家族的蓝魔大法虽然厉害,但小姐你似乎还未修练到家,不现身就想过了我这关,好像还不是那麽容易。」说完,为首的家丁眼中突然精光暴现,同时听他嘴里低喝一声:「去!」只见那道蓝光如潮水一般迅速向后退去,一直被逼退到酒楼门外方才止住了后退之势。
  「……想不到你这个狗奴才刚才居然未出尽全力。」这时候此女的声音与先前相比明显有了一丝吃力之感,同时,一个明艳少女施施然的从天而降,落在了酒楼的门口。
  「啧啧,果然是一个漂亮的小妞!」南宫少爷心下暗赞。与此同时,他也发现为首家丁的武功要比这个少女高出不少,所以看来也不用再死死搂住小青了,于是双手撑地,从地下爬了起来。本来南宫少爷和小青的肉体是紧密相连的,所以在分开的时候发出了「啵」的一声响音,那是他的宝杵离开小青花房时所发出的声音,尽管这个声音很小,但在这寂静的酒楼里却显得格外的清晰。
  明艳少女的脸红了,当她看见南宫少爷对着她提起裤子时脸上羞意更盛,因为她清楚得看见这个恶贼将他那丑陋的东西示威似的朝自己晃了晃,然后才不疾不徐的塞进了裤子里。
  「无耻!」明艳少女怒斥道。
  「哈哈,是啊,我无耻,可那又怎麽样?」南宫少爷一脸淫笑着说,「福生,抓住这个妞,我要她为她刚才那个行为付出代价,嘿嘿……」
  看他这一脸淫笑就知道他所说的代价是指什麽,明艳少女不由愈发羞恼起来,要知道她也是一个金枝玉叶,平时受尽宠爱,哪里遭遇过这等侮辱啊?只听她一声娇叱:「无耻恶贼,今天我就是要看看到底是你付出代价还是我付出代价?」说完,只见明艳少女双手一伸,口中念念有词,忽然,原本只是凭空射出的蓝光像是有灵性似的一下转移到她的身上来了,那蓝光就如一条蛇一样在她的上下左右来回穿梭且速度越来越快,渐渐变成了一层淡淡的光影笼罩着她的全身。
  「哈哈,这是表演杂技给本少爷看呢?」
  南宫少爷毫不害怕,依旧是一副调笑的口吻,而那位名叫福生的为首家丁脸色却渐渐凝重起来,他知道蓝魔大法是东陆西门家族的祖传神功,所以说眼前的这个少女是西门家族的人,这是毫无疑问的。同时他也知道,西门家族在东陆海王厦帝国的势力就像南宫家族在中陆华唐帝国的势力一样,都是一支可以影响国家命运的重要力量。不过让他感到稍微有些疑惑的是,身在东陆西门家族的人怎麽会千里迢迢的跑到中陆来了,而且还到京安城这个帝国的心脏。要知道,海王厦帝国和华唐帝国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很好,两国之间时有战争,现在他西门家族的人怎麽跑到这个敌对国家来了?要是就这麽静悄悄得来了也就罢了,可现在居然就这麽大张旗鼓的使用蓝魔大法,这无异于就是公开表明自己的身分!
  福生心里惊疑不定,不过这时候的他已经无暇细加揣测了,因为现在当务之急就是保护好南宫少爷。他深知道蓝魔大法的厉害,这是以自身魔力催发出来的一种攻击力量,和武功不同,魔功没有一定的招数套路,让人无法确定下一步的攻击方向,所以必须小心应对。况且眼前这个少女的蓝魔大法已经修练到相当的程度了。
  据他所知,蓝魔大法一共有五重,从低到高,修练到第五重时其威力据说可以令风云都为之变色,但是话说回来,也仅仅是听说而已,因为从没人见过蓝魔大法第五重的威力,这倒不是西门家族的人故意不显神功,给人神秘感,而是至今没有人能修练到第五重,现在西门家族的掌舵人西门无悔也只拥有蓝魔大法第四重的功力。不过虽然只有第四重的功力,但这已经足以笑傲天下,让他挤入这大陆上少数的绝顶高手之列了。事实也证明如此,自西门无悔成名以来,向他挑战的高手不知凡几?但不管是以武功着称的武林高手还是以魔功擅长的魔界高人,至今仍无人能在西门无悔的手下安然而退的,就是福生自己也自问远远不是西门无悔的对手。
  蓝魔大法虽然厉害无比,但也是极难修练的一种魔功,这也是至今没人能修练成第五重的原因,就是第四重目前也只有西门无侮能够达到,西门家族其他人的功力都在第四重之下,就像眼前的这个少女,福生最初以为她只有蓝魔大法第二重的功力,但现在从蓝色光圈将她包围的情况来看,她的蓝魔大法虽然还是没有登上第三重的境界,却已经是初窥门径,离第三重不远了。这样的实力让福生丝毫不敢放松大意。他见南宫少爷嘻嘻哈哈,不将少女放在眼里,心头不由得暗急:「唉,这个小主子,也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这麽想着,不由得立刻上前一步,将南宫少爷挡在自己的身后,同时嘴里道:「少爷小心,这丫头的实力不弱,不可小觑!」
  「什麽?你不会告诉我你打不过这个小妞吧?」南宫少爷心里一惊,脚步也不由得后退了两步,同时脑子开始般算着是不是该脚底抹油,走为上策了。
  福生没有做正面回答,只是道:「少爷放心,奴才就是拚了这条命也会保护少爷安然无恙的。」
  「放屁!你命都拚了还拿什麽保护本少爷,你这蠢货!啊……」
  南宫少爷正骂着,忽然蓝光大盛,照的他几乎睁不开眼睛,正诧异时,耳边传来了少女的娇叱:「恶贼,纳命来!」
  随着少女的娇叱,原本围绕在她全身上下的那层淡淡蓝色光晕已经变成天蓝色,颜色浓度加深不少,同时亮度也大增,照的酒楼上下都是一片蔚蓝之色。接着就见少女双手交错,手掌相向,顿时,全身的蓝光迅速流向她的双掌之间,形成一个蓝色的光球。
  「少爷小心!」福生一声大喝。然后双腿下蹲,站成一个马步,接着双掌向外,平伸出去,动作颇为缓慢。
  他的动作虽然缓慢,但双掌所带出来的风雷之声却不绝于耳,与此同时,他周围的那些红木方桌,碗碟之类的全被他的掌风所带起,呼啸着向少女射去。
  要知道,凭内力将一张坚实厚重的红木方桌虚空抬起已然不易,而福生不但将周围五六张红木方桌全部虚空抬起,而且还能以极其迅捷的速度向少女袭去,这份内力可谓是惊世骇俗啊!就连站在他身后的南宫少爷也被他的掌风刮得脸颊隐隐作痛,而胸口更是像被千斤大石压住般的让他觉得呼吸困难。他想张口大骂都骂不出来。
  站在福生身后的南宫少爷尚且如此,那些站在前边或两侧的家丁就更加狼狈不堪了,他们的身躯像棉花絮一般被他的掌风推得七零八落,伏倒在地。
  如此骇人的掌力以排山倒海之势攻向少女,如果被结结实实地打在身上,别说她这个娇弱女孩了,就是一头猛虎也会被击的骨骼尽碎,飞向半空。
  妖一而蓝魔大法的威力看上去犹在福生的浑厚内力之上,那些被福生内力催的像箭一样飞驰的红木方桌和碗碟之类的杂物在离少女一尺的距离处却停下来了,似乎有一堵无形的墙斓住了它们。于是这些杂物停在半空,既不掉落下来也无法再前进一步,就像一道屏风似的拦在少女的面前。
  由于红木方桌等杂物的阻挡,酒楼里的蓝色光芒减弱了一些,不再是那麽明晃晃的让人几乎睁不开眼。南宫少爷暗松了一口气,以为福生已经稳居上风了,正准备从他身后探出脑袋想看看少女已经被他打成什麽样子时,忽然前面传来一声巨响,抬头一看,原来那些被福生内力催在半空中的杂物被蓝光击得粉碎,整个酒楼再一次被蓝光所笼罩,与此同时,少女手掌间的那蓝色光球像水波流泻般的涌向福生这边。
  蓝色光波势如破竹的从福生所发出的内力中打开一条通道,直逼他们。福生脸色大变,蹬蹬地向后连退数步,好不容易才稳住了身形,然而这时蓝色光波离他已经不足半尺的距离了,这时的他再也无法将蓝色光波逼退了。
  福生心中大急,他知道自己是撑不了多久的,自己死了不要紧,要是让少爷有个什麽三长两短,那自己可真是百死莫赎了,可是此时又没有更好的办法,门口被这个少女给堵住了,想跑也跑不出去,那些家丁死的死,伤的伤,也没有办法回去搬救兵。
  福生心里焦急万分,而他身后的南宫少爷也不比他好多少,饶他一直以来瞻大包天,此时此刻心底也不由得闪过一丝恐惧,因为就算他再眼拙,这时也看出了福生落在下风,更让他胆寒的是,本来在福生内力的压迫下他的胸口就已经像千斤大石压住般的喘不过气来了,而现在除了他的内力外又加上了少女那更为厉害的蓝色光波,虽然大部分的力量已被福生的内力所抵消,但流泻出一小部分仍让南宫少爷觉得身上像被一座大山压住一样,令他寸步难行!要不然的话他还可以踪到二楼,从那里跳窗逃脱。
  他这边的情势不容乐观,而少女那边也好不到哪儿去。虽然她的蓝色光波攻势迅猛,威力惊人,但也极为消耗魔力,以她现在这样的修为是很难持久的,强自撑下去过后只会让自己大病一场甚至魔力修为都会降低一层,然而这时候她就算想收手也来不及了,因为像这种高手对拚,除非双方同时收手,否则一方先收手的话必定会被对方的强力所伤。而这时要让她开口提出收手那无疑是认输,这是她无论如何也是不愿意的。
  就在在场的三人都感到焦急与绝望的时候,门外突然又射来了一道蓝光,这道蓝光比少女所发出的那道颜色要更深,更纯。这道蓝光直射酒楼里正胶着中的蓝波与罡气,顿时,酒楼里爆发出一声巨响,伴随巨响而来的是一阵升腾弥漫的蓝色烟雾。
  蓝色烟雾弥漫在酒楼里每一个角落,以至于三个人谁也看不清对方,但同时三人也感到一阵莫名的轻松。福生知道又来了一位更高的高手,是他化解了自己和少女之间的胶着状态,这让他不由得感到一阵庆幸,自己算是从鬼门关里转了一圈又回来了,不过他仍然不敢掉以轻心,因为化解他们的同样是一道蓝光,这使他产生了一种不好的联想。
  果然,当烟雾还没有散尽他们就听到少女一声惊喜的声音:「爹,你来啦!」
  「完了完了,这小的就已经对付不了了,现在又来了一个老的。天啊!看样子今天我这个南宫家的小少爷,风流倜傥美男子就要命丧这里了……」
  就在这位南宫少爷心里不住哀叹的时候,他的耳里传来了一声厉喝,南宫少爷心里差点吓出一个哆嗦,但随即心里就安稳下来,往日的骄横又回到了他的身上。
  因为这声厉喝不是对他的,而是对那个少女,只听见那个被少女叫做爹的人一声斥责道:「月儿,你太胡闹了,还不赶紧向南宫公子赔礼道歉!」
  蓝色烟雾渐渐散去,南宫少爷也渐渐看清了来者的容貌,只见这是一个身材瘦削且高挑的中年男子,他身穿一身紫色缎袍,足踏深跟锦靴,眉若漆画,皮肤白净,是一个十足的美男子。
  「什麽?要我向他道歉?爹,你有没有搞错啊?」这位名叫月儿的少女吃惊且不忿道。
  「放肆!难道还要爹我再说一遍吗?」中年美男子的一双晶眸闪烁着威严,但同时也有一丝怜爱夹杂其中。
  「爹,你……」月儿的一双美目饱含着委屈,对于她的路见不平,爹不表扬也就罢了,反而还如此斥责并要自己向对方道歉,这太不合常理了,因为她从海王厦来到华唐,这一路上近三千里地,也遇到了不少地痞无赖,其中也有几个武功不错的,而不管对方武功是否高强,几乎每一次她都出手教训那些人。对此,她爹的态度都是赞赏有加的,说不但提升了他们西门家族在老百姓心中的形象,而且也锻炼了她的实战能力,而现在怎麽就突然大反常态了呢?她越想越觉着委屈,晶莹的泪光已经在眼眶中闪现。这时,她狠狠瞪了一眼已显洋洋得意的南宫少爷,然后猛然回头,以极其迅捷之势愤然离开了酒楼。
  中年美男子摇头苦笑了一下,然后抱拳对南宫少爷做了一揖,朗声道:「小女顽劣,惊扰了南宫小少爷,还请小少爷海涵!」
  他虽然是在道歉,但言谈举止之中自然透着一股华贵之气,让人不敢小觑,以至于让一贯骄横的南宫少爷也稍微收敛了一点,但仍斜着一目,冷然道:「你是谁啊?
  竟敢纵容自己的女儿在这里捣乱,破坏本少爷的兴致?」
  中年美男子微微一笑,并没有立即答话,很显然,他的语气虽然客气有礼,但根本就没有将南宫少爷放在眼里。南宫少爷不禁大怒,正准备发火,旁边的福生接口道:「禀少爷,如果小的没猜错的话,这位定是东陆海王厦帝国西门家族的人,因为只有西门家族的人才会使蓝魔大法这一魔功,而又将蓝魔大法使得如此精纯,环顾这天下,恐怕除了西门无悔外再无第二个人了。」
  「哈哈……」西门无悔爆发出一阵大笑。「早就听说南宫世家是华唐帝国首屈一指的大家族,实力极为雄厚,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就连一个下人的武功也如此高强!要是我没猜错的话,这位一定就是二十年前横行西陆,令无数武林豪客和魔界枭雄为之心惊的独行巨盗沙横天吧?」
  「呵呵,西门先生果然好眼力!正是沙某,不过那些都是陈年往事了,不值再提,如今的沙某只是南宫家里的一个下人,名叫福生,沙横天这个名字如果不是西门先生提起,在下恐怕都不记得了。」福生淡淡的说着,但他的内心却颇为震惊,因为他已经隐姓埋名二十余年了,认识他的人极少,可没想到的是西门无悔居然一眼就认出他来了,可见他的见多识广!
  然而对西门无悔来说,他的吃惊程度绝不亚于福生,尽管他的表面装的很平静。
  他知道沙横天乃一代巨盗,当年在西陆可以说横行无阻,屡做大案。他盗过库银,抢过军饷,甚至进过西陆斯蒙国的皇宫,盗出索娅皇后皇冠上的那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如此一个枭雄,居然不顾身分,心甘情愿的做南宫家的一个下人,任由这个纨裤子弟辱骂驱使。虽然西门无悔已经对南宫世家的实力有了一定的认识及心理准备,但现在这样一幅情景仍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你就是西门无侮?」南宫少爷微微一惊道。尽管他不学无术,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但西门无悔这个名字他还是听说过的,知道他是当世的几大高手之一。
  「呵呵,正是!」西门无悔轻轻一笑道:「今日小女惊扰了公子的好事,在下表示万分歉意,按道理本该备一桌薄酒给公子压惊,但今天在下还有一点琐事缠身,就先告辞了,改日再登门道歉,后会有期!」说完也不见他有什麽动作,人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妈的,扔下这麽几句狗屁话就走啦?这也太不把本少爷放在眼里了吧?」南宫少爷一边骂一边暗暗心惊于西门无悔的神功。
  「少爷,您消消气。」福生将倒在一边的椅子扶起来,让南宫少爷坐了下来,「依小的看,我们一定会再见到这个西门无悔的。所谓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少爷,只要他还在中陆境内,我们有的是机会收拾他。」
  「嗯!」南宫少爷点点头,觉得福生说的有点道理,不过总还是觉得有点窝曩。
  想想他堂堂一个南宫家的小少爷,只有他欺负别人,哪有别人欺到他的头上啊?而今天,先是那个少女破坏自己的好事,还差点要了自己的小命,接着就是她老爹不咸不淡的几句话就拍拍屁股跑了,这也太不把他南宫少爷放在眼里了。
  正生气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大批身穿铠甲,手持长戟的重装士兵便涌进了酒楼,他们训练有素的排列在酒楼的四周,还有的直接上了二楼。而这时,一个身材魁梧,头戴盔帽,身穿与士兵不一样的暗紫色铠甲的大汉随着涌进的士兵快步来到南宫少爷的面前,急道:「小少爷,您没事吧?」
  「你爷爷的,怎麽到现在才来?要是指望你,本少爷我早就没命了。」南宫少爷把刚才一肚子的郁闷全发泄到这个人的身上了。
  大汉半躬着腰,诚惶诚恐道:「末将该死,来迟一步,让少爷受惊了,己南宫少爷本还想发火,但看到这个大汉已经表现出这样了,再发下去也没什麽意思,于是挥挥手道:「算了算了,不说这个了,你现在赶紧带人全城搜索,找到那个家伙的踪迹就立刻向我汇报。」
  「这……」大汉显得颇为难,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西门无悔及他的女儿长的什麽样子,叫他怎麽去找?
  「这什麽这?还不快去!」
  「是是,末将这就带人搜索去。」大汉没办法,只好先硬着头皮将事情应了下来。
  这位大汉名叫裴大壮,是这一带巡防的军官,职位并不是很高,所以对他来说,南宫少爷虽然无权无职,是个浪荡子,但南宫世家小少爷这一身分就足以让自己对他恭敬有加,如对待顶头上司一般的言听计从。其实别说是他一个下级军官了,就是他的最高上司,负责京城防卫的禁军都统见了南宫世家的人也得客客气气,不敢有丝毫得罪。
  裴大壮刚要准备出门,外面进来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只见他一边气喘吁吁的小跑着一边口中道:「小、小少爷,终于把你找到啦,快回去吧,老爷正找你呢。」
  「这个老头子,刚出来没多久又要我回去,真是的!」南宫少爷发着牢骚,不情不愿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莫管家,你知不知道老头子找我有什麽事啊?」
  「这个恕老奴不知!」
  「哼,就知道问你也是白问。」
  「呵呵,老奴只做好自己份内的事,不该问的绝不多问一句……」
  「好了好了,每次都是这一句,你烦不烦啊?」南宫少爷不耐烦的打断了莫管家的话。「走,回去!」
  「少爷,那她怎麽办?」福生指着仍蜷缩在一旁,浑身赤裸的小青说。
  南宫少爷眼珠骨碌碌一转,计上心头,本来按照以往的习惯,玩过了的女人基本上就是给一笔钱打发了事,但这一次他不想就这样打发了,因为严格来说他并没有玩完,他还没有在小青身上发泄就被那个西门无悔给打断了。另外还有,他觉得小青还是一个小女孩,还没有发育成熟,这时他忽然有了一个兴趣,那就是想看看一个什麽都不懂的小女孩怎麽变成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于是走到小青面前道:「好了,别哭哭啼啼的了,本少爷我也不是一个始乱终弃,不负责任的人。喏,这里有五个金币,你拿去给你的家人,明天你就来我的府上,给我做贴身丫头,每个月的薪酬比你卖花多的多,还不用风吹日晒,怎麽样?本少爷够慷慨的吧?哈哈……」说完,在众人的簇拥下转身出门而去。
  在京安城,除了位于正中央的皇宫外,恐怕就属南宫世家的府邸面积最大了,它在皇宫的正南方,处在南街区,经过南宫家好几代人的修葺与扩建,这里已经形成了一座占地近千公顷的大宅院,南宫家族的人都住在这座大宅院里。
  南宫家族的人住在这座大宅院里已经历经了五代,也就是说自那位南宫小少爷的爷爷的爷爷那辈起就开始住在这里了。当然,在那个时候,这里远远称不上是一座大宅院,只是一楝很普通的官宅,当时这里的主人南宫强只是禁军里的一个中级军官,这种职位的军官要是放在外地可能不算小了,但是在王公贵族云集的国都京安城就算不得什麽,所以南宫强在这里一直过着不算好也不算坏的生活。本来他以为他的一生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去了,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在他四十岁那年,幸运女神光顾了他,让他从此平步青云,以至于有了后来的权倾天下。
  那是在一次皇家例行的秋季狩猎活动中,南宫强带着自己手下的部队负责猎场外围的安全警戒工作。这个皇家御用狩猎场很大,方圆达好几百里,里面有山,有谷,有河。皇上带着他最宠爱的妃子以及几个皇子在狩猎场中纵马驰骋,猎杀飞禽走兽。
  然而就在皇上玩得很尽兴的时候,一批蒙面杀手突然从穿山蜿蜓而过的河里跃出,欲刺杀皇上。
  尽管这批蒙面杀手中有武林高手,也有魔界强人,但皇上的身边也是高手如云,再加上很快赶来的大批士兵,很快就解决了大部分的蒙面杀手,只有一个蒙面杀手劫持了皇妃逃出重围。由于这个皇妃是皇上最宠爱的一个妃子,皇上下令绝不容许伤了她,所以众人投鼠忌器,不敢强攻。眼看就要让这个杀手劫持皇妃逃出狩猎场了,众人不由得感到一阵大急,因为他们发现在狩猎场外不远处的一个地方有大批魔道高手在接应,而且这批魔道高手有相当一部分人是精通隔空传送这一魔功的。
  
[ 此帖被u12345在2010-10-04 13:44重新编辑 ]
loli有三好:清音,体软,易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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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  发表于: 2010-1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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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书房狠训

  隔空传送这一魔功并不是一种厉害的攻击力量,它只是将人凭空送到另一空间去,因此在这以武力为上的时代,会这一魔功的人并不是很多,而且将这魔功练到最厉害程度的高手也不过只能将五个人传送到百里远的地方,而传送一个人最多不超过五百里的路程,但是众多高手合在一起那力量就大了,完全可以将一个人传送到几千里之外。

  那些追赶杀手的侍卫怕的正是这一点,这些杀手刺杀皇上的这个主要目标虽然没有达成,但要是被掳走了皇上最心爱的女人,皇上大发雷霆下来,他们的人头恐怕都难保。而跟在众侍卫后面的皇上也心急如焚,自己的女人岂能容他人染指?可是一旦落入他们手中,以她的美貌又怎麽可能保持完璧之身?与其让别人侮辱了还不如让她以清白之身死去。所以在那一刹那,皇上起了杀死爱妃的心,但是一时之间又下不了这个手,毕竟她仍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

  就在皇上感到左右为难的时候,南宫强出现了,因为这个时候杀手劫持着皇妃正好经过他所负责巡防的区域,南宫强指挥手下的士兵迅速包围住杀手,给他施加心理压力,同时自己则爬到一稞树上隐藏起来,这裸树就在一条杀手必经之路上。

  当杀手劫持着皇妃经过树下时,南宫强从树上一跃而下,挥掌劈向杀手。做为禁军中级军官的南宫强本身的武功就已不弱,而那个杀手经过了一番拚斗,早已经筋疲力尽了,再加上被大批士兵包围住给他所造成的心理压力,使他无论在攻击力和反应力上都大大降低了,所以在此消彼长之下,南宫强的偷袭是一击即中,打倒了杀手,也救出了皇妃!

  于是,皇上龙心大悦,皇妃更是感激莫名,从此以后南宫强是平步青云,由一个小小的中级军官做到禁军副都统,再到都统。待到他官做大之后,他又将他的两个哥哥和一个弟弟又接到京安城,安插到官场上。渐渐的,经过一代又一代的努力,南宫家族的权势越来越大,尤其是到了第三代,也就是那位南宫小少爷的爷爷南宫啸,他从小酷爱习武,而且天姿聪颖过人,小小年纪便已将家传武功习的滚瓜烂熟,待他二十岁时便已成为家族武功第一人。为了在武学上更上一层楼,他利用和皇家的良好关系,经常出入皇宫的典藏殿,翻阅大量的武学秘籍,要是换做一般人,别说大量武学秘籍了,就是一部武学秘籍穷其一生也未必完全可以参透领悟,而南宫啸却凭着对武学的天才领悟力,在很短的时间就吃透了一部武学秘籍。就这样,不出数年,他就成了大陆上最顶尖的高手。更为厉害的是,他在研究众多武学秘籍后独创出一种新的武功||虚暝神功。

  南宫啸凭着这虚暝神功被武界公认为武学第一强人。另外他的排兵布阵能力也甚为突出,依靠这两样,南宫啸做到了家族有史以来最高的官位||司马骠骑将军,同时被封为镇南侯,掌管着全国近半数的兵马。

  南宫啸一生战功卓着,在他之前,华唐帝国饱受战争之苦,因为华唐帝国位于中陆,在它的东面有东陆海王厦帝国,西面有西陆斯蒙帝国,南面有南陆魔刹帝国,北面有北陆寒河帝国。华唐帝国处在四个国家包围之中,和每一个国家都有接壤地,有了接壤地,自然就有了边界摩擦,因此边界战争此起彼伏,几乎每一个国家都想侵占华唐,弄得华唐帝国不得不四面出击,有时甚至腹背受敌。就这样在连年战争的状态下,华唐帝国的皇上就是有心想发展经济,充实国力也是腾不出手来,因此华唐的国力遭到极大的消耗,经济疲弱不振,老百姓困苦不堪!

  就在华唐帝国国力日渐一哀微的时候,南宫啸出现了,他第一次领兵出征是在二十二岁,当时他率领五万军队阻止北陆寒河国二十万人马的入侵,当时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这无异于去送死,尤其是南宫啸的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在他爹面前哭诉,要他向皇上求情,收回成命,他爹虽然也是同样心情,但却也无可奈何。华唐连年征战,兵员已是不足,还要派兵驻守四方,能给的兵只有五万。另外,皇上在廷上问众武将谁能领兵阻止寒河国入侵时,竟无人应命!皇上不禁龙颜大怒,这时候是南宫啸自己主动站出来,表示愿意领兵出战,皇上这才转怒为喜,所以这时候要皇上收回成命那肯定会冒犯龙颜,说不定会给整个家族带来祸事。

  然而让所有人大跌眼镜的是,南宫啸仅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就让寒河国三次重创,消灭了对方近十八万的人马,把他们赶回了寒河国,让寒河国的皇上不得不快马加鞭的送来求和信。此后的时间里,南宫啸是愈战愈勇,先后打败了寒河国、斯蒙国、海王厦国和魔刹国,打得他们再也不敢进犯,从此边界安稳,华唐帝国也有精力腾出手来休养生息,发展经济了。

  南宫家族的势力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发展得最快,除了南宫啸担任掌管兵权的司马骠骑将军外,还有他的一个哥哥,做了吏部侍郎,三个堂哥一个堂弟也分别在户部和工部担任比较重要的职位。南宫家族在比较重要的兵权,财权和人事任免权都占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尤其是兵权,所以说南宫家族这时候的势力是如日中天。

  而这时候,虚暝神功也自然成了南宫家族最厉害的家传武学,不过这神功只传南宫啸的后代这一脉,而且传男不传女,所以尽管现在南宫家族人数众多,但会此神功的人却只有一个,那就是南宫啸的儿子,也就是那位南宫少爷的爹||南宫凌空。

  南宫凌空目前就是南宫家族的家主,世袭镇南侯,同时也继任了他父亲生前的职位||司马骠骑将军,掌管着全国近半数的兵马。他的军事才能虽然没有他的父亲南宫啸那样突出,但武学却尽得他的真传,自然而然也就继他父亲之后成为武界第一强人。

  南宫凌空有三个儿子,那位南宫小少爷是他的最小的一个儿子,名叫南宫修齐,此人自幼聪明过人,在这一点上很像他的爷爷南宫啸,而他的那两个哥哥资质都比较平庸,很难彻底领略虚暝神功其中的精髓,所以南宫凌空几乎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的小儿子身上了。然而让南宫凌空失望的是,南宫修齐虽然有他爷爷的天资,却没有他的勤奋,而且整天拈花惹草,在外面胡作非为,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

  对此,南宫凌空是恨铁不成钢,却也没有什麽有效的办法能让南宫修齐静下心来认认真真的读书习武,因为他有一个很疼爱他的奶奶,每当南宫凌空下定决心想好好管教这个顽劣子的时候,他的母亲,南宫修齐的奶奶就会出面维护孙子,再加上南宫凌空也心疼儿子一出生下来就没了母亲,从小没有古子受到母爱,所以也不忍心给他太过于严厉的管束。只要他不闹出太过分的事,南宫凌空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至于虚暝神功的传承,他想过了这两年,再大一点,也许这个顽劣子就会变好一点,到时再好好传他虚暝神功。

  不过南宫凌空还是觉得他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得给他一些事情做做,于是他在今天上朝时就向皇上请求明天准许他带南宫修齐一起上朝听政议事,让他多学一点东西。对于他这个请求,皇上自然是恩准。南宫凌空颇为高兴,一下了朝就立刻回府,要南宫修齐准备准备,明天以一个良好的状态去上朝听政。然而当他回府之后却发现这小子在外面玩到现在都还没回来,不由得大怒,立刻叫莫管家出去把南宫修齐找回来。

  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但南宫修齐还没有回府,正在书房批阅公文的南宫凌空不由得再一次皱了皱眉头,停下手中的笔,沉声道:「齐儿怎麽到现在还没回来?」

  伫立在一旁的贴身金甲侍卫躬身道:「要不要属下出去看看?」

  南宫凌空正准备点头应允,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道清朗的声音:「属下参见侯爷!」

  进来的是铁甲侍卫,南宫凌空身边共有三个贴身侍卫,他们分别是金甲侍卫、银甲侍卫和铁甲侍卫,他们每一个人放到武林中都是第一流的高手,但他们都心折于南宫凌空的武功与胸怀,心甘情愿的放弃在武林扬名立万的机会,待在他的身边做一个侍从。

  「禀侯爷,西门无悔他们一行已经来到了京安了,现在在礼部的安排下住在藩馆。」

  「哦,他们来的还挺快。」南宫凌空抚须道:「他们一共有多少人啊?」

  「除了西门无悔外,还有他的女儿西门舞月,另外还有两个随身侍从,一共就四个人。」

  「嗯,知道了!」

  「属下还有一件事要向侯爷禀告。」说着,铁甲侍卫便把酒楼里发生的一切详细情形告诉了南宫凌空。南宫凌空听罢,一拍书案,怒道;召迫个小畜牲,整天在外面欺男霸女,惹事生非,真是气死我了!」

  「哟,怎麽啦?什麽事让你这麽生气啊?我在外面都听到你的声音了。」话音刚落,一个雍容华贵,美-丽脱俗的绝代佳人出现在书房的门口。只见她娇容艳丽,体态轻盈,此时正好一阵轻风吹过,将她的裙裾带起,宛如仙女下凡。

  一头乌黑青丝挽成一个高高的瑶台髻,用一根缠着金丝的飞凤玉钗绾住,极为优雅!在飞凤玉钗上还挂有五彩珠玉,最下面的那颗洁白无暇的珍珠正好垂于她的眉心之处,与她那两道和弯月一样的黛眉,清泓一样的明眸形成交相辉映之势,简直明艳不可方物!

  美丽佳人上身穿着一件对襟桃红撒花袄,外披淡紫色锦绸百蝶宫服,下身是一件丹碧纱纹双裙,裙边系着一串珠玉,随着她的举手投足发出悦耳的珠呜玉音。

  她的身材修长,曲线曼妙,莲步款款,百媚横生,真是仪态万千,风华绝世!此女正是南宫凌空后娶的妻子,南宫修齐的继母克琳公主。她比南宫凌空小了将近三十岁,当年被公认是皇室最美丽的公主,曾经有无数王公大臣,皇室贵族的公子少爷追求过她,但她统统都没看上眼,就这样一直过了二十五岁她都没有嫁人。要知道在华唐国,这个年龄的女人绝对算得上是超龄女了,一般的女孩过了十八岁就嫁人,有的甚至十六岁就嫁做他人妇了,最迟的也没有超过二十岁,而克琳公主一直过了二十五岁还待字闺中,这让许多人都感到不可思议,以至于有人觉得这个克琳公主是不是有什麽生理或心理上的毛病,因为就算是皇帝的女儿不愁嫁也不能拖到现在还没成家啊,皇室里其他的公主也没有超过二十岁还没有嫁人的。不过奇怪的是,面对她迟迟未嫁,皇太后及其他皇室成员都非常着急了,可是她的哥哥,也就是当今皇上却一点也不把这当一回事,甚至给人的感觉是不想把这个最漂亮的公主,最美丽的妹妹嫁出去似的,每当有人向克琳公主提亲,他总是毫不留情的予以回绝,其中有不少是家世显赫的青年才俊,这也让很多人想不通,尤其是皇太后,责问这个皇帝儿子太不像话,一点也不为自己的妹妹着想。然而皇帝却总以一句「克琳她自己不愿意我也没有办法啊」来回答皇太后。

  事实上的确是克琳不愿意,皇太后虽然着急,可克琳自己不愿意,皇上也支持她,皇太后也无可奈何。就这样一直到克琳公主二十六岁那年,她突然宣布要嫁给南宫凌空,而此时南宫凌空的前妻去世还不到一年。

  这个消息在当时来说不啻于一个爆炸性的新闻,以前许多不明白的人这个时候才恍然大悟,认为这是皇帝笼络南宫家族的一个重要手段,同时也都认为确实也只有南宫家族这样显赫的地位才能配得上美丽的克琳公主。不过也有人认为他们之间的岁数相差未免太大了一点,将近三十岁的差距足以让南宫凌空做克琳的爹了,要是差距在十五岁之内那就堪称完美了,这也是皇太后心里的想法,不过总的说起来,近三十岁的差距也不算太过骇人听闻,而且南宫凌空也是国之重臣,人中之龙,所以说这场婚姻至少从表面上看无论是对皇室还是对南宫家族都是有利的。

  一见到美丽的娇妻,南宫凌空的恼怒似乎一下子消了不少,他摇头叹道:「唉,还不是那个小畜牲,成天在外面给我惹事生非,真是气死我了!」

  克琳笑了笑,然后轻抬玉手,朝那两侍卫挥了挥,两侍卫躬了躬身,退了出去。

  克琳漫步走到椅子后面,伸出纤纤玉指,按在南宫凌空的太阳穴上,在上面一边轻轻的按摩一边道:「凌空,你就别太生气了,齐儿他还小嘛,小孩子家贪玩,这很正常!」

  「还小啊?都十九了,都到了建功立业的时候了。可他,别说建功立业了,就是一丝本领也没学到手,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太不像话了!」

  「别急嘛,齐儿他很聪明的,只要他肯学,学什麽都很快的。」

  「聪明是聪明,可聪明劲全不用在正道上。」南宫凌空又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捉住克琳公主那双正为他按摩的柔荑,将她拉到自己的身前,然后挽住她的细腰,说:「你啊,比他母亲还宠他。」

  克琳公主侧身坐在他的腿上,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小嘴微微一翘道:「能不宠他吗?他可是老太太的心头肉。我要是对他不好,他到老太太那里告我一状,那我还不担上恶后母这一恶名啊。」

  「呵呵,你啊!」南宫凌空苦笑着摇了摇头,他十分宠爱这位小他近三十岁的娇妻,以至于现在他眼里只有克琳公主这一个女人,以前的那些侍妾他全然不理了。其实按照皇家规定,为了维护皇家威严,只要娶了公主就不能再纳妾了,即便是要纳妾也要经过公主同意。而南宫凌空在娶公主之前就已经纳了不少妾,娶了公主后要是按照常规,这些侍妾都得遣散,但南宫凌空乃国之重臣,皇上特意下旨无需遣散那些侍妾,而且还允许他将来可以继续纳妾,但南宫凌空别说纳妾了,就是以往的那些侍妾他也很少去理会,对女人的心思完全用在克琳公主一个人身上了。

  两人正轻声调笑着,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喧闹声,南宫凌空苦笑了一下,松开了环抱住克琳公主细腰的手,他知道那个小畜牲回来了,因为也只有他才敢在自己面前如此不知礼数和规矩。

  果然,门外响起金甲侍卫的声音:「小少爷,你回来啦,侯爷正在书房等你呢。」

  「知道了!。」

  话音刚落,南宫修齐就推开了门走了进来,他见克琳公主也在这,不由得微微一怔,对于这位美-丽的后母,要说南宫修齐这位花花公子一点想法也没有那也是不可能的,但毕竟克琳公主是他的后母,他再怎麽好色,再怎麽胡闹,也不敢动他爹的女人啊!何况他也不想,虽然在全府之中只有他一个人敢在他爹面前大呼小叫,毫无礼数,但从内心来说,他还是很尊敬他爹的,当然他也知道他爹也是最疼爱他。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进来之前要先敲门,你怎麽老是不长记性呢?」南宫凌空瞪了南宫修齐一眼道。

  南宫修齐嘿嘿一笑,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道:「一时忘记了嘛,下次我一定注意!」

  这个回答南宫凌空之前听了已经不下十遍了,知道他下一次肯定还是会这样进门,同样也还是这样的回答,于是也就不再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了,话题一转道:「今天你又在外面干了什麽好事?」

  「没,没干什麽好事啊。」南宫修齐嘟嚷道:「就是玩嘛!」

  「玩?你成天就只知道玩,这一次差点把小命都给玩丢了吧?」

  说到这里,南宫凌空先前被克琳公主抚平下去的恼怒不由得又升了上来,一旁的克琳公主见势不太好,忙上前打圆场道:「哎呀,凌空,有话慢慢说嘛,干嘛发火啊?」

  南宫修齐向克琳公主投去感激一笑,然后讪讪道:「爹,你都知道啦?」

  「哼,你以为你在外面干得那些好事我都不知道吗?」南宫凌空没好气道:「我心里都一清二楚,平时我也懒得说你,没想到你愈发无法无天起来。怎麽样?这一次吃了一个教训了吧?」

  「爹,那个西门无悔也太猖狂了,仗着自己有点本事就多管闲事,也不看看这是什麽地方?更不把我们南宫世家放在眼里,真是太气人了!不过不要紧,我已经叫人去全城搜索了,相信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把他找出来,到时再给他好看!」

  听了这话,南宫凌空更有气了,他怒斥道:「混帐东西,你除了这个还会干点别的吗?你知道那个西门无侮是谁吗?就凭你也能让人家好看?」

  南宫修齐听了不服气道:「我怎麽不知道?不就是会发几道蓝光吗?有什麽了不起的?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待我多带几个人,一定会叫他好看!」

  南宫凌空气的「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指着南宫修齐对克琳公主说:「你看看,这混帐东西吃了一次亏后还不知悔改。」

  「咯咯,齐儿他还小嘛,年轻气盛一点是在所难免的。」克琳公主轻笑的劝说道。

  南宫凌空走到南宫修齐面前紧紧地盯了他看了一会儿,眼神中包含着几许疼爱,几许无奈,又有几许恨铁不成钢的恼怒,过了半晌才道:「实话告诉你吧,西门无悔是应朝廷之邀秘密从海王厦都城奉海来京安的,现在就在藩馆里住着。你要是冒然带着人去找他麻烦,弄得满城风雨的话,别说我饶不了你,就是朝廷,皇上也要治你个泄密之罪。」

  「啊……」南宫修齐吃了一惊,气势顿时弱了不少。「那、那我不找他就是了……」

  南宫凌空摇摇头道:「你就是不找他,你在外面还是会给我惹事生非。我已经在皇上面前请奏了,让我带你入朝听政,皇上已经准奏。明天你早早起来,和我一起上早朝。」

  「啊!爹,不要吧?」南宫修齐苦着脸道:「我去上早朝干什麽啊?我一没有一官半职,二什麽也不会,去了也没用啊!」

  「你还知道你什麽都不会啊。」南宫凌空没好气道:「就是因为这个我才叫你去入朝听政,看看皇上和众大臣是怎麽管理这个国家的,对你是有好处的,也省的你在外面整天给我惹事生非。」

  「爹,我……」

  南宫修齐还想再说点什麽时,南宫凌空一挥手打断他道:「好了,你别再说了,这件事就这麽定了,你回自己屋里去吧。」

  南宫修齐知道老头子的主意已定,多说无益,只好悻悻然地退了出来。在门外等候的福生见他出来了忙迎上前道:「小少爷,老爷找您有什麽事啊?」

  「别提了,老头子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劲,非要我明天和他一起上早朝,唉,以后没得玩了!」南宫修齐一边说着一边垂头丧气的朝自己屋的方向走去。福生见他的心情有些不太好,也不敢再多说什麽了,只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

  南攻修齐居住在逸香楼,这是一座雕梁画楝,檐牙高啄的两层精美阁楼。这座阁楼与众不同的是它不是建立在土地上,而是建在一个人工湖中,它没有地基,全是由水底下一根根碗口粗的木桩支撑而起。在它的周围是碧波荡漾的湖水,湖上开满了莲花,微风拂过,香气扑鼻,因此此楼得名为逸香楼。

  一条蜿蜓曲折的白玉石桥把阁楼与地面连接在一起,湖对岸是一座小型的花园,南宫修齐带着福生刚走过花园小径,正准备踏上石桥的时候,一道身影从花园深处躐了出来,斓在南宫修齐面前,把他吓了一跳,正欲躲到福生身后,却发现此人不过是花园里的花匠刘老头。

  「喂,刘老头,你干嘛?鬼鬼祟祟的,想吓死人啊!」南宫修齐恼道。

  「对……对不起,少爷,小的不是有意要惊吓少爷的。」说到这里,刘老头斗扑通」一声跪下道:「我只是想感谢少爷,不但让小女进府做事还给了我们一笔钱,此等大恩大德……」

  「行了行了。」南宫修齐打断他道:「让你女儿以后好好伺候本少爷就行了。」

  说完,南宫修齐绕过跪在他面前的刘老头踏上石桥朝逸香楼走去。

  「是是,小的一定嘱咐小女好好伺候少爷。」刘老头跪在那里对着南宫修齐的背影道。其实他在最初听到自己的女儿被南宫修齐强暴的消息后是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悲愤交加,但是当他进一步得知南宫修齐在强暴他女儿之后并没有一脚将她踢开,而是给了她一笔钱还叫她进府当贴身侍女,这就让刘老头转悲为喜了。因为以他们的穷苦出身,能到南宫家做一名侍女,服侍南宫家的小少爷已经算是很好的归宿了,要是能给小少爷生下一男半女,那就更是从此麻雀登上枝头变凤凰了。所以现在刘老头对南宫修齐心里充满了感激,感激他对自己的女儿没有像以前他所强暴过的那些女孩一样,完事之后就不闻不问,扬长而去。

  回到逸香楼,两个侍女立刻上前,端茶的端茶,送水的送水,伺候完毕后,南宫修齐冲他们挥了挥手,说:「行了,你们下去吧,我上楼歇息一会儿。」

  福生和两名侍女齐齐躬身道:「是!」

  第四章◆叔嫂风流

  今天虽然得到了小青的处女之身,但那份畅爽之情早就被西门父女俩搞的烟消云散,现在又被爹训斥了一顿,而且还要他明天上早朝听政,以后可能天天都要去了。

  想到这里,南宫修齐便觉十分郁闷,可又无处发泄,于是一头倒在那张雕花梨木大床上,拉起锦被,蒙在自己的头上。

  可是翻来覆去也睡不着,南宫修齐愈发气躁烦闷,心中暗想:「唉,刚才干嘛要小青明天进府呢?现在就进府那不就有得玩了嘛,起码不用像现在这样无聊郁闷了。」

  南宫修齐之所以宁愿无聊也不找他身边的那两个侍女是因为她们的容貌实在让他提不起兴趣来,当初刚搬到逸香楼时,管事房的确给他分配来两个很漂亮的侍女,但还没来得及向她们下手,南宫凌空将吩咐管事房将两个漂亮侍女撒走了,转而换来现在这两个容貌极为平庸的侍女,因为南宫凌空知道自己这个儿子的脾性,为了防止他整天沉溺于女色,所以特意如此,南宫修齐虽然极为不满,可也无可奈何,这也是他经常在外面出入妓院,欺侮大姑娘小媳妇的重要原因。

  就在他感到无聊郁间的时候,他忽然听到一阵轻轻走动声,像是有人进屋了。南宫修齐以为是侍女替他送来了晚餐,于是头也不抬,挥挥手道:「去去,我没胃口!」

  说罢,脚步声停止了,南宫修齐以为侍女退出了,正待继续蒙头大睡,鼻间忽然传来一阵若有若无且很熟悉的香气,南宫修齐心里一动,正欲掀开被子,却感头部一凉,锦被已经先他一步被人掀开了。

  一张成熟妩媚,化着精致妆容的脸出现在南宫修齐的面前,一双微斜入鬓的眉毛颇显妖异,但却更添媚惑,在它下面是一双微微上吊的丹凤眼。如果单看眉毛或眼睛,无一不透着女人的妖艳媚惑,但是这两者一结合,却给人一种威严而又有气势的感觉,让人不敢心生邪念,然而此时这双风目里含着的不是强势与威严,而是满眼的春情荡意。

  「咯咯……小冤家,没胃口吗?没胃口的话那我走喽。」美妇人珠唇轻吐,声音媚人,显示着他们两人间的关系非比寻常。

  「嘻嘻,是嫂子你啊。」南宫修齐翻身坐起,一把抱住美妇人的腰笑道:「我对什麽都没胃口也不会对你没胃口啊!」

  原来这个美妇人正是南宫修齐的大嫂,也就是他大哥南宫修德的妻子柳凤姿。柳凤姿也是个官宦之女,在她十八岁的时候就嫁给了南宫修德。南宫修德做为南宫世家家主南宫凌空的大儿子,他掌管着家族里的财政、武装、情报、人事调动等诸多大权,然而他的能力有限,掌管着这麽大家族的杂事让他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于是做为他妻子的柳凤姿就偶尔出来替他打理一下,由于柳凤滋精明强干,办事有条不紊,不但南宫修德感到很满意,就连南宫凌空也对她的能力颇为赞许,渐渐地,柳凤姿取代了南宫修德而掌握了家族里的大权,而南宫修德也乐得逍遥自在,于是大部分的时间都用来吃喝玩乐了。

  真正说起来,柳凤姿还是南宫修齐第一个女人,自从她渐渐掌握权势之后,人也自然威严起来,别说下人了,就是南宫修德也畏惧她三分,再加上夫妻日久,柳凤姿纵然是个美人,南宫修德也起了腻味之心,于是两人之间的闺房之乐日渐稀疏,以至于半年也难得有一回,于是南宫修齐便乘虚而入了。

  那时的他不过十六岁,也是平辈之中唯一一个不怕柳凤姿的人,经常到他这个美一丽大嫂这里玩耍,虽然当时南宫修齐年纪还小,但少年的怀春之心早就有之,对这个美丽大嫂心怀好奇,想入非非。就这样,一个是怀春少年,一个是久旷怨妇,天长日久,两人终于有了那层最实质的关系并且一直暗暗保持至今。

  「哼,小冤家,少来甜言蜜语!」柳凤姿纤指一戳南宫修齐的脑门瞠道:「既然不会对我没胃口,那怎麽这麽长时间也不去嫂子那里了?是不是外面哪个狐狸精把你给迷住啦?」

  「哪有什麽狐狸精阿?」南宫修齐一个翻身便将柳凤姿压在身下。「我恨不得天天去你屋里呢,可又怕我哥他怀疑啊,而且你事情又那麽多,想和你……嘿嘿,也没机会啊!。」

  柳凤姿轻掐了一下南宫修齐的胳膊假装怒道:「你这个小色鬼,去我那就是为了想占嫂子便宜啊,就不能纯粹去探望探望嫂子我啊?」

  「嘻嘻,那嫂子你今天是纯粹来探望我还是……」南宫修齐一边坏笑着一边在柳凤姿的酥胸上抚摸了一把。

  柳凤姿玉靥一晕,轻拧了他一下道:「好啊,取笑嫂子是吧?」

  「嘿嘿,哪敢啊?」南宫修齐压在她身上,双手撑在她头的两侧,面对着面几乎快贴上了,隔着如此近的距离,南宫修齐依旧在柳凤姿的脸上找不到一丝明显的暇疵。光洁的额头,细腻的肌肤,饱满的双唇无一不显示出她的雍容华贵,只有眼角处一丝细不可辨的鱼尾纹提醒出她的真实年龄已经近四十了。

  「嫂子,你可真漂亮,我哥哥他可真有福气哦。」南宫修齐捧着她的脸道。

  听了情郎的夸赞,柳凤姿心头暗喜,出门之前的精心化的妆容没有白费,不过表面上她还是不露声色道:「漂亮什麽啊?老喽,要不你哥也不会天天泡在那些小狐狸精的屋里,一年半载也不到我屋里过夜。」

  「那是我哥他有眼无珠,嘻嘻,不过不要紧,他不疼你,我来疼!」说完,南宫修齐的一双色手在她那丰腴温润的躯体上游移活动着……

  柳凤姿外面只穿着一件湖蓝色的缎绣宫装,没一会儿就被南宫修齐的那双魔手给剥落在地,只剩下白皙脖颈上挂着的粉红肚兜,露出雪白细腻的四肢与肌肤,在窗外夕阳余晖的照耀下发出金红色的光芒,直看的南宫修齐都有些痴了。

  柳凤姿见南宫修齐就这麽呆呆地看着自己的身子,不知怎麽的,在她的心底突然涌起一阵羞涩的感觉,只见她面色晕红,双手抱胸的瞠道:「看什麽你呢?就像没看过似的。」

  「嫂子,你真是太漂亮了!」南宫修齐心神迷醉,双手紧紧抱住柳凤姿,使之彼此肌肤紧密相贴。

  面对着南宫修齐的火热,早已暗怀春情的柳凤姿已然酥软成一团了,她双臂无力的勾住南宫修齐的脖子,娇唇微张,气喘吁吁,口中呼出的香甜气息不断喷到南宫修齐的脸上,惹的他更加的淫心如炽,下面的宝杵像火烧棍一样勃的都让他感到胀痛。

  南宫修齐不愿再耽搁时间了,他爬起来,手忙脚乱除去身上的衣杉,然而脱到一半时忽然想起一事,忙道:「我去把房门关起来。」

  「咯咯……」柳凤姿一手支着螓首,侧身卧在床上对着南宫修齐佣懒的笑着,「怎麽啦?我们的南宫小少爷也会害怕啊?当初那股要色不要命的劲头哪去啦?」

  被柳凤姿揶揄了一番,南宫修齐的脸上有点挂不住,他讪讪一笑道:「笑话,我怕什麽啊?我只是不想有人来打搅我们的好事罢了。」

  「你放心好了。」柳凤姿星眸半睁道:「我上来之前已经把下人全部支开了,周围有我的玲珑双娇把守,任何人都不可能进入这座小楼周围三十步之内。」

  听柳凤姿这麽一说,南宫修齐的确放下心来,别看他在外面欺男霸女,无法无天,可在家里他还是不敢太过放浪形骸,毕竟还有一个严厉的爹在管束着他。另外他也知道和嫂子通奸乃是大逆不道的事情,要是被人发现了,自己就算不被爹打死也会被逐出南宫世家,所以他才会显得那麽的小心谨慎。

  做为花花公子的南宫修齐都知道这件事情被发现的严重后果,而精明过人的柳凤姿自然不会不知道。尽管她现在显得那麽的轻松随意,彷佛不拿这当一回事似的,但实际上她已经将事情安排的极为周密,确保不会有一丝风声传出去。

  进来之前她已经将福生和那两个侍女打发出去,说是有要事和南宫修齐相商,这三个人自然乖乖从命,在柳凤姿没有离开逸香楼之前绝不敢回来。柳凤姿在家族里掌握着诸多大权,说话极具权威,下人对她都很惧畏,甚至都超过了家主南宫凌空。因为南宫凌空地位崇高,所以并不直接管理着家里的下人,下人要是犯了什麽错都是交给柳凤姿来处理的,而且她手段狠辣,对犯了错的下人毫不留情。曾经有个侍女在背后议论了她几句,被她得知后立刻命人将那个侍女舌头割掉并且杖责四十,然后强迫她嫁给一个六十岁的老头。

  除此之外,柳凤姿还安排了她的心腹玲珑双娇守在周围,这玲珑双娇是一对孪生姐妹,一个叫丁玲,一个叫丁珑,她们的武学修为并不高深,但魔法修为却各擅胜场,丁玲是气系魔法的高手,方圆百步之内空气中一点细微的变化她都能感觉的到,所以有人想逃过她的察觉而靠近逸香楼几乎是不可能的。而她的妹妹丁珑则是土系高手,不但能召唤出强大的土精出来作战,而且地底下有任何异动她都能第一时间察觉。如此一来,天上地下都处在两姐妹的严密监视之下,别说一个人了,就是一只蚊子也别想逃过她们的耳目。

  「嘿嘿,嫂子果然安排的滴水不漏。」南宫修齐一边说着一边按倒柳凤姿,将身上那件仅有的粉红肚兜给扯了下来。

  「咯咯……」柳凤姿发出媚人的娇笑,双腿熟练的缠上南宫修齐的腰际,将自己那早已经湿润的玉蛤凑了上去。

  见柳凤姿如此情动,南宫修齐嘿嘿一笑,他跪在柳凤姿的双腿间,一手握住自己的宝杵,把前面那已显暗红色的龟头在她那湿淋淋的蛤口处挑了几挑,但就是不急于进去。柳凤姿春心难耐,将自己的玉股前凑相就,然而南宫修齐却故意捉弄她,见她凑股相就,他便缩腹退却,让自己的龟头始终触于蛤口而不深入。

  如此反覆几次,折磨的柳凤姿螓首急摆,娇躯直颤,蛤口处的蜜液更是如泉涌般的流了出来,顺着南宫修齐那青筋蜿蜒密布的杵身淋漓而下。

  「呜……好小叔,不……不要再折磨嫂嫂了……」柳凤姿的玉靥红的快滴出血来了,一双渴求的眼神看着南宫修齐哀喘道。

  「嘿嘿,嫂嫂,我来了!」南宫修齐沉腰挺腹,只听「滋」的一声,暗红色的龟头全然没进花房之中,并挤出了大量的透明蜜液,弄的两人的腹部、腿根部、锦被上到处都是。

  「啊||」强烈的充实感令柳凤姿猛地发出一声娇啼,美的直翻白眼,尤其是蛤口处的肉芽像触电般的舒爽快美。弹滑的肉壁紧紧包裹住陷进去的龟头,似乎要把整个宝杵都要吸进去。

  然而此时的南宫修齐又一次停止挺动了,就仅仅让自己的龟头陷入蜜穴里。这下更加让柳凤姿颠狂不已了,她拚命的向上挺动那雪嫩耻丘,想主动的把他的整个宝杵吞进去,可南宫修齐却偏偏不让她得逞,和她玩起了你进我退,你退我进的把戏。

  就这样,柳凤姿挺动了几下,非但没有如愿以偿的将他的宝杵纳入自己的穴中以平息欲火,反而使自己的欲焰进一步高涨起来,雪丘上的茂密柔顺芳草已经彻底被蜜液打湿,以至于柳凤姿在娇躯扭动之间都飞溅出点点蜜液。

  「……齐儿,我的好小……小叔……求……求求你……我……我要……」这时的柳凤姿双颊晕红,长发四散,已经快被折磨的魂飞魄散了。

  「嘿嘿……」南宫修齐得意的坏笑着,与此同时,腰间猛然向前一挺,五寸宝杵直没入根,直撑的那两片花瓣向外翻开,露出里面鲜红肉壁。紧密得穴口紧紧箍住宝杵的根部,但仍不断有透明蜜液自交合处汨汨而出,浸的锦被是一片狼籍。

  柳凤姿纤腰猛然向上挺起,强烈得胀实感差点没让她晕死过去,以至于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就那样如虾米般的弓着腰。而南宫修齐也爽的直吸凉气,只觉得刺入了一团温暖娇嫩之地,四壁娇软紧凑的包裹着自己的肉棒,美妙无比!

  过了一会儿,柳凤姿那向上挺起的纤腰终于回落到床上,同时大量的白沫从交合处涌出,柳凤姿居然就这样小丢了一回。

  「齐……齐儿你好棒,插死嫂嫂了……」柳凤姿星眼朦胧,娇息暗喘。

  「嘿嘿,嫂嫂,我才刚刚开始呢。」说着,南宫修齐扛起柳凤姿的一只美腿,挺腰冲刺,大力抽插起来。由于花穴里春水羼羼,湿滑无比,南宫修齐插的是一下比一下深,以至于前面的龟头不时触碰到一个微微粗糙的肉球,感觉美妙极了。南宫修齐知道这就是柳凤姿最为销魂的地方,那一处捱不住他十几下的冲刺。

  果不其然,龟头每触碰一次肉球,柳凤姿就像遭了一次电击,柳腰狂摆,一对雪白丰满的乳球上下翻腾,形成阵阵乳浪。

  「不……不行了……齐儿……好小叔,你弄死嫂嫂了……」柳凤姿上气不接下气,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都快化了。

  听了柳凤姿的淫声浪语,南宫修齐愈发狂浪起来,他左突右挑,极尽深处,次次触碰肉球,不出二十下,只觉柳凤姿身子一阵颤抖,一股浓稠滚烫的蜜液从花心深处流泄而出。

  「啊……死了……」柳凤姿小腹不住抽搐,丢的乐不可支,美的死去活来。

  南宫修齐淫兴如狂,将柳凤姿的两只玉腿全部扛在肩上,腰间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粗大宝杵快速进出,棒身下面的肉袋打在雪臀上发出「啪啪」的声响,乳浆蜜液更是随着抽插而四处飞溅,到处都是一片白浊之色。

  「小叔……叔饶命……命啊……嫂嫂真要……要死了……」柳凤姿尖声娇啼,声音断断续续,似是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了。

  南宫修齐对柳凤姿的讨饶不理不睬,动作更加狂猛。募地,宝杵暴胀一圈,聚集的精元喷涌而出,顿时充满整个花房并顺着交合处汨汨缢出。

  「啊……」已呈半昏迷状态的柳凤姿被浓烫的精液一激,花房深处再一次泄出阴精。与此同时,她的美目一翻,人也彻底晕了过去……

  过了许久,柳凤姿才幽幽醒转过来,睁开朦胧的星眸,出现在眼前的是南宫修齐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彷佛是在取笑她这样如此不堪。柳凤姿顿时大羞,将晕红脸颊藏在他的腋窝里,酥软无力的嘤咛道:「坏东西,嫂嫂都给你折磨的死去一回了。」

  南宫修齐嘿嘿一笑,一只手拨开柳凤姿那因汗水而沾在额头上的一缕秀发,另一只手继续享受着那滑腻的肌肤和曼妙的曲线,回味无穷的说:「这就是传说中的欲仙欲死哦!」

  柳凤姿那水汪汪的眼眸里满含春情,娇慵无力地横了他一眼,然后抬眼看了看窗外,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外面挂起了点点灯笼,于是柳凤姿无力的坐起身,一边拾起粉红肚兜一边说:「该去向老祖宗请安了。」

  老祖宗就是南宫修齐的奶奶,是南宫家族辈份最高的人了,所以家族里的一众老小,只要没什麽特殊的事情早晚都要去老祖宗那里给她请安。

  两人一边穿衣一边调情缠绵,用了足足近半个时辰才将衣衫穿戴整齐,然后柳凤姿依依不舍地看了南宫修齐一眼道:「我先去老祖宗那里,你过会儿再来吧。」

  南宫修齐点点头,揽过她的纤腰,在她的玉颊上轻吻一口,笑道:「嫂嫂慢走!」

  看着他这样知情识趣,柳凤姿心头欢喜,也更加不舍离去了,给老祖宗请过安回到自己屋里也是寂寞冷清,独卧空床,她多麽想和这个知情识趣的小叔日日厮守,夜一侠缠绵啊,然而谁都知道这是一件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于是柳凤姿踮起脚尖,在南宫修齐的耳边轻声道:「小冤家,以后记得常来看嫂嫂,因为嫂嫂可不大方便天天上你这处来。」

  「知道了,我的好嫂嫂。」说完,南宫修齐还在她的肉臀上轻捏了一把。

  柳凤姿吃吃浪笑着抛了一个媚眼给他,然后飘然下楼。南宫修齐在屋里待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后也整整衣衫,前往他奶奶那里了。

  老祖宗居住在寿星楼,与南宫修齐的逸香楼有一段距离,南宫修齐也没让福生跟着,独自一人绕过人工湖泊,再穿过一座大花园,然后沿着蜿蜒曲折的?廊,来到了寿星楼。

  这寿星楼虽然没有他的逸香楼雅致精巧,但却多了一份厚重大气,而且无论是高度还是面积都比他的逸香楼大了不少,布置的也很是喜庆,大红色的灯笼挂满了楼檐,将楼前照耀的如同白昼,红色的地毯一直铺到楼前的台阶下。

  南宫修齐还未走进楼里,一阵欢声笑语便已经从里面传了出来,看来大部分人都已经先他一步来给老祖宗请安了,于是南宫修齐加快脚步,走进了寿星楼。

  果然,一进入大厅,就见一群莺莺燕燕围在老祖宗的身边,南宫修齐细看之下,除了柳凤姿外,还有他的二婶李氏、四婶赵氏、小姑南宫凌烟、二嫂金如花和她那年仅三岁的小女儿晴儿。另外,在两边的椅子上还坐着他的二伯南宫凌飞、三伯南宫凌天和他的二哥南宫修智。

  老祖宗虽然已经年逾八十了,但身体还不错,眼神也很锐利,南宫修齐刚跨进门她就看见了并招呼道:「小齐儿,快过来,到老祖宗这里来。」

  南宫修齐急忙上前跪下道:「孙儿给老祖宗奶奶请安了!」

  「呵呵,好好,快快起来!」老祖宗拉着南宫修齐的手笑呵呵道:「今天怎麽这麽晚才来给老祖宗请安啊?」

  南宫修齐不由得瞄了一眼旁边的柳凤姿,却见她神色如常,看也不看自己,正和旁边一众大小奶奶谈笑风生,于是做出一副懊恼的表情道:「刚才又被爹他叫到书房去了,所以……」

  看到他这样的表情,老祖宗忙心疼道:「哎呀,你那个爹啊,是不是又训斥你了?这个凌空,真是的!好了好了,乖孙儿,别难过了,待你爹来了我会好好说他的。」

  南宫修齐听罢心里一动,暗想:「何不让老祖宗替我说说话,说不定就可以让爹改变主意,不要我明天和他一起上朝听政了。」想到这,他央求道:「老祖宗,爹他一议我明天和他一起上朝听政,可……」

  「啊!上朝听政?这是好事啊!」老祖宗刚听到这里就不等他说完便道:「这一次你爹倒做了一件正确的事,待会我得好好夸夸他,呵呵!」

  「啊!」南宫修齐心里暗暗叫苦,看来后面的话也不用再说出口了,而明天上朝听政这一差事也是免不了的了。

  这时,坐在一旁的南宫修智脸上露出了一丝嫉妒之色,他和他的大哥南宫修德不一样,南宫修德虽然没什麽才能,但也没什麽野心,他只要自己的日子过的舒舒服服的就行了。而他就不同了,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才华天赋不够,相反的,他还觉得自己是三个兄弟中最有才能的。事实上,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也确实是这样的,他既没有他大哥南宫修德那样的惰性,也没有他三弟南宫修齐那样的玩性,他现在主管的是家族里的情报工作,同时担任禁军副都统一职,虽然谈不上做的很出色,但也没犯什麽大的过失。所以他认为爹实在很偏心,至今仍不传授自己虚暝神功。而且自己身为禁军副都统都没有资格上朝,而三弟这样一个无官无职的花花公子居然会被爹如此垂青,破格带他上朝听政,这让他感到愤愤不平的同时也感到了一丝危机。

  因为在这之前,他原是很看不起他的大哥和三弟,认为将来的家主之位非自己莫属,但现在看来,事实情况并不会如他自己想的那样,以前他虽然也看出爹很疼爱三弟,但认为那只是普通的父子之情,一般人都喜欢最小的孩子,就像自己,也是最喜欢小女儿晴儿,所以他并不以为意。然而现在他看到爹要带三弟上朝听政,这就很不一般了,因为这很明显爹是在着重培养三弟,那培养的目的是什麽?最大可能就是在为他以后当家主做着准备。

  南宫修智心里嫉恨交加,但表面上却做出一副替南宫修齐高兴的样子道:「老祖宗说的对,这是好事啊!三弟,你年纪轻轻,而且又无官无职,就能得到皇上的恩准而入朝听政,这是我华唐朝建朝五百年来都未曾有过的事情啊。这代表着我们南宫家的荣耀,更表示着皇上对我南宫家的恩宠。哈哈,看来我们南宫世家以后就要靠你啦!」

  众人闻言,心中皆是一凛。因为南宫修智这话中的意思已经是很明显的表示将来的家主会是南宫修齐,这可是一个敏感的问题啊!平时大家在公众场合是根本不会谈论的,所以众人都将眼光齐齐投向南宫修齐,想看他的反应。当然,这其中有的眼神是关切,有的是看热闹,而有的则是幸灾乐祸。

  南宫修齐聪明过人,当然明白他话里隐含的敌意,他是想将自己推向众矢之的的位置,因为在家主,也就是自己爹没有正式确立家主继承人之前,任何有可能做家主的人都会排除自己派系以外的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

  想到这里,南宫修齐哈哈一笑道:「二哥啊,你这也太看的起我了吧?以后南宫家真要靠我,那老头子还不气得吐血?」

  「哈哈……」。众人一阵大笑,尤其是当他称呼他爹为老头子时,便更觉忍俊不禁,连老祖宗听了也摇头直笑并用手指着他道:「你这孩子啊,就这麽说你爹啊。」

  一个很是敏感的问题就这样被南宫修齐以调侃的语气给化解了,南宫修智既无奈又气闷,只好跟着大伙干笑两句,颇有点尴尬!

  「好了好了,不说这了,老祖宗我一听到这事关朝廷的大事就觉得头痛,还是说点轻松的吧。」老祖宗呵呵笑道:「最近京城里可有发生什麽趣闻轶事啊?」

  这方面南宫修齐可是最熟悉不过的了,因为他整天在外面胡天胡地,街头巷尾所流传的奇闻奇事自然是知道的最多,于是便绘声绘色的给老祖宗说了起来,听的老祖宗那一张枯瘦的老脸是堆满了笑容。

  当然其他人也不甘落后,纷纷说起一些有趣的事情来讨老祖宗的欢心。说的正热闹的时候,忽听南宫修齐的小姑姑南宫凌烟道:「哦,对了,你们大家听说了没有?

  最近京城里好像出现了一个食人恶魔,专门吃五岁以下的小孩,而且还是女孩。」

  「啊!不会吧?」一群女眷吓的花容失色。尤其是南宫修智的妻子金如花,更是一把搂住晴儿,彷佛那食人恶魔就在眼前似的。

  老祖宗微微「咦」了一声,讶道:「有这回事?」

  南宫凌烟道:「我也是听我家相公说的。」

  南宫凌烟的相公姓江,名连海,是专管京城治安的提督,南宫凌烟既然是从他的口里得知那自然是确有其事的了。果然,只见南宫凌飞站身道:「禀老祖宗,的确有这麽一回事,目前此恶魔在京城已经作案六起了,共有十二户人家计十五个小女孩被害。」

  这时,南宫修齐道:「那怎麽肯定那些小女孩就是被那恶魔给吃掉了呢?」

  闻言,众女眷除南宫凌烟外都将目光投向了南宫凌飞,显然她们心中也有和南宫修齐一样的疑问。南宫凌飞沉声道:「那是因为事后府衙的官兵都能在郊外的荒山野岭中找到被害小女孩的森森白骨。」

  「啊!」众女眷齐齐发出一声惊叫,个个脸上写满了恐惧。不过这其中也有例外,那就是柳凤姿,只见她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道:「你们怕什麽啊?谅那食人恶魔再大胆子也不敢来我们南宫家掳小孩啊。」

  的确,南宫家族势力庞大,家族里好几个人都是朝廷高官,不说平时保护在他们身边的官兵,还有家族里的私人武装、众多护院好手了,就说南宫凌空这武学第一强人的名头就足以让心怀不轨的人望而却步。

 
loli有三好:清音,体软,易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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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楼  发表于: 2010-10-04  
第五章◆品香巨硕

  胆小女眷们脸色稍定,这时南宫凌飞又道:「这个食人恶魔不可小觑,府衙几次派兵捉拿不但都无功而返,反而还折损了好几名好手,而且至今都没看出这个恶魔的真实面目,可见此恶魔功力不弱,因此我已经吩咐莫管家这几日要好好加强府里的巡逻戒备了,以防患于未然!」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又道:「还有就是,这桩案子现在你们知道就行了,就不要再向外传播了,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府衙那边都在叮嘱受害人家不要向外透露,将这桩案子的影响压缩在最小范围内。」

  一群大小奶奶们都点了点头,南宫凌飞又将眼光转向在旁边伺候的丫鬃下人,严声道:「还有你们,都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二爷!」

  被这麽个事情一闹,先前欢快的气氛顿时淡去了不少,老祖宗也觉得没什麽意思了,于是挥挥手道:「好了,我也累了,都散了吧。」

  众人依此拜别了老祖宗后便各自回去了,南宫修齐也回到自己的逸香楼,两个侍女早已准备了热水、毛巾,并在他的卧室里点燃了安神香,当然,之前他与柳凤姿颠鸾倒凤时而搞的一片狼籍的锦被也被撒下来了,换上一床崭新的锦被。

  由于以前南宫修齐也偶尔偷偷从外面带女子回他的逸香楼胡闹,所以这两名侍女对床上留下的秽物也见怪不怪,虽然她们没有看见南宫修齐是怎麽把人带进来的,又是怎麽把人送出去的,但他的身边有不少高手,比如那个福生,想要瞒住她们的耳目那是轻而易举,所以这两个侍女是根本想不到,也不敢想这些都是柳凤姿留下的。

  躺在床上,南宫修齐是半天也难以入眠,一方面想着明天上朝的事,另一方面又想着二哥对他的敌意。别看他整天一副吃喝嫖赌浪荡公子哥的模样,但头脑很聪明,人也精明,知道在这个大家族下是暗流汹涌,危机四伏,要是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被这汹涌的暗流所吞噬。

  实际上,南宫修齐并没有什麽野心,也从未想过要做什麽家主,他只想每天能过这样花天酒地的生活就可以了,所以他对家族里的权力斗争向来敬而远之,然而从今天他二哥对他的态度来看,南宫修齐知道自己以后想要和以前一样独善其身,只古子风月恐怕是不太可能了。

  想到此处,南宫修齐颇觉烦躁,索性起床,走到窗前推开窗户,双手撑在窗台上,深深呼吸了一口,夹杂着荷香的新鲜空气让他顿时神清气爽,烦躁之情也消去不少。他抬头远眺,天边的一轮明月又大又亮,撒下一层如梦似幻的清辉,脚底下的湖水波光粼粼,反射着明月的光一兄,就像是镀上了一层银色的小颗粒。

  面对如此美景,南宫修齐头一甩,自言自语道:「算了,不想了,想那麽多也没用,走一步算一步,凭我的聪明才智他们就是想算计我也没那麽容易。再说了,此时此刻,如此良辰美景想这些烦心事那岂不是大煞风景嘛,哈哈!」说完,南宫修齐重新穿好锦衣蟒袍,扎好玉带,脚踏革靴,然后走到门前喊道:「福生!」

  话音刚落,一条身影快捷的闪到他的面前:「小的在,少爷有什麽吩咐?」

  「走,去品香阁。」

  「去品香阁?现在?」

  「嗯。」南宫修齐点点头,走下楼梯。

  福生紧紧跟在他后面,同时嘴里担忧道:「可是时候已经不早了,明天一大早还要随侯爷一起上朝呢。」

  「你哪来那麽多废话啊?叫你去你就去!」

  品香阁是京安城数一数二的风月场所,这里不但规模庞大,布置奢华,而且妓女个个花容月貌,诗书礼乐样样精通,是京安城里达官贵人,名贾绅流最爱去的销金窟。

  此时,夜已深了,但品香阁的门前依旧是车水马龙,古冗如白昼。品香阁那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高高的悬挂在门眉上,据说这是本朝一位书法大家所写,当年这位书法大家四处游历,遍赏名山大川,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旅游家,但同时也是一个风流之人,每到一处都要和当地妓院的花魁巫山云雨一番,良宵过后,他便又再次踏上旅程,绝无留凭。然而当他游历到京安城时,他被品香阁里的花魁彻底迷住了,以至于一待就是一个多月,直到盘缠用尽也不舍离去。没有钱,老鸭自然不会让他继续待下去,于是他便提出以字抵资,由于他是名扬天下的书法大家,一字堪值千金,老鸨自然同意,所以便有了现在这三个游有惊龙的大字。

  岁月匆匆,品香阁还是那个品香阁,但花魁却已不知历经几任了。如今的花魁名叫紫心,年方十七,长的倾国倾城,艳绝四方,每天不知有多少富贵公子排成长队渴望一亲芳泽,然而只有其中很少一部分人能够如愿以偿。这少部分的人财力雄厚固不必说,地位也甚是崇高,一般人就是有钱也难和紫心共渡春宵。

  此时此刻,在花魁专属的凤阁里,紫心身着一袭白色丝织束胸曳地长裙,露出一大截白皙柔滑的香肩,外披一件轻柔的薄纱正坐在一张古琴前,玉指轻拨,一阵悦耳的琴声从纤指与琴弦之间流泻而出,琴声清越悠扬,就像一幅恬静优美的水墨画||黄昏将至,烟波浩淼的湖上,岸边一带白沙,安详恬静,蒙蒙如霜;琴声渐渐激扬,似有一群大雁从远天飞来,在空中徘徊飞呜,振翅云宵;接着琴声入缓,彷佛忽有几只落在其上,仰首与空中的飞翔者相互呜叫呼应,继而雁群一一敛翅飞落;琴声渐尾,使人感觉远望去,群雁、白沙、湖水,都在愈来愈浓的暮色中渐渐睡去。

  「好好好!」一曲终了,一个低沉沙哑口如公鸭嗓般的声音伴随着拍掌声随之响起。

  「邱爷,您过奖了!」紫心抬起头向这位邱爷嫣然一笑,只见她那光滑柔腻的瓜子脸上挂着妩楣动人的笑容,隐隐含着一丝荡意,一双美一丽的桃花眼明亮有神,闪动的睫毛上是一对细若柳叶的眉毛,再配上小巧而又高挺的鼻梁,樱桃般的红唇,简直就像是一幅画中走出来的美女!

  当然,如果仅仅就是这些,那虽然可以堪称美女但不足以担当花魁,最重要的是她有一副婀娜多姿,如魔鬼般的曼妙身段,胸前那一双傲人的双峰令每一个见到她的男人都咋舌不已,完全不像是一个十七岁女孩所拥有的,而腰身又完全符合她十七岁的年龄,极为纤细,与上半身的双峰形成了一个幅度很大的弧线,令人惊叹!

  仙女般的面孔加上魔鬼般的身材,再配上她那副纯情却又隐含着一丝荡意,知性却又夹杂着一丝媚惑的气质,使她一跃成为名动京安城的花中之魁。

  紫心从琴旁施然而起,盈盈走到邱爷身边,端起桌子上的一杯酒道:「来,奴敬邱爷一杯。」说完,一手举杯,一手掩面,螓首轻抬,一饮而尽。

  「哈哈,好好!」邱爷也将杯中剩余的酒悉数倒入喉中。

  喝罢,邱爷一张老脸露出淫邪的笑容,说:「好了,紫心姑娘,现在是曲也听了,酒也喝了,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该……」

  紫心久经风月,怎麽会不明白他心中所想?然而说实在的,她并不愿意陪侍眼前这个又矮又瘦,形容猥琐的邱爷,可又不得不陪!因为据老鸭说这个邱爷似乎来头不小,好像是什麽魔门第一教天统教的重要人物。这天统教自称是天下第一教,教众分布极广,几乎整个黄土大陆都有他的分支机构,而他的总部在南陆魔刹帝国,但具体在哪谁也不知道,人们所能知道的就是该教教主功力深不可测,手下的各护法,堂主也都是一流高手。他们行事诡异,手段狠毒,与明门正派的行事作风相去甚远,因此被人们奉为魔门第一教。面对这样的煞星,老鸭哪敢得罪啊?自然是命花魁紫心好好侍奉。

  紫心的心底闪过一丝命不由己的悲哀,但脸上仍是一副惯有的笑容道:「邱爷,长夜漫漫,时候还早呢。不如奴再陪……啊……」

  原来这位邱爷还不等她说完就拦腰将她抱起,走向那张精雕细刻,挂着粉色薄纱的大床。紫心无奈,只得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轻闭双眼,将螓首埋靠在他的胸前。

  别看这邱爷又瘦又小,比紫心几乎还矮了一个头,但抱起她来却丝毫不显吃力,步伐稳健,在离大床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只见他双手一抛,将紫心甩到床上。

  「啊!」紫心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叫。她本以为会重重的跌落在床上,但出乎她意料的是,她身子如一根鸿毛一样轻飘飘得落在床上,像是有一把无形的手在托住她似的。

  「嘿嘿,如此美人我怎麽会舍得粗暴对待呢?要是万一把哪里的细皮嫩肉碰伤了那岂不是暴殄天物?桀桀……」邱爷一边发出怪笑一边欺身压倒在紫心的身上,伸手抚摸她那嫩滑的小脸,然后顺着白皙的脖颈一路向下,一直到她那高耸的双峰处才停下。这里虽然被丝织长裙紧紧包裹住,看不到它的真实面目,但触手之处,绵软而又弹性,感觉美妙之极!

  「哈哈,不愧是花中之魁!」邱爷啧啧称赞。

  先前紫心虽然知道这位邱爷是天统教的重要人物,但看他尖嘴猴腮,人又瘦小,就从心里有点看不起,但透过刚才他露出的那一手,紫心知道他确实是一个高手,再联想到天统教杀人不眨眼等种种恶迹,于是不敢再有所怠慢,生怕他一个不高兴会对自己施以毒手。

  想罢,紫心不敢再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被动承受了,她挣扎而起,冲邱爷媚笑道:「爷,让奴来服侍您吧!」

  「哈哈,好!」邱爷爬了起来,站在床边,任由紫心替自己宽衣解带。由于他身材矮小,紫心直接坐在床上就可以很轻松的替他除去上衣。

  本来,这位邱爷看上去就已经很瘦了,脱去上衣就更是让人看上去心惊胆颤,那一根根显现的肋骨,干枯的皮肤让紫心直反胃,差点都呕吐起来,但她还是强自忍住,纤指向下,松开他的腰带,慢慢拉下了裤子。

  「啊……」当脱下最里一层的裤子后紫心不由得失声叫了起来。

  「哈哈……」彷佛早有预料,邱爷发出得意的大笑。「爷的宝贝怎麽样?可有曾见过比爷更大的宝贝?」

  「没……没有……」紫心颤声道。

  的确,紫心十四岁便出来接客,可谓是阅人多矣!然而从未见过如此硕大的阳物,只见此物状如儿臂,长近一尺,前边紫黑色的龟头如鹅蛋般大小,龟棱如沟壑,上面紫筋蜿蜒,如一条条小蛇一样,形状极为狰狞和恐怖。尽管这些已经让紫心目瞪口呆,心颤不已,然而这还不是让紫心感到最为心惊的,让她感到最为不可思议的是此硕大阳物像是有生命似的,茎身左右扭动,鹅蛋般的暗红龟头上下跳跃,中间处的马眼已然张闲,露出一丝透明的涎液,活像一条择人而噬的蟒蛇。

  这位邱爷身材如此矮小,但阳物却如此硕大,它的长度几乎就相当于邱爷身材的五分之一了,如此鲜明的反差,给人一种诡异,甚至毛骨耸然的感觉。

  此时,紫心那原本晕红的脸颊已经吓的煞白了,她不敢想像如此一根巨物插进自己的小穴里会是怎样一种可怕的情景?身子不禁一动不动,脑子也变得一片空白,以前应付客人时的熟练技巧被吓的忘了一干二净。

  「哈哈……」邱爷笑的极为得意,他对紫心如此的反应毫不意外,因为以前几乎每一个见到他这个宝贝的女人都会是这样一副表情,甚至吓的当场晕阙过去也是有的。

  「好了,先给爷品品箫,待会再让你这个小蹄子爽!」说着,邱爷跪在床上,将那根令人望而生畏的阳物凑向紫心的樱唇。

  紫心仍呆呆的怔在那,直到邱爷那硕大阳物强行突破她的樱唇,进入她的口腔时她才醒悟过来,想要推却已然来不及了,只能「呜呜」的发出无助可怜的呻吟。

  紫心的樱桃般的小嘴焉能容纳如此巨物?就连前边的龟头也只含去大半,饶是如此,紫心也觉难以承受,小嘴似已被撑开极限,里面的丁香小舌更是被挤到一角,连一点的活动空间都没有了。这样一来,纵然紫心的品箫功夫冠绝天下,却也丁点施展不开。

  除此之外,这位邱爷像是十天半月没有洗澡了,之前穿着衣服倒还不觉得什麽,现在赤裸相对,一股酸腐之气迎面袭来,尤其是阳物这块,更是腥臭难闻。紫心素来爱洁,哪堪忍受?胄里犹如翻江倒海,若不是硕大龟头宛如口塞阻住了她的小嘴,此刻恐怕她已经呕吐不止了。

  如此这样又是难受又是恶心,紫心只觉自己快支撑不住了,然而就在这时,她忽觉口中一松,一股新鲜空气灌入口中。这时她也来不及细想是怎麽一回事了,只顾趴在床前,一手按胸,接连不断的咳嗽起来,一边咳还一边不断的流下口水,样子甚是柔弱凄惨!

  原来是邱爷主动将阳物抽离她的小嘴,他只是想让紫心体验一下自己阳物的巨硕,并不真的想在她的嘴里停留多久,因为他也知道自己的这根宝贝硕大惊人,紫心的小嘴根本容纳不下,一半龟头塞进她嘴里便已使她动弹不得了,她动不了,自己也就感受不到多少快感,不如先抽出再命她好好侍奉。

  看着紫心伏在床边咳嗽了半天,邱爷不由得皱了皱眉,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口气道:「行了,快给爷品品,让爷好好爽爽!」

  紫心不敢有所迟延,起身擦去嘴角的涎液,然后一手抬起,想要握住茎身先行套弄一番,可是没想到茎身太过粗壮,她的一只小手竟然把握不住,紫心不禁再次芳心暗颤,她微微颤抖着伸出另一只手,双手合在一起握住茎身,在上面轻轻的套弄着。

  不过她知道仅仅这样是远远不够的,无奈之下她只好强忍住恶心,将螓首慢慢靠近那犹如蟒蛇的肉棒,然后伸出粉红香舌,在龟头中间的马眼处轻轻舔了一下。

  邱爷的身子一震,同时嘴里也发出了极为舒爽的呻吟:「哦……好,好,继续,继续!」

  紫心的丁香小舌先在他的马眼及其周围绕着圈轻舔,然后慢慢的将他的龟头含入,上下吞吐着且幅度越来越快,与此同时,她的香舌也没有闲着,不时的轻扫着龟头的边缘,舌头的柔韧与滑腻就像一根羽毛拂过敏感的龟头,带给邱爷的愉悦可以从他那渐显粗重的呼吸就可见一斑。

  「哦……好好,好极了,果然不愧为花中之魁,太好了,哦……」

  或许是听到邱爷陶醉的声音紫心感到受到了鼓舞,又或是她渐渐习惯了这腥臭的味道,紫心的动作越来越顺畅了,手法也越来越娴熟。她一边吞吐着龟头一边用手按摩着他的阴囊,同时另一只手还不断的橹动着其根部。在这样的几重刺激下,阳物暴胀不少,其面目也愈发显得狰狞起来。

  就这样吞吐了一会儿后,紫心吐出龟头,此时,龟头的前端因为紫心口水的洗礼而显得异常的光滑,并且还有一丝透明粘液连接在马眼和紫心的樱唇之间,随着紫心螓首的移动,粘液越拉越长,发出淫糜的光泽。

  看着眼前这个比之前又大了一号的阳物,紫心是愈发害怕,可是她也知道害怕是没有用的,想要这个怪物不进自己的小穴就必需在这之前要让它泄出来,想到这里,紫心将螓首复又靠近,再一次伸出了丁香小舌。然而这一次她不是再含龟头了,而是去舔吸那紫筋密布的茎身,并慢慢的向根部移动,此时已经不像是在品箫了,而是如吹笛。

  紫心那樱桃般的小嘴沿着茎身一路向前,所到之处,留下一层晶莹闪亮的涎液,彷佛是给茎身覆盖了一张透明的粘膜。当然,随着离茎根部越来越近,腥臭之气也越来越重,但紫心也顾不得这些了,她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让他泄出来,只有这样,自己或许才有可能免于一劫。

  然而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之声,起先她和邱爷都没有在意,认为不过是哪个嫖客耍酒疯而已,很快就会平息下去,因为像品香阁这麽大的妓院能在京安城立足,没有官府在后台为其撑腰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一般人是不敢在这里撒横耍泼的。可是没有想到的是,一会儿过后,嘈杂之声非但没有平息,而且还越来越大,争吵之声已清晰可辨。

  正在努力侍奉的紫心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心里不由得的一动,她知道发出这声音的是南宫家的小少爷,他是光顾自己次数最多的客人,和其他客人比起来,这位南宫家的小少爷虽然不会吟诗作赋,但却很会花言巧语,而且出手阔绰,更重要的是他的床上功夫很高明,很会挑逗女人,因此紫心十分喜欢他!

  这时,紫心心里不由得涌起一丝委屈,暗道:「齐少爷,你怎麽到现在才来啊?

  如果你能早点来,我现在也不用这样伺候这个老妖怪了。」

  不过她虽然觉得委屈,但心里更多的是欣喜,因为她听出来了,外面的争吵就是为了她,只听南宫修齐道:「我不管紫心现在陪的是何方神圣,你马上把她给我叫出来陪我喝酒,要不然……哼!」

  「哎呀,齐少爷,您消消气,不是奴家不让紫心姑娘陪您,实在是有人先包下她了。要不这样,我另安排一个姑娘陪您,这个姑娘不论是容貌还是才情都不逊于紫心,而且还是个雏儿呢,您看怎麽样?」老鸨极力巴结讨好道。

  「不怎麽样,今天我谁也不要,就要紫心……」

  外面的吵吵嚷嚷邱爷自然听在耳里,心里不由得大怒,与此同时,他也感到下面出现了一丝异样,低头一看,只见紫心动作心不在焉,侍奉明显没有之前那麽卖力了,而且眉目之间露出欣喜之色,邱爷一看便明白了,于是冷笑一声道:「怎麽?见你的老相好来了就不把邱爷我放在眼里了?」

  紫心一惊,抬眼看了看邱爷,见他一脸冷笑,目露寒光,全身都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杀气,使其更显恐怖。紫心吓的浑身一机灵,颤声道:「没……没有……」说着,重又低下头,尽心侍奉,不敢再有一丝怠慢了。

  然而邱爷却一把推开了她,下床一边穿起衣服一边说:「我倒要看看外面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居然敢和我邱爷抢女人,是不是嫌活的不耐烦了?」

  邱爷在屋里怒气冲冲,南宫修齐在屋外也气恼不已,以前他不来品香阁也就罢了,只要一来,花魁紫心铁定是要陪自己的,就算当时在陪着其他客人,老鸨也会立刻安排紫心过来陪他,没有哪个客人敢和自己较劲,可是今天不知从哪冒来这麽一个家伙,居然霸着紫心不放,连老鸭也不敢上前说话,难道此人是皇亲国戚不成?

  「哼,就是皇亲国戚也得让我们南宫家族三分。」南宫修齐心道。于是对老鸭说:「好,你不敢进去叫紫心出来,我去,我倒要看看里面那家伙是不是有三头六臂?」

  老鸭不敢阻拦,只好亦步亦趋的跟在南宫修齐后面,没一会儿,一行几人便来到花魁所住的凤阁门前,这时,南宫修齐对福生使了一个眼色,福生会意,上前一步,正准备抬脚将门踢开时,门却自动打开了。

  「是谁在外面吵吵嚷嚷的,破坏大爷我的好事啊?」邱爷寒着脸从屋里走出,阴毒的眼神逐一扫过门外的每一个人,其中包含的煞气让每一个人的心头都感到一寒,胆小的甚至都低下了头,不敢看他。

  福生心头暗凛,虽然眼前这人身材矮小,其貌不扬,但凭着他本能的感应,觉得此人非等闲之辈,于是不敢大意,暗提功力,以确保南宫修齐的安全。

  南宫修齐起先也被邱爷其阴毒的眼神给吓了一跳,但随即便镇定下来,暗道:「笑话,我堂堂南宫家的小少爷会被这个又瘦又小的家伙吓倒吗?」于是定了定神,好整以暇道:「是爷我!如果你识相一点就把紫心姑娘让出来,大家交个朋友,否则的话,嘿嘿,我可不敢保证会发生点什麽。」

  「哈哈……」邱爷发出一阵狂笑。

  「喂,你笑什麽?」南宫修齐怒道。

  邱爷不理,仍旧狂笑不止,以至过了好一会儿才悠悠道:「我笑你不自量力,就凭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敢威胁大爷我啊?好啊,今天紫心我就不让,我倒也看看你能把我怎麽样?」

  南宫修齐几曾受过如此轻视般的眼神,心中恼怒,于是对福生手一挥道:「去把紫心姑娘带出来。」

  「是!」福生将功力再次提升,全身布满真气,准备强行进入凤阁。而此时邱爷似乎也看出了福生是一个高手,不敢托大,只见他后退一步,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一股黑气从他的后背瞬间涌出,且色度越来越浓。

  眼看一场大战即将展开,却听老鸨那尖细而又慌乱的声音道:「二位爷,二位爷,有话慢慢说啊,千万不要动手好不好?老奴求二位爷了。」

  「肥妈,我说过了,今天紫心姑娘我是要定了,只要他让,咱们好说话,不让,哼哼,你也就别怪我南宫修齐不给你肥妈面子。」

  听了这话,老鸭肥妈哭丧着脸道:「邱爷,您就卖老奴一个面子,把紫心姑娘让给南宫小少爷吧,我给您重新安排另一个姑娘,包您满意,而且今晚老奴请客,费用全免,如何?」

  「哈哈……」邱爷又一次爆发出大笑,不过这一次笑的味道与刚才明显不同,刚才的笑容里充满了轻视与不屑,而这一次却明显充满了友好,这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有点摸不着头绪。

  南宫修齐也纳闷了,他上下打量了邱爷一会儿,不耐烦道:「你又笑什麽?」

  「原来你就是南宫小少爷啊,失敬失敬,刚才有得罪之处还请多多包涵。」邱爷拱拱手笑道:「不过话说回来了,这叫不打不相识嘛。」

  事情发展态势的急转直下让大家都不禁一愣,不过还是肥妈脑子转得快,只见她一拍大腿,转忧为喜道:「都怪老奴,都怪老奴啊,事先没有给你们互相介绍一下,以至于出现了刚才的误会,不过现在好了,正应了邱爷的刚才那句话,叫不打不相识啊!」

  「就是啊,这一次全怪肥妈你了,我要是早知道要紫心姑娘的是南宫小少爷,我怎麽也不会霸着不放啊。」邱爷的语气一下变得极为谦恭起来,转变程度之大,连肥妈也一时为之愕然。

  「对对,全怪老奴。」肥妈忙不迭道:「现在我就为二位爷引见一下,这位南宫小少爷我就不用再多说了,大名鼎鼎的镇南侯之子;而这位则是天统教的邱爷。」

  南宫修齐心下得意,就连天统教也这麽给他面子,要知道天统教势力遍布黄土大陆,而他们南宫世家虽然也是势力庞大,但也终究是集中在华唐帝国内,出了华唐国那势力就难以企及了,这也难怪刚才肥妈没有将自己的名号通报给这位邱爷,原来心底下也是认为天统教的人未必会卖这个面子给南宫世家。然而事情的结果却大出乎肥妈的意料之外,邱爷不但卖这个面子给南宫修齐,而且还表现的极为谦卑。

  既然对方如此给面子,南宫修齐也就不再保持刚才那样的态度了,但也是很随意的拱了拱手,带着礼节性的语气道:「哦,原来是天统教的邱爷啊,久仰!」说罢,南宫修齐顿了一顿又道:「现在可以让紫心姑娘出来了吧?」

  「哦,请便,请便!」邱爷侧身闪到一边让出道来。

  南宫修齐将嘴一努,福生走进凤阁,准备将正蜷缩在床上的紫心带出来。而这时却听邱爷又道:「久闻南宫世家威名远扬,令尊的虚暝神功更是天下无敌,被誉为武学第一强人,而南宫家族的人也个个都是人中龙凤,今日得缘与小少爷你一见,果然是传言不虚啊!小少爷你的丰神俊朗,潇洒倜傥就是千万人中也难得一见啊!」

  正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被邱爷这麽一顿猛夸,南宫修齐高兴的是眉开眼笑,只见他哈哈大笑道:「过奖,过奖!」

  邱爷笑了笑,继续道:「今日有缘与南宫小少爷一见,本想把酒言欢,畅叙一番,但小少爷身边有佳人相伴,春宵苦短,我就不耽搁少爷您的宝贵时间了。这样,这是我们天统教在京安城分堂的地址,我请小少爷您明天到我们分堂做客,还请小少爷您一定赏脸,届时在下和分堂堂主樱雪怜一起共迎小少爷的大驾光临!」一边说着一边递给南宫修齐一张写着分堂地址的笺条。

  「啊!樱雪怜?」南宫修齐精神一震,道:「就是人称樱花雪伶的樱雪怜吗?」

  「呵呵,正是!」

  南宫修齐之所以显得这样颇为激动是因为樱雪怜乃江湖四大美女之一,其他三位分别是荷花仙子苑玉荷,玫瑰妖妃梅子玫和昙花幽灵谈灵。她们四个不但个个美貌如花,媚惑过人,而且也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因此被江湖上的魔武双界奉为江湖四大美女。

  南宫修齐虽然不是江湖中人,对黄土大陆上的各个门派堂会也不是很清楚,但对江湖四大美女却早有耳闻,也心馋已久,以至他本来对邱爷的邀请并无多大兴趣,但一听樱雪怜也在,并贵为天统教京安城分堂的堂主,立刻有了兴趣。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做出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道:「行,到时再说吧,主要看明天有没有时间。」

  这时福生已经将紫心带出来了,紫心看到南宫修齐就像看到亲人似的跑到他的身边,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做小鸟依人状,同时用她的那双美目一眼不眨的看着南宫修齐,眼神中充满了欣喜与爱慕,这令南宫修齐大为受用,于是也无心再在这里和邱爷虚伪的客套了,他对邱爷拱手道:「那我先告辞了!」

  「请!」邱爷施了一礼道。

  南宫修齐得意洋洋的搂着紫心走进了另一个房间,而邱爷则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阴蛰之气,如果这时南宫修齐要是回过头的话,一定会被他前后反差如此大的表情给吓一大跳的。

  「你还楞在这干什麽?去把你刚才说的那个容貌才情都不输于紫心那个小骚蹄子,而且还是个雏的姑娘给爷叫过来。」邱爷一声沉喝。

  「哦……是是,老奴这就去,请邱爷稍侯!」肥妈点头哈腰的带领一群龟奴退出了房间。

  这时候,偌大的凤阁里只剩下邱爷一个人了,他慢慢踱步回到桌子前,倒上一杯酒,正独自小酌着,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主人,你为何对那个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如此恭敬啊?奴才实在不明白!」

  房间里依旧是除了邱爷再无第二个人,而声立曰却清晰的从空气中传了过来,此情此景实在让人感到十分的诡异!而邱爷却神色如常道:「这你都不明白吗?」

  「还请主人明示!」诡异的声音再一次发出,同时房间里的情景也出现了一丝变化,只见邱爷先前发出的那团黑气不再是停留在半空中了,而是逐渐幻化成一个蝙蝠模样的红色怪物。很显然,刚才的声音就是从它那里发出来的。

  原来这是邱爷的召唤灵兽||血蝠,做为修习召唤魔法的邱爷,他的功力已然进入高手之列,因为对于修习召唤魔法的人来说,没有一定的功力是难以召唤出实体的东西,而等到可以召唤出实体的东西来后还需要继续修练,使其召唤物拥有强大的攻击力,随着召唤物的攻击力不断增强,召唤物也不再是一件死物了,不但可以说话,而且还逐渐拥有了思想,和人一样会思考,会算计。如果是绝顶的召唤魔法高手,其召唤物甚至比主人还聪明,其攻击力也是极为强大。当然了,为了防止聪明的召唤物想脱离主人的控制,甚至反噬主人,修习召唤魔法的都会与自己的召唤物建立一道生死契约,这契约使召唤物完全依附在主人身上,无论这召唤物多麽聪明、多麽强大,都无法独立于主人,也就是说主人可以控制它的疼痛乃至生死,而且如果主人死亡了,那召唤物也会跟着形神俱灭。

  这个血蝠虽然已经可以独立思考了,但其智商还是比较有限的,只听邱爷解释道:「根据可靠情报,海王厦想和华唐联手,对我们魔刹不利,而且海王厦方面已经派出西门无悔来到京安城了,而我这次来这里的目的就是阻止他们之间的联手;如有可能,我还想进一步挑拨他们两国之间的关系,从而拉拢华唐,反过来对付海王厦。

  不过要实现这一切就必须先认识华唐的高层人物,我正苦于没有这方面的管道呢,现在这个小子正好送上门来了,你说我怎麽能不好好利用一番呢?」

  「哦,原来是这样啊,主人实在高明!」血蝠那尖细得声音中充满了崇拜。

  「哈哈……」邱爷发出一阵得意的笑声。「好了,有人过来了,你进来吧。」

  第六章◆奇袭暗杀

  果然,邱爷的话音未落,门外就响起轻轻的敲门声,同时肥妈的声音也随之响起:「邱爷,舞儿姑娘已经带到!」

  看着血蝠化为一团黑烟消失,邱爷不急不徐道:「进来!」

  肥妈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一步三扭的走到邱爷面前,而在她的后面则跟着一个螓首低垂,身着鹅黄色绣花百蝶裙的少女,由于肥妈那臃肿肥胖身躯的阻隔,邱爷并没看清这少女的具体相貌和身材,但看其轮廓,已觉不错!

  「这就是舞儿姑娘,不知邱爷您还满意不?」说着,肥妈闪到一边,让舞儿正面对着邱爷,然后又对她说:「还不拜见邱爷。」

  舞儿检衽一礼道:「舞儿拜见邱爷。」

  「嗯,把头抬起来,让爷我好好看看。」

  舞儿极为羞涩的抬起了脸,顿时,展现在邱爷面前的是一张清婉秀丽的脸庞,弯如弦月的眉毛,一如清泉的双眸,小巧而挺直的瑶鼻,厚薄适中的红唇,极为的精致!与紫心不同的是,她容貌的美丽虽然与紫心不相上下,但眉目之间却透着清纯婉致,不像紫心那样散发着隐隐的荡意,站在那里就如空谷幽兰般的优雅脱俗。

  邱爷的识女之术何其厉害,他一眼就看出了此女确为完璧之身,于是很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往肥妈扔了一个小布袋,挥了挥手说:「行了,你可以出去了。」

  肥妈打开布袋一看,里面足有一、二十个金币,这一下把她的一张老脸都乐开了花,只见她连连点头道:「谢谢邱爷,我就不打扰您老了。」说完又对舞儿说:「给我好好伺候邱爷。」。

  「是,妈妈!」舞儿轻声细气的应道。

  肥妈喜孜孜得离开了房间,邱爷悠闲的一边饮着酒一边仔仔细细的上上下下打量了舞儿好一会儿,心里是暗暗点头。舞儿的身材苗条修长,虽然胸部没有紫心那麽让男人叹为观止,但也是高高的耸起,捆腰纤纤,臀部浑圆,曲线堪称玲珑有致,以至于她的衣着虽然没有紫心那样暴露,但却更有一种让人一探究竟的冲动。

  「过来,到爷这边来。」邱爷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道。很显然,他是想让舞儿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舞儿脸红了,神色之间显然也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轻移莲步,款款走到邱爷的面前,就在离邱爷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邱爷彷佛已经等不及了,伸出手,一把揽过舞儿的细腰,将她拉向自己的怀里。

  在促不及防之下,舞儿被他的大力一拽,身子不稳,斜斜地就要倒向邱爷的怀里,然而就在舞儿的身子将要接触到邱爷的那一刹那,一股凌厉的真气从舞儿的身子发出,直涌向邱爷,与此同时,舞儿利用这股真气的反作用力身子倒纵而出,轻盈如藏一,显示出她不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纤纤弱女,而是身怀绝技的高手。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邱爷大吃一惊,在如此近的距离下,舞儿的突然发难令他手足无措,也避无可避,无奈之下,邱爷只好暗提魔力,在自己的周围布下了一层结界,以抵制凌厉真气的袭击,同时,他连人带椅向后仰去,以顺势化解一部分的真气。尽管这样,在舞儿的这一击之下,邱爷还是觉得胸中气血翻涌,嗓子发甜,接着就「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你……你是谁?」邱爷捂着胸口半跪在那里,脸色有些煞白。

  舞儿见自己偷袭成功,心中一喜,暗道:「传言天统教的魔门神功血灵召唤厉害无比,我看也不过如此嘛。」这麽想着,先前的紧张重视之心顿去不少,也没有继续趁势痛下杀手,而是站在那里咯咯笑道:「我是谁?我是一个初到品香阁的风尘女子而已。」

  「哈哈……」邱爷突然发出一阵狂笑,笑声持续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息,然后抬起头看着舞儿,语气有些苍凉道:「想我邱一魔这辈子杀人无数,仇家遍布天下,早就料到会有这麽一天,对此,我心早已坦然。只是我不甘心的是,我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死去,连死在谁的手里都不知道。」

  悲怆的神色,苍凉的声音,让舞儿忽然想起「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句话来,心底里不由得动起了一丝恻隐之心,于是道:「好吧,那就让你死个明白。你身为天统教的少主,本来在魔刹总部那里养尊处优,可为何又千里迢迢来到华唐的京安城呢?不就是想破坏我们和华唐结盟的事情吗?」

  邱一魔恍然大悟道:「难道你是西……西门舞月?」

  「咯咯,现在你该安心的走了吧?」

  「哈哈……」邱一魔突然又爆发出一阵大笑。「想让我死还没那麽容易。」说完,本来半跪在地上的他猛地弹起,身子倒跃而出,同时在翻跃的时候脚尖一勾,和他一起倒地那张椅子顿时四分五裂,变成无数支细小的木箭向西门舞月呼啸而来。

  邱一魔可谓老奸巨滑,先前虽然被西门舞月偷袭成功,但受的伤并没有他所表现出来的那麽严重,而他之所以装出那麽一幅可怜模样,一方面是为麻痹西门舞月,而另一方面则是为了拖延时间,好让他暗运魔功来治愈伤势。就这样,功力高强但应敌经验不足的西门舞月果然上当了!

  看着木箭夹带风声向自己袭来,西门舞月是暗吃了一惊,因为从他出手的速度与力量来看,彷佛没曾受过伤一样。略一思索,西门舞月便明白了其中原委,心中不由得暗是后悔,不过也没过于慌乱,只见她纤手一扬,一道淡蓝色的光芒呈扇形向外射出,那些声势凌厉的木箭一接触蓝光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其实这情形在邱一魔的意料之中,他本就没指望这些就能伤到西门舞月,只不过是想给自己争取一点时间而已。事实上这个目的已经达到,他利用西门舞月对付木箭的这点时间成功的念出了咒语,一股黑烟快速从他身后涌出,通体鲜红的血蝠再一次的被召唤而出。

  「血灵召唤?」西门舞月道。

  「不错!让你看看本少主的厉害。」说着,邱一魔嘴角轻动,只见血蝠发出「哇。

  的一声怪叫,两道红色光束从它的两只眼睛里激射而出,直袭西门舞月。

  西门舞月不敢轻敌,双手齐施,蓝色光芒霎时大盛,那两道红色光束顿时被阻止在她身体的三尺之外。这时,西门舞月不由得暗松了口气,因为此时她施展的不过是她的七成功力而已,根本没尽全力,于是心中暗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血灵召唤吗?

  不过尔尔嘛。」

  正当她暗自不屑着,忽然一阵灼热感迎面向她袭来,西门舞月心头一凛。原来这两道光束含有巨大的热量,此时光束虽然没有直接接触到她,但其热量却通过空气传导到她的身上。西门舞月只感到身上开始越来越热,就像置身一个火炉之中。

  西门舞月心惊不已,于是一咬牙,猛地将功力提升到十成,蓝色光芒的亮度再一次的增加,满屋都是晶茔幽深的蓝光。

  在西门舞月十成功力的催逼下,血蝠的两道红色光束明显后退,西门舞月身上的灼热感顿时减轻不少。邱一魔见势不妙,双掌一并,口中再次念念有词,接着右手一指,一道细如发丝的紫光从他的指尖直射血蝠,霎时,血蝠就像被充了气般的体积陡然增加一倍有余,当然,血蝠眼中射出的红色光束也随之增粗,威力也是响应增加,那股灼热感又一次的向西门舞月袭来。

  西门舞月那洁白如玉的脸庞开始出现了如晚霞般的红潮,额头上也出现了细密的汗珠,很显然,她不仅应付的有点吃力,而且身上的灼热感越来越强,已经快要忍受不住了。

  现在西门舞月知道这血灵召唤的确是名不虚传,血蝠的攻击力实在是很强大,不过她也知道修习召唤魔法之人的攻击力全在其召唤物身上,自己本身并没有太强的攻击力和防御力,于是她便改变策略,只见她突然收回一部分力量,娇躯急速后退,一直退到墙角处,当然,血蝠发出的两道红色光束也一直逼到墙角。然而这时,西门舞月突然腾空而起,抵御之力也随之消失,两道红色光束将墙壁烧出两个碗口大的洞。

  西门舞月身在半空,她不等血蝠反应过来之前,纤手一抖,手中便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剑,身子如离弦之箭般的向邱一魔袭去。

  邱一魔大惊失色,也不顾什麽身分和风度了,一个驴打滚躲过了西门舞月的第一招,待她挽起一朵剑花再行第二招时,西门舞月只感到手腕一紧,一根银色的细丝缠绕住她的手腕,并且这根银丝像是会生长似的迅速向她手臂上方攀去。

  西门舞月吓的花容失色,也顾不得再攻击邱一魔了,连忙运功,全身再次呈现蓝光。蓝魔大法也是至强魔功,很快就消融了缠绕在手臂上的银丝,然而还没当暗松一口气时,血蝠的那两个炽热红色光束又一次袭来。

  「桀桀……」邱一魔发出一阵怪笑。「小美人,就凭你,想杀我还嫩了一点。本来本少主我看你长的不错,想把你生擒做我的女人,不过没想到你的身手的确不弱,蓝魔大法也确实是非同寻常,为了保险起见,本少主只好辣手摧花了。」说到这里,邱一魔顿了一顿又道:「其实想想也没什麽,活的捉不成死的也行,到时我可以把你炼成僵尸,你的容貌不会有一丝变化,这样玩起来虽然没有活生生的人那麽过瘾,但胜在听话,想要怎麽玩你都行,哈哈……」

  西门舞月又羞又怒,叱道:「无耻!」

  「哈哈……」邱一魔大笑着走到床前,然后在上面盘腿而坐。

  西门舞月知道他又要施法催动血蝠加强攻势了,心里不由得大急,可又没有办汰阻止他,自己这边完全被血蝠给牵制住了。只见邱一魔坐在那里,双目微闭,口中念念有词,似乎进入了一种忘我的状态中。不一会儿,就见他的头顶上开始冒出冉冉白汽。蓦然,只听他一声大喝,双手平伸,一道极为绚烂的紫色直射向血蝠,顿时,血蝠一变为三,分散在三个不同的方向向西门舞月同时发起了攻击。

  如此一来,血蝠的攻击力如同增加了三倍,西门舞月难以抵御,已显不支迹象。

  只见她身上发出的蓝色光波的范围越来越小,豆大的汗珠不断的从她的额头上滚落,但随即就被血蝠发出的红光所带来的高温蒸护,没一会儿,西门舞月便已显脱水症状,嘴唇干枯,脸色苍白,娇躯摇摇欲坠。

  此时,天不怕地不怕的西门舞月心头闪现出了一丝恐惧,她不怕死,但怕的是死后还得遭受这个老妖物的侮辱,人一旦被炼成了僵尸,不但躯体从此以后任由炼制人的控制与玩弄,而且其魂魄也被其拘束,永世难得超生轮迥。

  围绕在西门舞月身体周围的蓝光颜色越来越淡,这表明着其发出来的威力也越来越弱,此时,三只血蝠的嘴里再一次的射出银丝,原来那银丝一接触到蓝光就被其消融,但现在蓝光的威力已经不足以消融银丝了,银丝迅速缠绕在她的胳膊大腿上且越缠越紧,很快就勒破了她的衣服,触及到了她的皮肤。

  就在西门舞月命悬一线的时候,空气中忽然传来一丝异样的波动,一个极为熟悉的感觉涌向西门舞月的心头,她心里顿时大喜,放松的意识瞬间流向她的四肢百骸,极度紧张后的极度放松使她一时承受不住,人不由得晕了过去。

  待她幽幽醒转过来时她发现自己正盘腿坐在地上,站在前面的是她的随身丫鬃翠儿,只见她正瞪大着她那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自己,见自己睁开了眼睛连忙欣喜道:「老爷老爷,小姐她醒了。」

  「爹、爹……」西门舞月有气无力的叫了几声。

  「别说话,先运功疗伤。」西门无侮的声音从她的后面响起。接着西门舞月就感觉到一股暖洋洋的热气从她的后背顺着筋脉流遍全身,所到之处,身心俱松,彷佛漂浮在一朵白云之上,很是舒服!

  渐渐的,西门舞月那干枯的嘴唇恢复了娇艳,脸色也不再苍白。又过了一会儿,只听西门无悔道:「好了,月儿,你自己试试运运功。」

  西门舞月暗运了一下功力,只觉身上真气流转,顺畅无比,功力似乎比之前更为充沛了,于是高兴地从地上跳了起来,一把抱住西门无悔的胳膊,撒娇道:「爹,我好了!」

  「哼,谁叫你一个人偷偷摸摸来这里的?要不是翠儿及时发现你不在房间里,那今天这后果是不堪设想。」西门无悔斥责道。

  西门舞月吐了吐她那可爱的小舌头,她知道自己这一次实在是有点冒险了,刚才那一幕现在回想起来还有点可怕,如果不是爹及时赶来,那自己现在恐怕一命呜呼,被那老妖物制成僵尸了。想到这,西门舞月一拍脑袋,说:「哦,对了,爹,邱一魔那个老妖怪呢?」

  「喏,在那呢。」西门无悔努了努嘴。

  西门舞月顺着他努嘴的方向看过去,只见邱一魔已经直挺挺得躺在地上,脸上漂着一层淡淡的轻雾,很显然,他已经死去多时了。

  「啊!爹,你把这个老妖怪杀啦,太好了!」西门舞月雀跃道。不过随即又恨恨地说:「这麽就让他死了也太便宜他了,要将他碎尸万段才能消我心头之恨。」说着,她纤手一抖,那把闪着蓝光的宝剑再次出现在她的手中。

  「月儿,不要意气用事。」西门无悔轻声喝止。「其实我是不想杀他的,但刚才那种情况下,如果我不一举将他毙命的话,那你就有极大的危险,所以我不得不发狠杀害,但这样一来我们就和天统教结下了仇,这将不利于我们将来的大事。」

  看着爹一脸凝重的样子,西门舞月意识到此事确实是非同小可,天统教号称魔门第一教,势力遍及黄土大陆,一旦和他们结下了仇,那必定会对自己以后的称霸天下之路竖起极大的障碍。想到这,西门舞月半是撒娇半是后悔道:「对不起啦,爹,人家当时也没想那麽多,就是看着这个老妖怪一路上跟着我们,一心想破坏我们和华唐之间的联开。这在路上也就罢了,可现在到了京安城,觉得再不除去他,那肯定会影响我们的大计。这不,刚才他就和那个不学无术的南宫修齐拉上了关系,说邀请他明天去天统教在京安城的分舵作客,我看这十之八九是想藉那个花花公子攀上南宫凌空,这对我们是很不利的。」

  「哦,那个南宫修齐也在这里?」西门无悔抚须沉思道。

  「是的,爹!我看那个淫贼恐怕经常来这。」说着,西门舞月将自己在暗处观察到南宫修齐和邱一魔为了一个红牌妓女起争执,后来随着邱一魔的服软而平息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西门无侮。

  听完事情的经过之后,西门无悔微笑道:「爹现在有一个一石二鸟之计。」

  「哦,是什麽啊?爹,你快说。」西门舞月抱着他的胳膊兴奋道。

  西门无悔俯下身在西门舞月的耳朵旁轻声的说着,听的她是连连点头,露出一脸会心的微笑……

  「太好了,爹,你真有办法,那我现在就去。」听完了西门无悔的全盘计画,西门舞月迫不及待的就要去实施了。

  「嗯。」西门无悔含笑点了点头。

  看着西门舞月和翠儿一起走出了房门,西门无悔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失,他慢慢踱步来到邱一魔的尸体旁,上下打量了好一会儿,然后手一扬,手里就多了一把通体泛着蓝光的宝剑,接着就见他运剑如风,眨眼间,邱一魔下半身的衣物就被割成片片碎条,他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

  邱一魔已死,他下体的那阳物也呈疲软无力的状态,但近一尺的长度以一手难握的粗度,让人完全可以想像的出它活着时是如何的让女人又爱又怕?不过根据他的身高体格,任何人也可以看的出此物并非自然生长到如此,而是后天所致。

  看着这一幕,西门无悔喃喃自语道:「如此看来,传言中血灵召唤不但是极强的攻击魔功,而且还具有极强的自身性器官的改造能力及伤势自愈能力是真的了。」说到这,他心里一动,蹲下身来,在邱一魔的怀里摸索了一下,然而除了摸出一大袋金币外就什麽也没摸到了。

  西门无悔颇为失望,他本还想着在邱一魔的身上能找到血灵召唤这本秘笈,他当时破门而入对邱一魔痛下杀手固然是为了救他的女儿,但同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想从邱一魔的身上获取血灵召唤的秘笈。当然了,他认为他的蓝魔大法第四重的威力比起血灵召唤的攻击力只强不弱,所以他看重血灵召唤的不是它的攻击魔力,而是其超强的伤势自愈能力及性器官的自我改造能力。

  其实,西门无侮只是凭着自己一招就将邱一魔击毙,想当然的认为自己的蓝魔大法比血灵召唤厉害,然而实际上,血灵召唤的威力并不逊色于蓝魔大法,而邱一魔之所以一招就被西门无悔击毙的主要原因是因为他的血灵召唤修练的还不够,如果是他的姑妈,也就是天统教教主邱仇情来使血灵召唤这一魔功的话,那胜负还是一个未知之数。另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邱一魔将全部的功力都用来对付西门舞月了,以至于面对突然袭来且功力远高于他的西门无侮他来不及做出反应,更无力予以对抗。

  既然找不到血灵召唤的秘笈,西门无悔也只好作罢。他伸出手在邱一魔脸上方虚空按了一下,顿时他脸上漂浮着的那层淡淡的蓝色轻雾便消失不见了,接着,他又在邱一魔的尸体上连拍几掌,造成一种被武学高手的强劲内力所震而亡的假象,然后便跃出窗外,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loli有三好:清音,体软,易推倒
级别: L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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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楼  发表于: 2010-10-04  
第七章◆春宵夺笈

  凤阁里的红烛依旧在燃烧,那跳跃的火苗让人最容易联想到的就是里面美人如玉,罗衫半解的旖旎情景,又有谁会想到这里其实已经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

  南宫修齐全身赤裸的坐在一张椭圆的浴桶之中,佣懒的闭着眼睛,任由腾腾的热气漫过头顶,微烫的热水漾过肌肤。而花魁紫心则仅穿着一件粉红肚兜站在浴桶边上,殷勤周到的为他不时添加热水,然后拿起毛巾为他擦洗后背,洗完之后也不闲着,伸出纤纤兰花指,在他的太阳穴上轻轻的按摩着,服侍的极为周到!

  和服侍其他客人不一样,服侍南宫修齐完全是她心甘情愿,因为她发现自己真的喜欢上了这个虽然没有什麽真才实学,但却很会花言巧语,讨女人欢心的花花公子,尤其是经过刚才的那件事情之后,紫心对南宫修齐更是情根暗种了,因为在他身上紫心体验到了一种从未体验过,却又十分渴望被保护的安全感。要知道紫心从小就没了父母,受尽了别人的欺负,后来又被人口贩子卖到了妓院,虽然现在她贵为花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这些都是在老鸭的皮鞭棍棒之下练出来的,所以她从小就缺乏安全感,也对安全感最为渴求,而南宫修齐却在不经意间就满足了她这一需求,从而使她对南宫修齐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愫。

  紫心精心伺候着,然而南宫修齐这时却有些兴趣索然,先前那麽用力争夺紫心只是不想输给邱一魔,完全是面子问题,并不代表他有多喜欢紫心,所以在最初的得意过后,他反而觉得有点无趣。

  在拥着紫心回到他包下的房间后,南宫修齐就问她刚才在凤阁里那个家伙都对她做了些什麽?紫心当然不敢有所隐瞒,便红着脸将她所做之事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南宫修齐。当然,她没有说邱一魔的阳物硕大异常,因为她很清楚男人的心理,谁也不会喜欢一个女人在自己面前说另一个男人的家伙粗大,尽管这种粗大是一种病态的粗大。

  当南宫修齐知道紫心给那个干瘪的老家伙做过口活之后,心里虽谈不上说恶心,但也觉得浑身不舒服,于是就叫她去洗漱一番,紫心自然乖乖照办。在一番净水漱口,香汤沐浴过后,南宫修齐突然也心血来潮说也要沐浴一下,紫心赶紧重新备水,并替她宽衣解带,入桶沐浴。

  花魁不但床上伺候男人的本领高强,其他方面亦是不弱,就说这按摩,她的手法独到,力量适中,修长的手指捆腻丰润,按在身上犹如鹅毛轻拂,十分的舒服!没一会儿,南宫修齐就显得有些昏昏欲睡了。

  「爷,可要再添水了?」见水的热度有些下降,紫心俯身在南宫修齐的耳边轻声道。

  「啊……哦,好,再添些水,爷还想再泡一会儿。」

  「是,爷!」说着,紫心转头轻喊了一声:「红儿,再端一桶热水进来。」

  「是!」门外一个清脆的声音应道。

  没一会儿,只见一个约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吃力的拎着一桶水进来了,紫心从她手里接过水桶后便将她打发出去,然后将这一桶热水缓慢而又小心的注入浴桶里。

  经过刚才一番的浸泡按摩,南宫修齐的精神得到了不小的恢复,他睁开眼睛饶有兴趣看着一旁忙碌的紫心,只见她半弯着腰,硕大的乳瓜由于重心的作用被拉的既鼓又长,小小的肚兜根本无法将其包裹,露出大半边的酥乳来,而剩下的一小半被肚兜遮挡的美乳,由于水雾的浸湿也隐隐约约的显露出来,这种雾里看花的感觉比直白显露更有韵味,也最能勾起男人的欲火,以至于南宫修齐看的看的突然就伸手挽住紫心的腰,将她连抱带拖的拽进了浴桶。

  「啊……」紫心发出一声娇啼。与此同时,她的娇躯落入浴桶时引起水花四溅,小小的斗室一时倒也充满轻松嬉闹的气氛。

  「哈哈,果然不愧是花中之魁,举手投足都透着那麽一股媚骚,让爷好生心动啊!」南宫修齐笑道。

  紫心抿嘴一笑,娇声道:「爷,您又取笑奴家了。」

  此时,紫心身上的那件粉红肚兜已然全部湿透,紧紧贴在她那娇嫩的肌肤上,将她那诱人的部位完全显现出来:椒乳怒挺,粉红色的小小乳晕上挺立的是如花生般大的艳红乳尖,乳尖微微上翘,就像雪域高原上绽放的两朵红梅,十分之艳丽!

  浴桶里的水刚好漫过她的小腹,在那里有一抹诱人的乌黑随着水波上下漂浮。她就这样站在浴桶里,螓首半垂,一缕湿润的秀发从额头垂下,顺过脸颊搭在胸前,黑白相间,泾渭分明,再配合上她那春意荡漾却又含着一丝羞涩的眼神,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情动。

  南宫修齐亦是如此,他伸出食指,朝紫心勾了勾,示意她到自己跟前来。紫心媚然一笑,缓缓地靠近他,将那一张娇艳的脸庞离他不足一尺的距离。

  妩媚动人的脸庞就在眼前,春意盎然的流波,艳如桃李的双颊,丰润滑嫩的樱唇,吐气如兰的气息,这一切使南宫修齐突然产生了一种心动,他慢慢将脸凑了过去。

  紫心呼吸有些加剧,高耸的胸脯起伏不定,樱唇也微微张开了,一双美目也慢慢合上,然而就在四唇即将交接的一刹那,南宫修齐忽然想到这张嘴不久之前还曾含过别人的家伙,心里顿时没了兴致,于是后退开来,将头靠在浴桶的边缘,淡淡道:「好了,好好服侍爷吧。」

  紫心睁开了眼睛,眼里闪过一丝哀怨,同时轻声道:「是,爷。」说完,她伸手到自己的背后,解开肚兜,从颈上取下,全身上下光溜溜的,一丝不挂。接着她拿起毛巾从南宫修齐的前胸擦起,直至双肩,再至双臂,最后从他的腋下滑至小腹,来到他那早已怒挺的部位。

  南宫修齐看着她,轻佻一笑道:「知不知道接下来要给爷做什麽?」

  紫心媚眼如丝的瞥了他一眼,娇道:「知道!」说着,她扶着桶缘跪了下去,水漫到了她的胸脯,然后伸出她那嫩滑的小手,握住了已是滚烫的宝杵并在上面轻轻的套弄着。她的纤手既软又滑,手握的力量又很恰当,南宫修齐感觉很舒服,腹部也不由自主的向上挺了挺,暗红如蘑菇的龟头不时露出水面。

  如此这般的套弄了几下之后,南宫修齐的龙阳之物愈发坚硬挺直了,这时,紫心微微倾身,双手捧着自己的那对硕大乳瓜,轻轻夹住了南宫修齐那怒涨之物,并且缓慢又微带力道的上下滑动着。

  「爷,舒服吗?」紫心抬眼媚笑道。

  「嗯,不错,继续!」南宫修齐闭着眼睛舒服的轻叹一口气道。

  的确,紫心的这对乳房不但硕大丰满,而且柔软细腻,可以将南宫修齐的宝杵完全淹没在肥腻乳肉之中,只有那暗红色的龟头随着她的上下滑动而时隐时现。这样一来,南宫修齐不但肉体上感到极为舒爽,视觉上也是诱惑之极!

  「哦……」南宫修齐的嘴里发出愉悦的喘息声。

  此时,紫心适时的加大了双乳之间的力道,因此她的双乳被挤的向外凸起,完全包裹住南宫修齐的宝杵,让他感觉到一种不输于幽谷的紧凑,而且深邃,紧密,匀实,就像是温暖的花房紧紧裹住了肉棒。

  看着自己的肉棒被她的两个肥腻乳房严丝合缝的裹在乳沟里,南宫修齐兴奋的加快了挺动腰部的速度,紫红色的肉棒就像铁杵一样在雪白的乳肉之间来回抽送,大半支紫红棒身被埋没在肥白乳肉中,只有那张着马眼的暗红龟头如毒蛇般的从两团肥腻乳球中不时冒出来。

  南宫修齐身为富贵人家,平时很注重清洁,再加上这一次在浴桶里也泡了这麽久了,所以他的肉棒非但没有邱一魔那种令人作呕的腐臭之气,反而还有一种淡淡的皂香之味,让紫心爱不释手,伺候的也愈发起劲了。

  随着南宫修齐腰部挺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有好几次紫亮龟头都碰到了紫心的樱唇,于是她便伸出粉红小舌,不时轻舔着那怒张的马眼,如此几下之后,南宫修齐顿觉快感增强不少,已然有了几分泄意。

  蓦然,南宫修齐觉得自己的那处陷入了一个湿热滑腻的地方,低头一看,原来紫心已经含住了他的肉棒,粉红丁香小舌沿着他那青筋密布的棒身缠绕吸舔,并且不时含住龟头,向喉里深处吸啜。

  南宫修齐爽的无以复加,只觉得那里好像有一股电流通过一般,浑身酥麻,尤其是腰部,一种酸酸麻麻的感觉,他知道这是将要泄的前兆,可他又不想这麽快缴械投降,于是用手按住紫心的螓首,将肉杵从她的嘴里抽出来,稍做缓解。

  紫心岂会不知他的心思?便停止刺激,往南宫修齐一笑,同时伸出丁香小舌,在樱唇的四周轻舔一圈,这个动作既俏又媚,看的南宫修齐是欲火大盛,忍不住又一次将怒涨肉杵捅进了她的口腔,同时嘴里道:「小骚货,爷快给你迷死了。」

  听了他的这话,紫心彷佛受到了莫大的鼓励似的,又一次的将他的肉棒含入口中,使出她的挑、舔、卷、揉等诸多技巧,吸吐之间妙到毫巅,而且龟头之处每每都能抵达娇嫩紧窄的喉眼之处,爽的南宫修齐是直吸凉气,嘴里呻吟般的道:「……紫……紫心,你的品箫功夫堪称天下第一啊……」

  紫心吐出棒身,嫣然一笑道:「谢爷夸奖,」

  接着她复又将棒身吞入,而此时,肉棒已愈发坚挺膨胀了,直顶着她的喉头。本来,让这样如鸡蛋大般的龟头直顶着娇嫩喉头不放应该是很让人难受的,然而紫心却恍如未觉,不但喉里发出扰人心魄的淫糜之声,而且螓首也上上下下有节奏的吸舐,只见肉棒越来越大,颜色越来越深,中间处的马眼似乎快要裂开了。

  极富经验的紫心知道南宫修齐即将喷泄,于是越发卖力了,只见她用力含住硕大龟头,丁香舌紧抵其中马眼,在上面揉圈打转,同时一手的食拇二指圈住棒身,飞快的在上面橹动挤压,而另一只手则在肉棒根部的会阴处微微用力的按摩揉动。

  「哦……」南宫修齐呻吟着,同时用力的挺动这腹部,双手紧按住紫心的螓首。

  没一会儿,一股滚热的浓浆在她的小嘴里爆发开来。只见紫心的喉头蠕动,腥热精液被她悉数吞入腹中。

  过了好一会儿,南宫修齐才长舒了一口气,松开了紧按在紫心螓首上的双手,颓然的躺倒在浴桶的边上,轻轻的喘息着。

  南宫修齐喷射地不少,因此尽管紫心吞咽下去大半,但仍有一小部分从她的唇间溢了出来,红唇间夹杂着一丝乳白,显得淫糜而放荡。紫心往南宫修齐楣然一笑,轻轻的吐出香舌,将溢在唇间的精液卷入喉中,另有一丝流到下巴处的汁液,紫心则用她那小手轻轻一抹,指尖与下巴之间牵出了一条晶莹闪亮沾着唾液的粘稠液丝,显得无比的冶艳!

  「真是一个道道地地的小骚货!」南宫修齐笑谐道。

  紫心的俏脸一红,倾身伏在南宫修齐的怀里,腻声道:「爷,那您喜不喜欢啊?」

  「哈哈,喜欢,当然喜欢啦,而且越骚越好,那以后我天天来品香阁捧你的场。」

  紫心抬起头来看着他,轻咬着樱唇,像是有什麽话要说,却又难以开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南宫修齐看在眼里,稍觉不快,于是不悦道:「怎麽?不想让爷来捧你的场啊?」

  「哦,不,不是!奴家怎麽会不想让爷来呢?」紫心慌忙道:「奴家恨不得天天待在爷的身边,只伺候爷您一个人。」

  南宫修齐聪明机灵,一点就透,他听出了紫心话里的意思,然而他不是不想替紫心赎身,让她日夜伺候在自己身边,只是他不能这麽做。这倒不是金钱方面的困难,以他的财力就是赎十个紫心也足够了,而且他真要赎,老鸨虽然不舍,但也不敢不放人,真正的困难还是在于他爹。要说这个世上还有一个能让南宫修齐真正感到畏惧的人,那这人应该就是他的爹南宫凌空了,别看他在他爹面前嬉皮笑脸,没有正经,但在内心里还是有点怕他的,所以要是让他知道自己把一个妓女带回家,那还不把自己骂个狗血淋头甚至家法伺候啊?因此南宫修齐虽然早有此心,但也只能搁在一边。当然了,他不会把这个理由告诉紫心,那样未免有失面子,于是他只好打个哈哈,顾左右而言他道:「好了,洗了差不多了,给爷抹干身子吧。」说着,南宫修齐站了起来,跨出浴桶。

  紫心微感失望,事实上她对这个确实不抱什麽希望,她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地位低贱,人尽可夫的妓女,虽然是花魁,多少富家公子,豪门巨贾渴望与自己有肌肤之亲,但那也只是纯粹风月之事,和替自己赎身并且带回家那完全是两回事。稍有点地位的大户人家都不会那麽做,更何况像南宫世家这样权倾华唐的名门贵族?

  不过虽然这是紫心意料中的结果,但还是忍不住抱怨似自怜的轻叹道:「奴家好似章台柳,这人折了那人攀,恩爱一时间!」

  看着紫心仍跪在浴桶里,怔怔地自言自语,南宫修齐有点恼道:「还不快过来!」

  「……哦……是……」紫心回过神来,慌忙从浴桶里出来,拿起一条干爽毛巾细细的为南宫修齐擦拭起来。擦干后,紫心也将自己细细擦拭干净,然后披了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搂着南宫修齐的腰绕过一道大理石屏风来到卧室。

  南宫修齐打算今晚就在这里过夜了,反正晚上爹是不会去逸香楼找他的,所以不会知道自己夜不归宿,只要自己明天赶在上早朝之前回去就可以了。

  「去,自己到床上去趴好,爷先喝杯酒热热身。」南宫修齐亵笑的拍了紫心屁股一下道。

  「是,爷!」紫心抛了个媚眼给他后便一步三扭的走向那张雕花大床。

  到了床边,紫心没有立即上床,而是回头往南宫修齐投来极具风情的一笑,荡意十足,然后曲起一条腿,慢慢爬上了床。只见她四肢弯曲,纤腰极力下沉,而雪白的臀部却高高翘起,形成了一道极为优美的曲线!与此同时,她还侧着一边往南宫修齐媚笑着一边伸出舌头轻舔红唇,高翘结实的臀部还在微微的摇摆着,显得十分的诱惑!另外,那如丝般的秀发搭在雪白的肩上,还有一小部分垂落下来,铺散在大红的锦被上,如此一来,黑白红三种颜色形成强烈对比,给人以极大的视觉冲击。

  不过南宫修齐刚刚已经发泄了一场,所以并不急于扑向床上的那个尤物,而是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一边自斟自饮一边笑看床上紫心对自己搔首弄姿。

  「咚咚!」两声清脆的敲门音打断了南宫修齐的惬意欣赏。

  「谁啊?」南宫修齐很不耐烦道。

  「大爷,是我!」门外传来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我是舞儿姑娘身边的婢女,我们家小姐的客人,哦,也就是那个邱爷,他邀请您和紫心姑娘一起去凤阁把酒言欢。」

  「这个老东西,还想着紫心呢。」南宫修齐骂道。正想一口拒绝,忽然心里一动,脱口道:「这个舞儿是谁啊?我怎麽没听说过?」

  「她是今天才来品香阁的。」紫心不知什麽时候来到他身边,轻抚他的肩膀道:「据她自己说,她本是海王厦国的官宦之女,后因得罪了朝中某一权贵而遭到陷害,全家都被抄斩,只有她逃了出来,经过了千辛万苦才来到华唐,但现在是人安全了,可盘缠却没了,身无分文,没办法,只好堕落风尘,」

  听了紫心的话,南宫修齐并无多大的兴趣,于是道:「回去告诉那个邱爷,本少爷很忙,没时间过去。」

  紫心听罢,心中暗松了口气,她非常害怕南宫修齐会应邀前往,因为那个邱爷的意图很明显,就是想和南宫修齐交换着玩女人,她一想到那个又矮又瘦,浑身还散发着怪味的邱爷心里就感到恶心,当然了,她最感到害怕的还是他胯下那根大的令人胆寒的阳具。

  「哦,对了,大爷,邱爷还让我告诉您,天统教京安分堂的堂主樱雪怜很快就会过来……」

  还没等外面的婢女将话说完,南宫修齐就打断她道:「行了,告诉你们邱爷,本少爷马上就过来。」

  闻言,紫心脸上顿时变色,只见她一界求道:「爷,不要去了好不好?奴家一定好好服侍您。」

  南宫修齐哪里知道她心中的害怕啊?就算知道了他也不会为了她而不去见江湖四大美女之一的樱雪怜,只见他一边穿衣一边道:「那怎麽行呢?人家邱爷这麽有诚意,本少爷也不能不给面子啊,走!」

  紫心知道他主意已定,再说无益,只好忐忑不安的跟着他一起出了房门,朝凤阁走去。

  此时已值深夜,客人们都已经选好了自己中意的姑娘入房了,热闹的品香阁也已陷入一片安静之中,静悄悄的走廊里只有几个负责安全防火的护院在巡逻着,他们看到南宫修齐和紫心自然是躬身闪到一旁,不敢有丝毫打扰。

  就这样,他们很快来到凤阁前,然而南宫修齐看到的却是大门紧闭,于是不免感到有些不快,嘴里道:「这个老家伙搞什麽?邀请我过来不出门迎接也就罢了,还关上大门,存心想让我吃闭门羹啊?另外刚才门外传话的那个婢女去哪了?连个路都不带,真是岂有此理?」

  一旁的紫心也觉得有点不大对劲,正要开口说点什麽时,南宫修齐已经按捺不住一脚把门给踢开了。

  屋里静悄悄的,看不到一个人,红红的烛火四处摇曳,虽然照的四下通明,但却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氛。

  「爷,奴怕!」紫心抓住南宫修齐的胳膊颤声道。

  「这姓邱的在玩什麽名堂啊?」南宫修齐皱着眉头道。此时他感到的不是害怕,而是恼怒,因为他觉得自己被耍了。

  正当他要发火怒骂的时候,他忽然感到紫心的身子陡然一震,并同时发出低低一声惊呼,像是看到什麽极为恐怖的东西似的。南宫修齐颇觉奇怪,正待发问,却看见她的目光死死盯着一处,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南宫修齐也吓了一跳,原来他看到了地上有一双脚,而脚以上的部位由于垂悬下来的桌布的阻挡,他们看不清此人究竟是谁?

  「……爷……我……我们……们快出去吧……」紫心声音发抖道。

  南宫修齐当然不会听她的,他快步绕过桌子,赫然看见邱一魔衣衫不整的倒在地上,看样子已然没了气息,南宫修齐不由得吃了一惊,而跟在他后面的紫心看到这一幕更是吓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娇躯抖如筛糠。

  「爷……赶……赶紧报官吧……」

  南宫修齐摆了摆手,道:「不急,先看看这是怎麽回事?」一边说着他一边就蹲下身来,原来他的眼光被邱一魔那赤裸裸的下半身给吸引住了。

  由于邱一魔下体的衣物被西门无悔用剑削去,所以他那硕大的阳物直接暴露在外,而且他的身材过小,给人造成强烈对比,使人一下便把目光注意到他的这玩意上来,南宫修齐自然也不例外,他饶有兴趣的看着邱一魔的阳物,同时嘴里道:「真看不出来啊,这个老东西的家伙还真是不小!」

  这时的紫心是既害怕又恶心,想要离开,可是南宫修齐没有动,她也不敢一个人先走,只得战战兢兢的待在原地。过了好半晌,她忽然想起一事,连忙道:「怎麽不见舞儿姑娘,难道……」

  「谁知道呢?不管她了,我们走吧。」南宫修齐站起身道。

  紫心巴不得早点离开,于是也顾不得再想舞儿她们去哪了,连忙拉着南宫修齐的胳膊就要往外走。

  「他奶奶的,白来一趟!」南宫修齐在即将转身离开的时候一脚踢在邱一魔的尸体上。由于他身材矮小,重量颇轻,所以南宫修齐这一脚把他踢的连转几圈,致使上半身的衣杉不由得的散开了,露出里面那干瘪的胸膛。

  「咦,这是什麽?」一个奇怪的现象一讥南宫修齐不由得停下脚步,再次蹲了下来,只见邱一魔的胸膛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而在这些小字的最上头有四个稍微大一点的字,南宫修齐凑近一看,认出那里写的是「血灵秘笈」四个字。

  南宫修齐虽然不学无术,但也知道这可能是一部武学或者是魔学方面的秘笈,然而他并不是太感兴趣,正准备不予理睬时却忽然心里一动,暗道:「这天统教号称天下第一教,而这老家伙又是这教里的高层人物,想必定有绝学,而这绝学肯定就是这血灵秘笈了,不如我把它取下,献给嗜武的老头子,他肯定会喜欢!嘿嘿,这下他就不会再骂我整天在外面不干好事了吧。」这麽想着,南宫修齐立刻在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将邱一魔胸膛上的那块皮给割了下来。

  「啊……」后面的紫心吓得闭上了眼睛。

  没过一会儿,南宫修齐就将写有字的人皮完整的切割下来了,然而还没等他来得及收拾好,只听「砰」一声巨响,门被人一掌给劈成了两半。

  南宫修齐和紫心都被吓了一大跳,齐齐转过头去,只见门口处站着一大帮人,而在最前面的则是一个身材极为高挑,着装极为大胆的美女,一件紧身低领的黑色皮衣将她那浑圆而白皙的酥乳露出大半,并且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若隐若现让人为之遐想翩翩,她的肌肤胜雪,与黑色的皮衣形成强烈的对比,更增添一股魅人的诱惑。而皮衣下面是一件同样质料的黑色皮裙,皮裙很短,短的仅能包裹住她那浑圆挺翘的臀部,露出笔直修长,穿着深棕色丝袜的美腿,而其脚下蹬的是一双深及膝盖,跟长五寸的豹皮靴,整个装扮透着一股无人能及的妖艳媚惑。

  其实这也是典型的异国装扮,因为华唐是一个重教守礼的国家,一般女子,哪怕是风尘女子都不会穿这样暴露大胆的衣服,况且华唐的纺织业也不是很发达,像这种薄如蝉翼的丝袜也是做不出来的。

  这时候,性感美女及她身后的人都将目光盯向了南宫修齐手中那张写满字的人皮,接着就有人奔至南宫修齐的跟前,只见那人看见邱一魔的尸体,顿时脸色大变,回头道:「樱堂主,少主他……他死了。」

  「樱堂主?难道她就是天统教京安分堂的堂主樱雪怜?」南宫修齐心中暗道。

  却见樱雪怜听了那人的话后也是俏脸陡变,也不见她有什麽动作,身子就已经来到南宫修齐的面前,她看了看邱一魔的尸体,接着又看着南宫修齐手里的那张人皮,脸上煞气顿现,看了南宫修齐心里也不禁发了毛,忙道:「不是我,我可没杀你们少主。」

  「杀人夺秘笈,不是你又是谁?小子,纳命来吧!」樱雪怜的声音冷的就像从冰窖里发出来似的,寒人心骨。

  话音刚落,南宫修齐就感到脖子一紧,就像是有一根无形的绳子缠住了他,致使他呼吸越来越困难,脸色越来越涨红,南宫修齐心中不由得大骇,口中断断续续道:「福……」

  还没等他喊出那个生字,南宫修齐蓦觉颈部一松,随后就感到有一股大力将自己向后扯去,身子如腾云驾雾般的从窗口飘了出去。

  「哇哇……救命啊……」飘出窗外的南宫修齐发现自己是身处高楼之上,下面离地还有数十尺,不由得吓的哇哇大叫。

  「小少爷,别怕,是我!」福生的声音飘进了他的耳朵。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南宫修齐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他对福生的实力还是有点信心的。果然,南宫修齐的身子如一片树叶般缓缓落在了地上,一点伤都没有。

  「喂,你怎麽到现在才来,本少爷差点让人给掐死,你知不知道?我……啊……

  他们又来了……」南宫修齐正斥责着福生,却看见樱雪怜带着一大帮人相继从窗口跳下,向他杀来。

  「小少爷,你先走,这里有小的顶着。」福生轻推了一把南宫修齐道。

  南宫修齐自然是巴不得早点离开这是非之地,于是拔腿就跑,而后面则传来一阵兵器交戈之声以及樱雪怜那恨意逼人的娇音:「小子,你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们天统教都会把你找出来的……」
loli有三好:清音,体软,易推倒
级别: L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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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楼  发表于: 2010-10-04  
第八章◆初习魔功

  清晨,议政殿外。

  南宫修齐无精打彩的跟在南宫凌空身后混在一大群身穿朝服的官员当中,由于这是南宫修齐第一次上朝,众官员自然将焦点放在他的身上,这个夸他仪表堂堂,定是可造之材,那个赞他将门虎子,将来定能担负国之重任。听得南宫凌空是哈哈大笑,连称「过奖,过奖」。

  寒喧一阵后,南宫凌空瞥了瞥身后的南宫修齐,见他仍是一副迷迷糊糊,像是没睡醒的样子,心中不由得恼怒,可又碍于在众人面前,不便发作,于是只好低声喝道:「给我精神一点,待会见了皇上别再摆出这副死不死活不活的样子给我丢脸。」

  「知道了!」南宫修齐嘟嚷道。此时他的精神的确有些萎靡不振,昨晚连惊带吓的跑回逸香楼已经是半夜时分了。这短短的一个晚上的时间里,先是经历了美人在怀的肉体刺激,后又尝到了生死一线的惊险刺激,如此双重感受,叫他哪里能睡的着?

  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的进入梦中,天就已亮了!

  在临出门时,南宫修齐偷偷问了福生昨晚后来的情况怎麽样?福生告诉他,他们在街上斗了一会儿,后来便惊动了夜里巡逻的官兵,天统教的人见涌来的大批官兵也就无心凭战,逃之夭夭了。

  南宫修齐听完他这麽一说便觉得这天统教也不过如此,没什麽可害怕的,遂将这事抛到了一边,不再想它了。正觉得无聊中,忽听一个尖细的声音道:「时间到,请众大人入殿。」随后便见两个太监将沉重的议政殿大门缓缓推开。

  一众官员鱼贯而入,接着便齐齐跪倒,三呼万岁!这期间,南宫修齐偷偷抬眼看了看坐在龙椅上的皇帝,只见他年纪倒也不大,大约四十来岁的模样,身着龙袍,头带皇冠,一派皇者之气!再看他的面容,方脸浓眉,大口挺鼻,倒也不失英俊,只是脸色微显苍白,眼袋也略有浮肿,一副纵欲之相!

  跪拜之后,皇上就将目光投向新来的南宫修齐身上,然后微微一笑道:「南宫爱卿,想必这位就是令郎了。」

  「正是犬子!」

  「呵呵,果然相貌堂堂,不愧是将门之子。」

  「皇上谬赞了!」南宫凌空谦道。接着转身对南宫修齐道:「还不谢皇上夸奖!」

  南宫修齐作势欲跪下谢恩,却见皇上一摆手道:「兔了!」接着便用他那颇含威严的目光环视了一下四周,说:「众爱卿可有事要禀?」

  众官员依次站出,将各自分管的要事一一说出,皇上也一一回复裁决,颇为勤勉果断,而南宫凌空却站在那里一直没有说话,直到最后再也没其他官员要说的了,他才开口道:「启禀皇上,海王厦的西门无悔已经来到京安城,此刻正在殿外侯驾。」

  「哦,宣他上殿!」

  本来南宫修齐无聊的都快想打哈欠了,不过一听西门无悔来了倒也打起了一点精神,暗想这家伙破坏了自己的好事,自己怎麽着也要小整一下他,好给自己出口气。

  正想着,西门无悔已经来到了殿前,只见他拱着手道:「西门无悔参见皇上!」

  「大瞻,见了我朝皇上也不叩拜行礼。」南宫修齐一下就发现了有不对劲的地方,于是连忙站出身喝道。

  南宫修齐的此举赢得了大部分官员的附和,大家纷纷要求西门无悔行叩拜之礼,不过皇上却没出声,而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下面已显乱哄哄的场面。

  这时只见西门无侮傲然一笑道:「按照礼制,叩拜乃是君臣父子之礼,而我又不是你们华唐国的子民,另外更重要的是此次我代表的是我们海王厦帝国的皇上来贵国的,所以无需行此大礼。」

  西门无悔这番话不卑不亢,有理有节,把南宫修齐和那一帮附和的官员说的哑口无言,大家面面相觑,一时不知作如何应答。

  就在南宫修齐绞尽脑汁想该怎麽回击西门无悔时,却听皇上哈哈一笑道:「镇南侯爱子忠君爱国,维护我圣朝威严,其情可嘉,其心可表,朕心甚悦!不过西门先生说的也有道理,叩拜之礼就免了。好了,南宫爱卿,西门先生,你们随朕去养心殿继续议事,其他人都散了吧,退朝!」

  虽然没有整到西门无悔,但受到了皇上的夸奖,南宫修齐也颇为高兴,现在又听到终于可以回去了,更觉轻松,正要抬脚离开,却听皇上又道:「南宫爱卿,你就带你的爱子一起过来吧。」

  「谢皇上恩典!」南宫凌空谢道。这养心殿是皇上平时休息兼批阅奏折的地方,一般的大臣或者说不太被皇上看重的大臣是不会被召进的,而南宫修齐第一次上朝,而且还是无官无职,就被皇上召进了,可见今天南宫修齐的表现还是一议皇上满意的。

  然而南宫修齐心里却并不领情,可又无可奈何,只得跟在老爹后面亦步亦趋。

  皇宫的确很大,在两个太监的引领下,他们足足用了一柱香的时间才来到养心殿,这里无论是风格还是景致都与议政殿大相迳庭,这里清幽,雅致,四周古树参天,桥下流水潺潺,养心殿坐落其间,显得宁静深远,而之前的议政殿则是高大宽敞,浑厚霸气,坐落在高台之上,四周一片空旷,凸显着一股唯我独尊的霸者皇气。

  「齐儿,你就在外面侯着,可不许乱跑,这里可是皇宫,一个不小,心说不定就会犯下大错,听到没?」南宫凌空叮嘱道。

  「爹,要不我先回去吧?」南宫修齐小声道。

  「混帐,难道你想抗旨不遵吗?」

  「……那好吧,爹,我等你出来。」

  站在养心殿外,南宫修齐觉得很无聊,于是、心里不由得大骂这个皇上,暗道;「这个臭皇帝,明明是你要我跟着一起过来,现在又不让我进殿,什麽意思麻,难植要我给你做岗哨啊?我呸!」这麽想着,他一溜烟的跑到离殿门几十步之外的一座小桥上,一屁股坐在栏杆上,百无聊赖的看着水里游着的锦鲤。

  无聊间,南宫修齐忽然想起昨晚从邱一魔身上割下的那张写有血灵秘笈的人皮,本来他是想把这秘笈献给老头子的,但现在扯上了与天统教之间的恩怨,他便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暂时不将这秘笈拿出来给他爹了。而现在正闲着无聊,正好拿出来看看,权当消遣了。

  「血灵召唤,魔界之圣,起死回生,攻无不胜……」南宫修齐轻轻的念着,心里却甚是不屑:「真是,口气还不小,要是真那麽厉害,那个老家伙昨晚也就不会横尸当场了。」就这样,如此魔功秘笈被南宫修齐当成笑话来看了。

  看了一会儿,南宫修齐发现这上面说修习血灵召唤不但可以非常快得治愈伤势,而且还有超强的自我性器官的改造能力,这不由得令他大为感兴趣,联想到邱一魔那五短精瘦的身材,可胯下却拥有一个与之不成比例的惊人阳物,南宫修齐觉得这还是有几分可信度的,于是心中不由得一阵暗喜,因为一直以来他对自己的那东西感到不甚满意,觉得尺寸小了一点,以前在品香阁也经常能看到其他嫖客的阳物,有的比他的大上不止一号,其形甚伟,这难免会使他有时生起一种自惭形秽之感,不过好在和他交欢过的女人基本上都能达到高潮,从而也使他基本上能维持住他男人的自尊。

  血灵召唤是一种魔法,不同于武学需要一招一式的勤加苦练,这倒是很符合南宫修齐那懒人的脾性。他依照秘笈上所记载的方法,面朝东方,鲈腿而坐,集中精神,做到心无旁骛。

  要是换做平常,叫南宫修齐静下心来做到心无旁骛那简直比登天还难,这也是他无论是读书还是习武都无大成就的原因。然而这一次却很怪,起先也是无法静下心来,但默念着秘笈里所记载的口诀,南宫修齐的心很快就沉静下来,脑子里一片清明,与此同时他觉得有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四面八方向他涌来,顺着其四肢向他的大脑汇聚,渐渐的形成了一种颇为强大的意念,这种意念让他觉得非常得舒服,彷佛神游天外,在无边无际的宇宙中穿梭。

  慢慢的,随着一段口诀的结束,南宫修齐的精神回归体内。此时,他觉得有一种说不清且以前从未有过,但又确实存在的能量在身体内充盈着,让他只觉神清气爽,精神大震!

  按照秘笈上所描述的情况来看,南宫修齐此时的魔法修为已经达到了第一重境界了,可是秘笈上又提,初学者要达到第一重境界至少需要一个月的时间,这让南宫修齐一时纳闷不已,暗道:「咦,这是秘笈记错了还是我练错啦?啊!不会是我练的走火入魔了吧?」想到这,他不由得吓出了一身冷汗,不过很快地他就觉得这种可能性实在不大,因为向来他只听说练武会走火入魔,没听说练魔法还是走火入魔的?况且现在全身非但没有一丝不适之感,反而畅爽之极,于是南宫修齐将这个疑问先抛到了一边,接着就迫不及待的解开腰带,他想看看自己的宝贝有没有什麽变化,然而结果却让他大失所望,那玩意和之前相比没有丝毫变化,依旧像一只软虫一样无力的搭在那。

  南宫修齐气的正想破口大骂,却突然听到「啊」的一声惊叫,把他给吓了一大跳,抬首一看,在他前面不远的地方站着一个眉目如画,容貌可爱的宫装少女正瞪大着眼睛吃惊的看着他,少女不过十五、六岁,珠圆玉润的脸蛋白净剔透,绣着百合的对襟宫装掩饰不了她那已显曼妙的身材,如云般的乌黑秀发挽成一个斜髻,显得俏皮可爱。

  南宫修齐见吃惊的少女一眼不眨盯着自己看,于是也低头看了看自己,发现自己腰带解开,裤子滑到膝盖位置,那软绵绵的家伙暴露无遗,这才恍然大悟,慌不迭的将裤子提起,同时心里在想这个少女到底是谁?是普通宫女还是嫔妃?

  然而还没等他想明白,这个少女就自己揭开了谜底,只听她脆生生道:「喂,你好大瞻啊,竟敢在皇家内院行如此不雅之事?看我不告诉父皇,治你一个猥亵之罪!」

  「啊!原来是公主,这下可完了!」南宫修齐心里不禁暗暗叫苦。

  此时只要这个公主一声大喊,立刻就会有大批御林军赶来将自己拿下。不过让南宫修齐感到稍微放心的是公主既没有张口欲叫的意思,也没有转身去养心殿找她父皇,而是嘴角带着一丝似有似无的笑意继续盯着他看,这让他意识到事情似有转机,于是急忙来到公主跟前行礼道:「公主殿下恕罪,刚才只是小人一时觉得身体不适,方才解裤察看,没想到冒犯了公主殿下,小人该死!」

  「嘻嘻,其实本公主早就注意到你了,怪模怪样的坐在那里,还以为你是个太监呢,没想到……嘻嘻!」

  「他奶奶的,居然把我当太监了。」南宫修齐心里颇是不爽,可也不敢有所表露,只得耐着性子将自己做了一下简单的介绍。

  得知南宫修齐只是朝中大臣之子,并没有什麽一官半职,这位公主眼睛骨碌碌一转道:「那好,这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本公主还是要罚你。」

  「能被如此漂亮的公主责罚那也是我的荣幸啊。」见她不会声张,南宫修齐也就放心下来,笑嘻嘻的说。

  「嗯……就罚你脱下裤子,把你那丑东西再露出来,本公主要好好看一下。」公主说话时脸上笼罩着一层淡淡的红晕,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什麽?脱……脱裤子?」南宫修齐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麽?你敢违抗本公主?」公主杏眼圆瞪。

  「……不、不是,皇上和我爹他们正在养心殿里,我想他们马上就要出来了,所以……」

  公主看了看养心殿的大门,然后歪着脑袋想了想道:「嗯,你说的也有道理……」

  「就是,公主英明!」南宫修齐如释重负。他在外面一直都是趾高气扬,何曾有过这般低声下气的说话?让他很是不爽,同时也暗下决心,以后再也不来皇宫了,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嘛。

  然而还没等他想完就听公主又道:「这样,今晚西时你再来,到时我再好好罚你。」

  「啊!公主殿下,这里是皇宫啊,不是小人想来就来的了的。」

  「嘻嘻,放心,到时你到正华门那里自然会有人来接你进宫的。」

  「这……」南宫修齐还想再说点什麽时,前面传来一阵声响,养心殿的门开了,南宫凌空和西门无悔一起走了出来。两人一边走还一边不知说着什麽,接着西门无悔就独自离去了,而南宫凌空则朝他们两走了过来,待到跟前,他呵呵一笑道:「原来宝月公主也在这里啊!」

  「是啊,我是来找我父皇的,那我先走啦!」说着,宝月公主俏皮的对南宫修齐眨了眨眼,然后一阵风似的跑进了养心殿。

  「公主慢走!」

  看着公主走进养心殿,南宫凌空才不疾不徐道:「刚才你和公主都说了些什麽啊?」

  南宫修齐哪敢和老爹说实话啊?只得敷衍道:「没,没什麽!」

  南宫凌空清楚自己的儿子的脾性,知道他一见漂亮女孩就会心痒难耐,起占有之心,于是摇了摇头,正色道:「这个宝月公主虽然年纪不大,但颇有几分能力,很得皇上的宠爱,而且根据情报,此公主行事干练,手段狠辣,目前死在她手上的太监宫女已经达到数十人了,所以下次你遇见她时最好避开她,不要和她直接接触,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听罢,南宫修齐心里又是一凉,本来他是不打算理宝月公主的,到时该干什麽还干什麽,可是现在听爹这麽一说,他知道今晚这一趟是不能不去了,要是惹恼了她,那以她的狠辣性格肯定会把今天的这一情况在皇上面前添油加醋的叙说一番,到时自己可就有大麻烦了。

  「喂,我和说话你听见了没有?」看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南宫凌空不由得提高音量道。

  「嗯,听见了!」

  「唉!」南宫凌空叹了口气道:「齐儿,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能再这样吊儿郎当,要认认真真的学点本事,这样为父不在你身边时也放心些啊。」

  「啊!爹,你要走啊?」

  「是啊!」南宫凌空点点头道:「皇上派我率领二十万大军去魔刹边境,三天之后就要出发了!」

  「这麽快?是不是又要打仗了?」

  「嗯,我朝也安稳了十几年了,国中经济得到很大的发展,但同时也遇到了一个极大的阻碍,那就是我国处在四个国家包围之中,属于内陆国家,没有出海口,这边就大大限制了我们的发展。这一次西门无悔来我国就是想和我国联手,攻打魔刹国,而这也正符合了我华唐国的利益,所以皇上派我率军和海王厦联合作战,就算不能彻底占领魔刹国也要拿下通往出海口的通道。」

  南宫凌空说了一大堆,但南宫修齐却并没有听进耳里,他只知道老爹终于要出远门,这一下再没有人可以管他了,心里高兴极了,不自觉得的就喜形于色,南宫凌空看在眼里,心里暗暗摇头。

  出了皇宫,两人跨上马背,南宫凌空道:「我还要去郊外的北院兵营一趟,你自己一个人先回府吧。记住了,要回府,别在外面东游西逛的。」

  「知道了,爹!」南宫修齐一口应承。不过等他看着南宫凌空的背影消失在他的视线当中的时候,他便将马头一转,对身边的福生道:「闷了一上午了,走,去大街逛逛!」

  「小少爷,我们昨晚才和天统教起了冲突,为了安全起见,小的认为这几天最好不要出门。」

  「笑话!我堂堂的南宫小少爷会怕他们一个小小的江湖门派。」南宫修齐趾高气扬道:「况且他们那个什麽少主根本就不是我杀的,何必要理亏似的躲着他们呢?昨晚事出突然他们误会也就罢了,要是今天再敢对本少爷动刀动枪不听本少爷解释的话,我就叫禁卫军揣了他们的老窝。」

  没办法,福生只好紧紧跟在南宫修齐后面,警惕的注视着四周,以防不测!

  南宫修齐纵马在大街上驰骋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就又来到了品香阁,由于现在是上午,来这里的人并不是太多,只有三三两两的几个人坐在大厅里喝酒。南宫修齐也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然后随手招了一个龟奴过来道:「把你们紫心姑娘给我叫过来!」

  「对不起,爷,紫心姑娘昨晚惊吓过度以至贵体抱恙,刚才才请郎中来瞧过,现在已经服药睡下了。」龟奴陪着笑脸道。

  「这样啊!」南宫修齐眉头皱了一下。「那你让肥妈带几个漂亮姑娘过来一议本少爷看看。」

  龟奴小心翼翼道:「肥妈也因为昨晚的事情吓的不轻,另外又损失了一个姑娘,惊吓加肉痛,也倒床不起了。要不我看这样,少爷您看那边有几个姑娘,要是您看中了哪位?我这就叫她过来陪您,怎麽样?」说着,龟奴一指大厅的一角。

  南宫修齐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在那里站着好几个浓妆艳抹,见他看过来,便冲着他搔首弄姿的姑娘,南宫修齐一扫之下便毫无兴致,虽然这些姑娘模样都还算周正,但过于艳俗,和紫心相差太远了,南宫修齐哪里还会有兴趣?

  「算了算了,本少爷改天再来!」

  「好的好的,少爷慢走!」

  南宫修齐漫无目的在大街上闲逛着,福生牵着两匹马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大街上热闹非凡,两边商铺林立,路上游人如织,可南宫修齐都没有在意这些,而是问身后的福生道:「你说昨晚那个天统教的什麽少主到底是谁杀的?」

  「嗯,昨晚我粗粗看了一下那个死者的伤势,像是被内家高手的内力所震而亡。」

  「哦,内家高手!那你能不能判断出究竟是哪一个内家高手啊?」

  「恕小的见识浅薄,还看不出来。」

  南宫修齐跺脚道:「妈的,昨晚我回去想了想,这明显是有人杀了他然后嫁祸给本少爷,因为我当时接触到他的尸体时已经感到冰凉,这说明他死去已有一段时间,怎麽可能会差人到我房间邀请我呢?所以我认为那个去我房间传话的侍女就是杀人凶手,至少是杀人凶手的同伙。」

  福生露出赞许的目光,说:「少爷您分析的没错,估计事实情况大致如此。」

  「走,咱们回去问问肥妈,昨晚陪那个什麽少主的姑娘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说着,南宫修齐就转身准备回品香阁。

  福声斓住他道:「少爷,我看去肥妈那里也问不出什麽名堂,毕竟能杀了那个天统教少主的人肯定不是一个一般的高手,不会在这个明显的地方留下痕迹的。」

  南宫修齐想想,觉得他的话也是有道理的,于是恨恨道:「他奶奶的,要是让本少爷逮到那个嫁祸于我的人,我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咯咯……是谁惹我们南宫少爷如此生气啊?」一个娇媚的声音传了过来,南宫修齐转头一看,身边停着一辆马车,声音就是从车厢里传出来的。

  请续看《魔尊曲》2
loli有三好:清音,体软,易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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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楼  发表于: 2010-10-04  
魔尊曲第二集

  第一章◆巨阳初成

  南宫修齐对这个声音可以说是很熟悉了,他高兴道:「是嫂子啊。」

  马车上的窗帘被掀开,露出了柳凤姿那笑意吟吟的脸:「咯咯,还行,一下就能听出是我的声音。不过看起来我们的小少爷似乎火气很大啊,是不是现在正要去哪位姑娘那里泄火啊?」

  南宫修齐打着哈哈,笑道:「看嫂子你说的,这不是刚下朝回来嘛,正准备回府呢,嫂子这是要去哪儿啊?」

  「我也是回府啊。」

  看着柳凤姿那笑靥如花的脸,南宫修齐不由得心动,他涎着脸笑道:「那正好,我就和嫂子一起回府。」说着,他一步跨上马车,掀开门帘,进入车厢。

  车厢里的空间还蛮大,布置的也很舒适华贵,下面铺着厚厚的羊绒地毯,四壁都是以檀香木刻成的浮雕,暗香余绕,不过最让人惊叹的是在车厢的顶部镶嵌着一颗如龙眼般大的夜明珠,所以尽管门帘紧闭,外面的一丝光都透不进来,但车厢里面仍是亮如白画,光华四溢。

  柳凤姿慵懒得半靠在锦榻上,玉臂轻支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进来的南宫修齐。南宫修齐回首拉好门帘,确信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然后笑嘻嘻地挤身坐在锦榻上,禄山之爪即刻覆在柳凤姿那高耸的酥胸上,同时鼻子嗅着她脖颈间的幽香,深呼吸一口道:「嫂嫂,想死我了。」

  「少来了你!」柳凤姿嗔道:「你心里整天惦记的不是谁家的大姑娘就是哪家的小媳妇?什么时候想起嫂子我啊?」

  「嘿嘿,谁家的大姑娘小媳妇也没有我的嫂嫂漂亮动人啊!看看,嫂子这眉、这眼、这鼻、这唇,哪一个不是精致绝纶、美轮美真?组合在一起更是堪比天宫里的仙子、月亮上的女神,人间无人可及啊!」

  「咯咯……」柳凤姿笑得花枝乱颤,同时纤指一戳他的脑门道:「你这张嘴啊,哄死人不偿命,真是一个小冤家!」

  看着柳凤姿这宜嗔宜喜的模样,南宫修齐这个色人的身体似乎都酥了半边,他暗喘着粗气,手脚并用的把柳凤姿按倒在锦杨上,接着就要解她那腰上的罗裙。

  「啊!小冤家,你这是要干什么?这可是马车上,外面都是人,你可不要胡来!」柳凤姿小声惊道。

  「嘻嘻,嫂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车厢可都是用上等的檀木所做,不但结实坚固,而且隔音性极好,另外,防震效果也是极佳,所以……嘿嘿……」说话之间,南宫修齐已经褪下了她的罗裙,露出里面贴身的亵裤,淡绿色的丝织亵裤紧贴着抛那高耸的耻丘,印出她那里完美的形状。

  「唔……小冤家……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柳凤姿禁区失守,身子已然软了大半,哪里还能抗拒得了那色人的侵袭?只有徒自婉转娇啼着。

  「哈哈,嫂嫂,你看,你这里湿了哦。」南宫修齐隔着亵裤轻轻按摩蛤口那处,不一会儿那里便浸湿了一小块,随后那湿湿的印渍越来越大,向四周扩散。

  说着,南宫修齐将食指和中指之间连着一丝透明淫液的手凑到了柳凤姿的眼前,看的她是脸红如霞,羞不可抑,于是一把搂住南宫修齐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间,腻声道:「坏人,就知道欺负嫂嫂!」

  南宫修齐坏笑着在她的耳边道:「那好,我现在不欺负嫂嫂了,我伺候嫂嫂,好不好?」说完,他也不待柳凤姿回话他,轻轻挣开她的搂抱,滑了下去,跪在羊绒地毯上,然后双手放在她腰的两侧,微微用力一拉,亵裤轻而易举被他扯了下来,一片深林幽谷顿时展现在他的眼前。

  细腻的肚皮一片雪白,而覆盖其上的细密毛儿又是乌黑一片,黑白分明中透着丝丝淫靡,看的南宫修齐他是心痒难耐,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在那如蚌的蜜唇上轻舔了一口。

  「啊!」柳凤姿蓦然发出一声娇啼,身子如遭电击,下面的玉蛤更是如泉涌般的冒出透明淫汁,将腹下的凄凄芳草淋湿一片。

  见她如此激烈反应,南宫修齐不由得得意一笑,促狭道:「好嫂嫂,我伺候得怎么样啊?」

  柳凤姿星眼半睁,斜睨着他媚声道:「你就尽情地欺负嫂嫂吧!」

  听到她这般挑逗意味十是的话,南宫修齐哪里还把持的住?他伸手穿过幽草剥开那两片浅褐色的蜜唇仔细察看,只见里面粉嫩鲜红,含霜带雾,十分的浓艳淫靡!再凑近一看,那迷人的蛤口竟如鱼儿的小嘴一般微微开合,而里面鲜嫩的蚌肉似一圈圈,一重重,层层迭迭,像是蕴涵着无穷的吸力。

  仿佛是为了证实自己的判断,南宫修齐不自觉的伸出中指慢慢地探了进去,果然不出他的所料,里面吸力甚强,手指刚一进去,层层迭迭的嫩肉就像活了一般,自动地卷了过来,将他这入侵之物层层包裹,让他难以再前进一步,又使他一时退不出来。

  南宫修齐大呼称奇,愈发玩地不亦乐乎,中指继续在蛤嘴里慢慢旋转前进,而食指则按在了蛤口上方的一处嫩蒂上并在上面轻轻揉动着。这一下把柳凤姿弄得似有千万道电流从那里窜向全身,又黏又稠的清亮淫液又一股股地冒了出来,浸湿了南宫修齐一手,就像被涂了一层油脂。

  南宫修齐的手指也随着喷出的蜜汁抽了出来,然后他将这挂满丝丝黏液的手指送到柳凤姿的唇边,坏笑着却没有言语,不过柳凤姿却知他的用意,抛给他一个似嗔似怨的眼神,接着张开红唇,将南宫修齐那满是黏液的手指含了进去,细细的舔嚅、吸啜,表情陶醉迷离,仿佛那是一道人间美味似的!

  南宫修齐被她这淫靡之极的举动逗得怦然心动,俯下身去,双手架起柳凤姿的两条美腿,将她那高耸的耻丘凑到自己的跟前,只见那里已经一片湿滑,细细的芳草完全被打湿,紧紧地黏贴在那洁白的肌肤上,而那两片蜜唇仍兀自蠕动着,不断分泌出§丝丝液汁。

  南宫修齐忍不住再一次俯首下去,伸出舌头在蛤嘴上方的娇蒂上重重地舔了一下,柳凤姿娇躯一震,嘴里发出一连串的醉人呻吟。

  南宫修齐轻舔着两片蜜唇,软硬适中的舌尖如毒龙般的钻进层层迭迭的蛤嘴,初进时颇为顺畅,但随着舌尖越钻越深,所遇到阻力也越来越大,先前他的手指都难以前进,更别提现在这柔软的舌头了。南宫修齐索性放弃继续深入的打算,就在洞口附近用舌尖上下轻扫,左突右撞。蓦然,南宫修齐感到自己的舌尖触碰到了一个软中带硬的肉核,同时他也感觉到柳凤姿的身子猛然一抖,像是遇到了极为强烈的刺激。南宫修齐知道他碰到了柳凤姿的花心了,她的花心与常人不同,平时深藏在玉蛤处,她不动情时无法触摸得到,但随着她情欲不断的高涨,花心也渐渐下沉,到达高潮之时,花心甚至可以滑出玉蛤之外。而此时花心离蛤口已不是一寸了,显然,她即将达到高潮,于是南宫修齐逗弄得更加卖力了。

  柳凤姿娇喘渐重,蜜穴里传来那丝丝缕缕的搔痒让她难以自抑,南宫修齐那粗糙的舌头扫过之处就像是千万蚂蚁爬过一般,既舒服又难受,娇躯不住扭动,身体的温度不断上升,乃至滚烫火热,神智都有些迷乱起来。然而就在这时,那不堪触碰的花心被擒,并随着南宫修齐的猛吸轻咬,她的欲望一下被推至最高峰,蜜穴猛然收缩,大量的蜜汁喷涌而出,不但弄得南宫修齐一脸都是,而且还有几滴居然飞溅到门帘处。

  南宫修齐也不擦拭脸上的淫汁,就这么笑嘻嘻的凑到柳凤姿的眼前,道:「好嫂嫂,齐儿伺候得你舒不舒服啊?」

  正处在高潮中的柳凤姿哪有力气回答他啊?不过她脸上那一副满是的表情就已经说明了一切!南宫修齐嘿嘿一笑道:「好嫂嫂,你满是了,现在该论到我了。」说着,他两三下便脱掉了自己下身的衣物,那里早已高高翘起,一柱冲天了。

  「啊!」就在南宫修齐准备提枪上马的时候,柳凤姿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叫,把他给吓了一跳,还以为门帘被人掀开而造成好情外泄呢,匆忙回头一看,那里依旧紧闭。

  「怎么了?」南宫修齐疑惑的转回头道。

  「那……」柳凤姿无力的抬起手臂,指着他那赤裸裸的下身,表情一脸惊骇!

  南宫修齐的目光随着她手指的方向往自己下身看去,顿时也被吓了一跳,只见肉杵一如往常一样昂首翘身,青筋毕露,但不同的是无论是其长度还是粗度都增大了不少,尤其是那龟头,以前比鸽子蛋大不了多少,但现在竟如鸡蛋一般,甚是骇人!

  在短暂的惊讶过后,南宫修齐就明白过来,这肯定就是先前在皇宫修练血灵召唤的结果,心中不由得大喜,同时嘴里哈哈大笑道:「果然有效,果然有效啊!」

  柳凤姿迷惑不解道:「什么果然有效?」

  「嘿嘿,嫂嫂,这你就别问了,你就说你喜不喜欢我现在这个样子吧?」说着,南宫修齐示威似的将那个大肉棒在她的眼前抖了抖。

  「喜欢什么啊?这么大,人家好怕哦!」柳凤姿表现得一脸柔弱,娇怯无限!然而实际上她虽然有一丝惧怕的心理,但更多的是惊喜和兴奋,毕竟她是一个成熟的妇人,看着爱郎的宝贝变得如此巨硕,心里自然是又喜又怕,想像着等一会儿如此巨物就要深入自己的花房之中,蜜穴深处没来由的一阵抽搐,柳凤姿只觉又是一阵心神迷醉!

  看着一向泼辣干练的嫂嫂在自己面前表现如娇柔弱女般的羞怯,南宫修齐愈发感到淫兴如炽,他低吼一声,抱起柳凤姿的两条美腿就要提枪上马,入穴驰骋,然而就在这时,车壁上响起「咚咚」的两声敲击音,接着就听到柳凤姿的心腹侍卫丁玲道:「夫人,府上已到!」

  闻言,车厢里的两个人都慌得手忙脚乱,提裤的提裤,整衣的整衣,直到好一会儿,两人才整理完毕。这时,柳凤姿一边拨了拨自己的秀发一边看着显得垂头丧气的南宫修齐咯咯笑道:「还以为你胆子有多大呢?原来也这样经不住事儿啊!」

  南宫修齐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道:「嫂嫂,你少说这风凉话,你是舒服过一回了,可我这还难受着呢。」

  「小鬼头,还埋怨趄嫂嫂来啦。」柳凤姿佯嗔道。

  虽说她是佯嗔假怒,但自然而然流露出一点平时的威严,这不禁让南宫修齐赶紧陪笑道:「谁敢埋怨嫂嫂啊,只是,只是人家这里确实还是挺难受的嘛。」

  柳凤姿「扑哧」  一笑,白了他一眼道:「瞧你那点出息,好了,快扶嫂子起来吧。」说着,她慵懒得伸出她那葱白如玉的手臂。

  南宫修齐先跳下车,然后回身扶着柳凤姿下来,她一手提着裙裾,一手搭在南宫修齐的手跳下车,然而就在落地的时候,柳凤姿装做步伐不稳,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南宫修齐见状,慌忙抱住,就在那一瞬间,柳凤姿凑在他的耳边道:又「晚来嫂嫂这里,嫂嫂要好好品尝你的大宝贝。」说完,她便挣开南宫修齐的怀抱,冲着他妩媚一笑,然后便带着她的心腹玲珑双娇飘然回她的住所。

  南宫修齐被这风骚的嫂嫂迷得一时不辨东西,待回过神时才想起今晚还要赴宝月公主之约,肯定不能续刚才马车上的未了之欢,急忙想告诉她,却发现人早已走远,摇摇头只得作罢。

  「哟,这不是三弟嘛,怎么样?第一次上朝感觉如何啊?」

  南宫修齐正欲回他的逸香楼,却听旁边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他不用回头就知道这是他的二哥南宫修智所发出的,心中不禁也来了气,存心想气他一下,于是哈哈一笑道:「是二哥啊—告诉你哦,这感觉实在是好的不能再好了,你想啊,站在朝堂之上和满朝文武大臣一起面见皇上,那感觉,嘿嘿,不说了,不说了……」说罢,一边摇手一边扬长而去。

  看着他那大笑而去的背影,南宫修智咬牙切齿道:「呸,别得意,看谁笑到最后!」

  虽然没有看到南宫修智此时的表情,但南宫修齐料他肯定是一副又嫉又羡、甚至气急败坏的样子!心中不由大感畅快,一路哼着小曲朝自己的逸香楼走去。

  经过花园时,花匠刘老头突然又从花丛间窜了出来,跪在南宫修齐的面前,把他吓了一大跳,待看清楚又是这个刘老头,顿时怒从心头起,抬起一脚就将他踢翻在地,同时口中大骂道:「你这个老东西,天天这么不声不响的冒出来,成心想吓死本少爷啊!」

  「不要打我爹!」一个清脆却又带着惊惶的声音传了过来。

  南宫修齐抬头一看,原来是小青,只见她一下扑到刘老头身上,急切道:「爹、爹,你怎么样了?」一边急唤着一边恨恨得瞪着南宫修齐。

  「我……我没事……」刘老头向小青摆了摆手,然后又跪下道:「小少爷,对不起,小的是山野乡人,不识礼数,惊扰了少爷,实在该死!」说着,他连向南宫修齐磕了三个头。

  南宫修齐本来余怒未消,但看到了小青,他才想起她是来进府伺候自己的,顿时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到她身上去了,只见她一身淡绿衣裳,粉绫束腰,显得娇俏柔弱,不过脸上却表现出一股的恨意,同时还有几丝莫名的情绪夹杂其中,让人难以猜透她此时心里在想些什么。

  「小青,快给少爷跪下!」刘老头拉着小青的衣角催促她道。

  小青显得有些不情不愿,忸怩着身子半天没有跪下,直到被刘老头带着斥责的语气催促了一番才不甘心地跪了下来。南宫修齐饶有兴趣地看了他们一会儿,然后慢悠悠地道:「看来你女儿是不大情愿服侍本少爷啊?既然是这样,那本少爷也不勉强,你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吧。」

  「不要啊少爷!」刘老头一把抱住南宫修齐的大腿,央求道:「小女是愿意服侍少爷您的,非常愿意,您千万不要赶她走啊。」

  南宫修齐两手交叉,一手摸着下巴不慌不忙道:「是吗?可本少爷怎么一点也看不出她愿意的意思啊!」

  「小青,快,快和少爷说你愿意啊!」刘老头焦急地催促着小青道。

  「我、我愿意。」小青声如蚊蝇。

  事实上,小青也怕,怕南宫修齐不要她把她赶出府去,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经是这个花花公子的人了,如果他不要自己,那自己以后的日子就惨了,昨天在大街上被他强暴一事已经传得人尽皆知,这就意味着自己以后不可能寻得一个好人家,就是嫁给一般人家做小妾也都不大可能。另外传统的思维也使她将从一而终的想法根深蒂固,认为身子已经给了他,那整个人就是他的了,只不过少女的羞涩还有南宫修齐的暴虐轻佻,使她不能这然说出「愿意」二字。

  「你说什么?本少爷没听清楚!」

  小青俏脸涨得通红,贝齿紧咬着嘴唇,最后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眼睛一闭,大声道:「我愿意!」

  「嗯!」南宫修齐满意地点了点头,然而他却不打算就这么轻易放了小青,只见他露出一脸好邪笑容道:「不过光说可没用,我得要看看你的实际行动。」

  「实际行动?」小青脸露茫然之色,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哈哈,本少爷现在这里正难受着呢,就看你能不能把它伺候舒服了?让它不难受。」一边说着南宫修齐一边掀起锦袍,指着自己下面那鼓鼓囊囊的部位。

  「你……」小青羞愤交加,她没想到南宫修齐会如此无耻,在光天化日之下,在自己爹面前要求自己为他泄欲。

  刘老头也为之一愣。随即一张干枯的老脸便成酱紫色,只见他颤颤巍巍的爬了起来,对小青说:「小青,如今你就是少爷的人了,少爷要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说罢,又对南宫修齐道:「少爷,那小的先告退!」

  「干嘛急着走啊?」南宫修齐阴阳怪气道:「你这个做爹的看你女儿如何伺候男人不也是一桩快事嘛,哈哈!」

  闻言,刘老头如被施了定身法一样,怔怔得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身子有些止不住地颤抖着,嘴角也微微抽搐。而小青更是俏脸变色,一下瘫软在地。

  「怎么?不愿意?那看来你刚才所说的都是假的啰。」

  「不,不,小女说的话都是真的,求您千万不要赶小女出府啊。」刘老头「扑通」一声又跪倒在地,老泪纵横的哀求道。

  南宫修齐丝毫不为之所动,他看也没看刘老头一眼,而是紧盯着小青,嘿嘿冷笑两声道:「怎么样?现在就看你的了,不过本少爷可没多大耐心哦。」

  小青身子一震,她看着正苦苦哀求的爹,又抬眼瞄了一下面现冷酷之情的南宫修齐,心里一点一点的变凉,她知道现在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就是乖乖地听从南宫修齐的话,在爹面前取悦他、为他泄欲;而另一条就是愤然掉头回去,然而回去之后她又能去哪呢?且不说南宫修齐会不会放过他们一家,就算放过,自己以后的日子又该怎么过呢?

  想到这里,小青屈服了,她慢慢直起上身,依旧跪在那里,双手颤抖着摸向南宫修齐的裆部,此时虽然还隔着裤子,但她仍感觉到那里热力逼人,硬如钢杵。

  小青心惊胆战着,但更多的感觉是羞愤欲死,要知道让她主动使出手段取悦男人已经是一件几乎不可能办到的事情了,但现在还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在自己的爹面前做出这种事情来,这简直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以逃避这无边的羞辱。

  不过这死说起来容易,真正要做起来恐怕没几人能够这然面对,尚未成年的小青更不例外,所以尽管觉得羞耻难耐,但还是服从了南宫修齐的意志,尽力地伺候着他。然而小青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经验,哪里懂的如何伺候男人?「双小手只是机械而又生硬的抚摸着南宫修齐的那处,弄的他毫无舒服可书。

  南宫修齐不由皱了皱眉头,不过他也知道小青还是一个青涩的少女,论伺候男人的经验和手段都远远比不上紫心,而此时他那里由于先前柳凤姿的挑逗却又没有及时发泄,正憋得难受,所以也没有那个耐心慢慢指导小青怎么伺候他了,于是直接命令道:「别摸了,先把你自己衣服脱了!」

  虽然早知会有这一关,但事到临头,小青仍是无法放开来,她对着南宫修齐连磕了好几个头,哭道:「少爷,奴家求求您了,让我爹离开好不好,要不去其他地方也行,总之……呜呜……」

  小青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然而南宫修齐又岂是那种心怀仁念,怜香惜玉之人?他冷冷道:「叫你脱你就脱,别叫本少爷再说第二遍。」说完,他也不等小青脱完就开始动手,自己解衣脱裤。

  这里地处小花园一角,位置比较偏僻,平时打理这里的就只有刘老头一人,所以很少会有人经过这里,而且周围树木茂密,花团锦簇,地下绿草如茵,南宫修齐就在这里寻欢作乐根本就不用担心会被人发现,报告到他爹那里,更何况还有一个武功高强的福生给他守护着。

  小青哆哆嗦嗦着腿去了外面的衣裙,只留下贴身的亵衣及肚兜,然后满面通红的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头低的快与胸前的鸽乳持平了。而一旁刘老头也是浑身微颤,嘴角抽搐,全身都快跪伏在地丁。

  此时,南宫修齐已经将腰带解开,外裤连同里面的亵裤一起褪到了膝盖处,然后低吼一声就将小青扑到在柔软的草地上,双手用力的撕扯着,没一会儿,小青身上的那贴身衣物便化成条条块状物飞散四处。

  幼滑的肌肤,小巧的鸽乳,嫣红的樱桃,稀疏的芳草,这一切让南宫修齐的淫兴如同被浇了油的火苗「腾」的一下窜地老高,他暗喘着粗气不断地吻着小青的细眉、瑶鼻和红唇,并顺着细滑的脖颈一路向下,最后停在了那一对鸽乳的中间。

  这里与柳凤姿的那处相比,虽然不够深邃,不够柔软,但却非常的细滑,感觉就像白瓷一样,让南宫修齐很是流连不舍,他淫兴如狂的在上面吸舔、喵咬,同时一双禄山之爪狠狠得揉捏着那对小巧嫩滑的乳房,细腻的乳肉不断的在他的手掌心里变换着形状,他的食拇二指还紧捏着小青乳峰上面的鲜红蓓蕾并用力的揉搓,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表达出他内心的欲火。

  小青那娇嫩的肌肤如何能经得住这样的摧残?没一会儿就显出青一块紫一块来,小青痛的秀眉频皱,但又不敢叫出声来,因为她怕被爹听见更为她伤心,所以她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来。

  就这样,南宫修齐粗暴的狂吻猛揉了一阵后,他只觉得下面愈发的坚硬如铁,涨的难受,于是从小青身上爬起,跪在她两腿之间的草地上,然后一手扶住自己的宝杵,一手托起她的臀部,准备攻城掠地,一捣黄龙。可就在这时,南宫修齐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宝杵不但比原来更长更粗了,而且杵身居然布满了一个个黄豆般大小的肉疙瘩,形状甚是骇人!这让他大感吃惊,动作也不由停滞了,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宝杵。

  小青闭着眼睛,咬着牙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然而等了半天那里都没传来撕裂的疼痛,心中不觉奇怪,于是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缝,偷偷的看向南宫修齐。

  这不看还好,一看小青险些晕厥过去,南宫修齐那胯下的肉棒对她来说实在是太过骇人了,布满肉疙瘩的粗长茎身,鸡蛋般的硕大龟头,与昨天见到的那个迥然不同,不但变大变粗了,而且连外表都有了极大的改变。对此,小青惊骇欲死,昨天那样就已经让她痛苦不堪了,以至现在那个地方还红肿着,被撕裂的伤口还渗着血丝,今天要是在被这狰狞如怪兽的家伙摧残,那自己焉有命在?

  沉思了半晌的南宫修齐蓦然发出一阵大笑,同时嘴里得意道:「没想到啊没想到,这血灵秘笈果然是一本奇书,哈哈……」

  在得意的笑声中南宫修齐用力撑开小青的双腿,使其张开几乎成了一字形,这样她的秘处就完全暴露出来,稀疏的芳草显得有点凌乱,粉色玉阜高高肿起,像一个蒸热的馒头,中间的蛤口呈狭长型,裂开有一指粗的缝隙,里面的嫩肉一览无遗。在蛤口的下方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血液尚未凝固,点点血丝清晰可辨。

  带着凄艳之色的迷人幽谷让南宫修齐血脉喷张,他弓起背部,硕大肉棒顶在了小青略微张开的蛤口,运力于腰,猛然向前顶去。

  第二章◆赴约遇险

  「呜!」小青拼命地压抑着自己,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但一阵撕裂的疼痛还是让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她觉得自己的肚子仿佛都被戳穿了。

  未愈合的伤口重新被撕裂,当南宫修齐粗大的肉棒完全被埋入玉蛤之中时,下面已经是一片鲜红,小青再也无法忍耐了,她凄厉的发出尖叫声,身体也开始痉挛,全身的肌肉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变得极度的绷紧,连那里也不例外。这样就使南宫修齐觉得非常舒服,仿佛有一只柔软的手在紧紧握住他的宝杵,给他极大的刺激。

  不过他的肉棒对于小青来说显然过于巨大,而且上面布满了肉疙瘩。所以南宫修齐抽插起来很是困难,于是他暂时停顿了一下,闭着眼睛享受那被紧紧包裹住的感觉。

  粗大的阳具将蛤口上的两片嫩唇撑得如纸一样薄,显然已经扩张到了极致,随时都有可能绷裂,这让在一旁的刘老头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他想嚎哭,他想哀求,然而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发出来。

  过了一会儿,沉浸在快感中的南宫修齐开始用比平时做爱多一倍的力气抽动了,随着肉棒的进出,一股殷红的鲜血从玉蛤深处流出体外,滑过她那雪白的大腿,显得分外地触目惊心。

  南宫修齐的抽插速度不断加快,肉棒如同利剑一样一次次地刺入她的身体,而每一次都带着一股血沬出来,同时小青的身体也随之晃动,胸前的鸽乳上下跳跃,掀起一阵荡人乳波。

  这时的小青再也不能像之前那样浅声低哼了,而是不断发出痛苦的嘶喊,不过声音却越来越低,渐渐得,她觉得自己这个身子仿佛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了,下身不再疼痛,整个人轻飘飘的,随时都有漂浮起来的可能。

  看到小青奄奄一息的模样,南宫修齐并没有心慈手软,他依旧快速挺动着腰部,每一次挺动肉棒都完全没于她的蜜穴里,胯下的两颗春丸在高速挺动中频频撞击小青的雪臀,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醉人的快感一点点的凝聚,由他的耻骨传遍全身,再由全身流回脐下。就这样,不知循环往复多久,当南宫修齐蓦然发出一声虎吼,悉数喷出精华时,小青已经彻底昏迷过去了,她的下身一片狼籍,幼嫩的阴阜红肿不堪,如同一座高耸的山丘,其下面的幽深小溪流淌的不再是清水潺潺,而是由鲜红乳白混合的污浊液体,它们缓缓流过小青那白晰的大腿,再一滴滴地落在青翠欲滴的草地上,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一股凄迷的艳丽。

  「少爷,救救小女吧,她快不行了。」刘老头看着已显昏迷状态的小青也顾不得她还是赤身裸体,便连滚带爬地来到她的身边一边抱着她的头一边苦苦哀求着。

  南宫修齐瞥了瞥小青,只见她面如白纸,双目紧闭,已然是出气多进气少,再看其身上,白嫩的肌肤布满了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而下身的幽谷更是被撕裂出一道三寸多长的伤口,鲜血不断的从里面冒出,地下的青草都被染成一片鲜红。

  看到此情形,南宫修齐也被吓了一跳,他没料到自己已然发生变化的肉棒会给小青造成这么大的创伤,昨天在酒楼给她开苞也没有流这么多血啊,虽然他并不在乎小青的生死,但也不想她这么快就香滑玉损,自己还没玩够呢。于是他懒洋洋道:「福生,送她去金太医那医治,让金太医给她用最好的药,以尽快恢复。」

  「是,少爷!」福生如鬼魅般的不知从哪钻了出来,抱起小青,几个起落便已消失不见。

  「谢谢少爷……」刘老头老泪纵横。

  「行了行了,你可以走了。」南宫修齐听着心烦。

  「是是,小的告退。」

  小小的花园里便只剩下南宫修齐一人了,他仰身躺在草坪上,双手枕头,对着正午的阳光惬意地闭着眼睛,刚才的发泄非但没有让他有一点疲惫之感,反而使他产生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这和以往交欢后的感觉大不相同,南宫修齐知道这肯定就是血灵召唤的功劳,要不然不可能有这样的变化。

  想罢,南宫修齐兴奋地坐了起来,从怀里掏出血灵秘笈,然后盘腿而坐,将秘笈摊开放在面前的草地上,先是默念了一番修练血灵召唤第二重的口诀,他人向来聪明,近百字的口诀默念了三遍就熟记在心,接着就闭上双眼,全身放松,没一会儿就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

  与先前修练时一样,一股说不清的能量从四周向他涌来,不过不同的是,与之前在皇宫相比,这股能量明显小的多。能量如一缕缕细丝从他的身体各处向他的大脑汇众,渐渐形成一股强大的意念。

  然而南宫修齐觉得这股意念虽然强大,但和第一次在皇宫时相比并没有多少精进之处,于是继续按照口诀所示,利用脑中所形成的强大意念反过来吸取周围天地之间的能量,形成一种循环之势。

  过了一会儿,南宫修齐发现这并没有起多大的效果,仅仅是周围能量涌动的速度快了一点,与皇宫里相比还是相差太多。

  不过能量虽然小,但还是源源不断的流向他的体内,再汇聚到他的大脑,脑波一点点的增强,让他彻底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南宫修齐只觉得自己走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不过内心却并不恐惧紧张,反而有一种宁静祥和的感觉。

  随着在漫无边际的黑暗中越走越深,南宫修齐感到有一种强大的精神力量充斥其中,他不断的吸收着这股力量。蓦然,他发现在前方的黑暗中似乎出现了一丝红光,随着他不断的深入,这丝红光的亮度越来越大,渐渐的,他看清这是一团似云又似雾,像满月一样周围散发着红光的物体。

  南宫修齐不由得大奇,暗道:「这是什么东西啊?像太阳,又像是月亮,莫不是什么宝贝?」

  想到这,他加快脚步朝那物体走去,想要凑到跟前一看究竟,然而这物体看似离他只有几步之遥,可是怎么走也走不到它的跟前,仿佛你走它也走,你停它也停,你快它也快,你慢它也慢。

  就这样走了半晌,南宫修齐见始终走不到这红色物体的跟前,不由得恼了起来。此时,吸收到他身体里面的能量充满着他的四肢百骸,正愁没处发泄,于是想也没想,下意识的大喝一声,顺手就朝那个红色物体挥了一掌,顿时,南宫修齐看见从自己的手掌心射出一道紫色光芒,向那红色物体直扑过去。

  「啪!1只听一声清脆的响声,红色物体猛然炸开,散发出眩目的艳丽光芒,不但将周围的黑暗完全驱散开来,而且还晃的他几乎睁不开眼。

  南宫修齐用手搭在眼睛上,眯着双眼好不容易才看清了这原本是圆状物的东西变成了一个比原来大得多的不规则且不断变化的物体,这东西不断散发着比原来更为耀眼的红色光芒,看上去甚是诡异。

  南宫修齐感到很是诧异,一方面是诧异自己的手掌心怎么会发出紫光,而另一方面则诧异这红色物体究竟是什么怪物,竟然如此奇异。

  正纳闷时,一件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南宫修齐听见空中传来一缕细不可闻、似有似无的声音,以至于他竖起了耳朵才听清这声音说的是「主人」二字。

  「主人?它在喊谁主人?」南宫修齐奇怪的四处张望了一下,这里到处都是红彤彤的一片,再远处就是一片黑暗,除了他之外哪还有别人的身影。

  「您啊,您就是我的主人。」仿佛能窥测到南宫修齐的心事,空中再一次传来细细的声音。

  「我?你是在和我说话?」南宫修齐脱口道。

  下当然啦。在这血灵虚空中除了主人外难道还会有第二个人?」$

  「血灵虚空?」南宫修齐喃喃自语着,忽然心里一亮,他知道此时此刻自己正在修练血灵召唤这一魔功,根据秘笈所记,修练第二重时就可以叫出召唤兽了,难不成眼前这个就是召唤兽。想到这,南宫修齐朗声道:「既然叫我主人,那你应该就是我的召唤兽吧,还不快出来现身!」

  「我已经现出身来,不过我现在还不是召唤兽,充其量只能算是召唤物而已。」

  听着这若有若无的声音,南宫修齐恍然大悟的用手指着那不断变化的红色物体道:「原来是你在说话啊!」

  「是的,是我!」细不可闻的声音再度响起:「现在就请主人赐形,让我成为真正的召唤兽。」

  闻雷,南宫修齐不禁愕然道:「请我赐形?难道说我想让你变成什么样子都行吗?」

  「嘻嘻,是的,主人,不过只能变成动物一类,变不成人形哦,而且一旦变成之后就不能再改变了,所以主人您要想好啊。」

  「居然会是这样,嗯……」南宫修齐沉吟了一会儿说:「那你就变成一只老虎吧,百兽之王,嘿嘿,多威风啊!」

  「好的,主人,我这……」

  「喂,等等,老虎虽然威风,但不会飞啊,不如变成一只猛禽。」

  「嘻嘻,主人,变成老虎也可以飞的哦。」

  「是吗?」南宫修齐喜道:「那就变老虎。」

  「是!」话音刚落,只见一团红雾升起,那不规则的红色物体慢慢幻化成一只体形硕大、娇健异常的猛虎,不过这只猛虎依旧全身散发着红光,以至于将它本来的毛色都掩盖住了,远远望去,就像全身都长着红毛的老虎。

  初见此景的南宫修齐不由得啧啧称奇,正待说话,却见红虎摇头摆尾朝他走来,状甚可爱!来到他的面前,红虎伸出舌头讨好似的舔着他的手,然后温顺的伏在他的身边。

  「哈哈,看你全身通红,以后就叫你红虎吧。」南宫修齐哈哈大笑着,然后便欲要领着红虎继续前行,却突然感到前方有一股强大的能量,不但余他无法前行半步,而且他身体也无法吸收,令南宫修齐一阵胸闷,同时大脑眩晕,身子仿佛离地而起,飘飘然的不知飞到何处……

  也不知过了多久?南宫修齐慢慢睁开了眼睛,只见周围花红柳绿,天边夕阳如血,一抹残阳将他的身影拉得老长,已然是黄昏时分了。

  南宫修齐颇为惊讶的自言自语道:「哇,没想到这一练就练了整整一下午了啊,可我自己感觉这时间也并不是太长啊。」

  说罢,南宫修齐收起秘笈,站起身拍拍屁股暗想:「修练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效果怎么样?不如趁现在四下无人试一试。……」么想着,南宫修齐立刻脱下自己的裤子,只见那里如之前一样粗大而又显得狰狞,很有一种男人的气势,南宫修齐满意的笑了笑。其实就尺寸来说,他已经觉得是够,再大下去,就和他的身材不成比例了,而南宫修齐之所以还继续修练血灵召唤是因为他想达到秘笈中所说的那种可以自由控制的境界。

  南宫修齐默念了一句口诀,果然只见那粗壮并显得张牙舞爪的宝杵开始慢慢缩小,其凹凸不平的表面也渐渐变得光滑起来,过了一下子,胯下的宝杵终于又变成了和没有修练血灵召唤时的形状一样,看不出有丝毫的变化。

  看到可以这样自由控制胯下那物的大小,南宫修齐不禁是又惊又喜,暗暗称赞这血灵召唤的确是上乘魔功,才修习了两次就有如此效果,待他日完全修练成功那还不是想要它变成什么形状就可以变成什么形状了吗?想到此处,南宫修齐不由得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接着,南宫修齐又运功将胯下宝杵恢复粗大狰狞的状态,他的魔力修为尚浅,如此反覆变化了一阵后,他便感到有点乏力了,于是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便回到了逸香楼。

  那里早有侍女给他安排好酒菜,吃饱喝是后的南宫修齐对其中一侍女道:又「天本少爷有点累,老祖宗那里我就不去了,你代我去通报一声。」

  「是,少爷!」侍女身子微微下蹲,揖了一福。

  南宫修斋回到楼上,倒在梨木大床上就呼呼大睡起来,直到申时二刻的更声响起他才翻身而起床,酉时的公主之约他可不敢怠慢,所以这一觉他睡得并不安稳,而且尽管他知道这里离公主所约的地点正华门并不是太远,骑马不过一刻多一点的时间就能赶到,但他还是提前两刻钟出发赴约了。

  他没有让福生跟着自己,因为他知道跟着也没用,到时公主不一定会让他人宫的,更重要的是南宫修齐觉得等会儿见了公主别说是再耍小少爷的威风了,就是连最起码的尊严还不一定能保得住,他可不想让一个下人见到自己这般窝囊的一面。

  正华门位于皇宫的西面,这里既没有热闹非凡的商业区,也没有炊烟袅袅的住宅区,只有一条由青石铺成的宽阔官道直通京安城的西城门,平时大白天的就人迹罕至,现在夜里就更无一个人影,静悄悄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下都能清晰可闻。

  南宫修齐骑着马直奔这里来,不过在离正华门还有百十步的距离时他就翻身下马,因为这里实在是太静了,若是大摇大摆的骑马而来定会被守在城墙上的官兵发现,而这里又是皇宫禁地,等闲之人是绝不能靠近,更别说现在是漆黑如墨的夜晚,要是被官兵发现他在城门下徘徊肯定会被当做意图不轨的人予以缉拿。

  做为皇宫里的最后一道防线,这城墙修的高大而又厚实,呈半圆形的正华门大门紧闭,高高的门楼上挂着两只鲜橙黄色的大灯笼。「阵夜风吹过,灯笼左右摇摆,照的四周阴影不定,平白增添一种阴森诡异的气氛,让人不禁心头发寒。

  「他奶奶的,这是啥鬼地方啊?这么阴森恐怖!」南宫修齐小声嘀咕着,同时小心翼翼地走向城门下的一个避风处。

  其实南宫修齐不知道这正华门里面不远的地方就是冷宫,这里关押着大量犯了错的妃子,这些会经享受过荣华富贵的女人一下从天堂来到这如地狱般的冷宫,多数人是接受不了的,于是发疯的发疯,死亡的死亡,所以这里凝聚着很多的怨气,加上这里地处偏僻,人烟稀少,以至于阳气不是,因此才显得这样阴森森的。

  酉时的更声还未响起,南宫修齐有点心急了,也不知道公主派来接他的人会不会准时到来?他觉得以公主的身份地位就是迟来一点也不是为怪,而且他也傲好了多等一时半刻的准备。现在南宫修齐最担心的就是这宝月公主当时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根本就没打算真要他入宫,要真是这样的话,他虽然可以暂时逃脱公主对他的惩罚,但起码要在这里等候一晚上了。

  这么想着,南宫修齐的心情不免更加焦急,同时心里也暗暗诅咒这个宝月公主,更暗叹自己倒霉,第一次入宫就遇到了这么一个煞星,而且还偏偏在她面前露出不雅之态,让她给抓住了自己的把柄,导致自己现在像乖孙子一样任她差遣。

  「梆梆……」远处传来几声清脆的敲更声,表明酉时已到。南宫修齐下意识的四处张望了一下,只见放眼一片都是昏昏暗暗的,哪有半个人的身影?

  南宫修齐既郁闷又无奈的坐在地上,此时虽然已是初秋季节,但夜晚的气温还是比较寒冷的,况且夜风甚大,坐在这里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没办法,南宫修齐只好蜷缩着身子躲在城门的一角,像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似的,模样十分凄惨!

  就在他一边苦苦捱着寒冷侵袭一边诅咒宝月公主的时候,突然他的心底升起一丝莫名的寒意,虽然此时夜寒风大,但他可以确定这股寒意不是来自身体上的,而是从一处不知名的角落直逼他的心里。

  「谁?」南宫修齐本能的站起身,警戒的注视着四周。

  「咯咯……」一阵娇笑蓦然从黑夜中响起,惊得在树枝上栖息的夜猫子也纷纷拍着翅膀扑哧而起,摇地树叶哗哗作响。

  这声娇笑清脆柔媚,如果是在平时听见,非但不会觉得害怕,而且还觉这是一种享受,但现在是夜深人静,周围环境又是阴森恐怖,乍听到这笑声,再配合这摇摆不定的树木所造成的阴影以及夜猫子那刺耳的枭叫声,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南宫修齐心中惊疑不定,他不清楚来者是敌是友?也不敢肯定就是公主派来接他进宫的人,正待发问,却听城墙上传来一阵搔动,接着就听有人喝道:「谁?谁在下面喧哗?」

  「糟糕!被官兵发现了,这下该怎么办?」南宫修齐心里暗暗叫苦,心里拿不定主意是继续留在这还是赶紧逃跑?

  正犹豫间,城墙上已是火光闪耀,无数个火把从城门的上方依次向两边点燃,黑暗顿时被驱散,方圆百步之内被照的亮如白昼。

  在这种环境下,那个让南宫修齐不辨敌友的神秘来者也无所遁形,只见她站在不远处,一身黑衣,身材窈窕,不过脸上蒙着一袭黑色面纱,只露出一双闪着精光的杏眼,正注视着南宫修齐,丝毫没有理会城墙上头的那些官兵的大声呼喝。

  这个时候的南宫修齐就没她那么镇定了。听到城门里面传来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他再也不能站在那里无动于衷了,他觉得还是先离开这里要紧,公主之约改天还能向她解释,要是被官兵逮住了那自己还真不好解释为什么大半夜的躲在城门下。

  想到这,南宫修齐也顾不得想这个神秘黑衣女子是敌是友了,他转头就向自己的座骑那边跑去,那座骑可堪称千里良驹,只要跨上它,就算后面的官兵骑马追赶也难以追上。

  然而还没等他跑出十来步就听后面传来一声娇叱:「还想跑?我早说过了,你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找到。」

  听到如此耳熟的声音,南宫修齐终于明白过来了,原来这个蒙面女人居然是天统教的樱雪怜,心中顿时大骇,上次已经见识过她的手段了,可谓杀人于无形,自己万万不是她的对手,而福生现在又不在自己的身边,这一下可把他急得快吐出血来了。

  南宫修齐不敢回头,此时此刻他只恨爹娘少生给他两条腿,就在他离座骑只有几步之遥的时候,昨天的那种情况又一次发生,南宫修齐只觉得脖子忽然一紧,似乎被一根看不见的透明绳索猛然套住,脖颈欲断,几欲窒息,连「救命」两字都无法喊出就给拉得离地飞起,高速向后飞去。

  一切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南宫修齐无暇思考,他只觉得眼前发黑,喉间痛不可当,能清楚的听见喉间骨头因被勒而发出咯咯作响的声音,同时神智也开始一点点的模糊,眼前渐渐发黑!

  「元了!我命休矣!」南宫修齐心里哀叹。

  就在南宫修齐快要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他只觉屁股传来重重一击,接着脖子一松,大量新鲜空气自口鼻灌入,直达脑海,让他神智为之一醒,明白自己已从半空跌落下来。

  「唉哟哟……」南宫修齐痛的龇牙咧嘴,爬了半天也没有爬起来。

  「哼,真是一个没用的紈裤少爷。」

  一个娇柔却显得冰冷的声音传入了南宫修齐的耳朵,吓了他一跳,忙回过头,只见樱雪怜双手交叉抱胸,一双妙目满含轻蔑之色瞪着他,仿佛是在看一堆烂泥。

  南宫修齐吓的魂飞魄散,也顾不得屁股处传来阵阵疼痛了,他连滚带爬离开樱雪怜三尺之外。这时他看到正华门的城门已开,大量重革士兵举着火把蜂拥而出,直扑他们这里。

  看到这样的情形,南宫修齐心里闪过无数念头,最终他还是决定向那些官兵求教,因为落在官兵手里虽然有夜探禁宫之罪,但罪不至死,而且他身为镇南侯之子,料会没有什么大碍;而落在樱雪怜的手里可就不一样了,她已经认定是自己杀了他们天统教的少主,定会杀了自己为他们少主报仇。想到这里,南宫修齐扯开嗓子大喊:「救命啊,救命……」

  「你以为那些饭桶能救得了你吗?」

  樱雪怜那冷的发寒的声音自南宫修齐的身后传入他的耳朵,让他的心不禁为之一凉,可他还是不甘心就这样束手就擒,于是咬了咬牙,忍着屁股欲裂成两半的疼痛发是狂奔,然而还没跑出两步,他就感觉到自己整个人被一股力量给提了起来,双脚离开地面,身子越来越高,下面追逐的人越来越小,以至他吓得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瞧。

  看来指望那些官兵是彻底没戏了,南宫修齐的心算是沉到了谷底,不过倒也没绝望,因为他觉察到樱雪怜不会立刻对自己痛下杀手,要是那样做的话自己刚才就没命了,根本没必要现在带着自己躲避官兵的追赶。

  樱雪怜的虚空飘移之术的确厉害,南宫修齐只觉得两旁高大的树木快速向后退去,耳畔有呼啸的风声掠过,擦的他脸颊隐隐作痛。

  就这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宫修齐忽感后背一松,人如秤跎般的直坠地面,吓得他是哇哇大叫,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颇为凄惨。
loli有三好:清音,体软,易推倒
级别: L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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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楼  发表于: 2010-10-04  
 第三章◆冥山鬼母

  随着「砰」的一声闷响,南宫修齐结结实实摔在地上,先前的那一摔就已经让他感到屁股欲裂,再加上这一次,南宫修齐只感到眼前发晕,痛的直吸凉气,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别装死!」樱雪怜那冷冷的声音又一次传来:「老老实实回答本堂主对你的问话,要是敢有半点隐瞒的话,我会让你躺在这里永远也起不来。」

  南宫修齐心里明白樱雪怜想要问的是什么,无非就是血灵召唤秘笈一事,要是在昨晚,那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将秘笈交出来,但现在可不一样了,因为他已经见识到此秘笈的效力,的确堪称是个宝贝,在他没有完全练成血灵召唤之前他可不想将这宝贝拱手让人,于是他装做听不懂樱雪怜的话道:「我说了,你们那个什么少主不是我杀的,我……」

  樱雪怜带着轻蔑的表情打断他道:「凭你自己的能力就是十个一百个也不是我们少主的对手,但是,你可以指使别人,比如昨晚拦住我们以掩护你逃跑的那个人。」

  被人冤枉的滋味实在不好受,南宫修齐郁闷得几欲吐血,他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樱雪怜也不会相信自己了,于是索性闭上了嘴,什么也不辩解。

  看到南宫修齐这个样子,樱雪怜还以为他是因害怕而说不出话来,心中不由得更加鄙视,于是发出一声冷笑道:「不过你也不用害怕,我说过了,只要你老老实实回答我的话我就放过你,而且我们天统教从此也不再追究你杀我们少主一事。」

  南宫修齐虽然知道她要问的是什么,但还是装做感激莫名道:「女侠请说,只要在下知道的,一定知无不书,书无不尽。」

  「把血灵秘笈交出来。」

  「血灵秘笈?」南宫修齐装出一副思索的样子,接着恍然大悟道:「你是说那些刻在人皮上的字吧?」

  「就是那个,在哪里?」樱雪怜急促道。

  南宫修齐早就猜出她的意图,所以也早就想好了该怎么应答,他当然不会说什么坚决不给之类的话,他是既想保住性命又想保住秘笈,于是来了一个缓兵之计,道:「在我家里。」

  南宫修齐心想,接下来樱雪怜肯定是要自己带她去家里拿秘笈,而这也正是他所期望的,他府里高手如云,只要回府,南宫修齐就有一定的把握脱离樱雪怜的控制,甚至反过来生擒她。想到这,南宫修齐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兴奋,一种报复与折磨的兴奋,他已经暗下决心,只要樱雪怜落在自己手里,他一定让她好好尝尝与自己为敌的下场。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樱雪怜并没有提出让他带路回府取秘笈,而是沉吟了一会儿,煞后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话;「在你家哪里?」

  南宫修齐被她看的心里直发毛,其实那血灵秘笈就藏在他贴身的衣兜里,只要樱雪怜仔细搜查一下就能找到,南宫修齐很是担心她会这么做,要是那样的话他可就死定了。所以当他听到樱雪怜的问话时是暗舒了一口气,嘴里忙道:「就在我房间的书柜里。」

  「那你看了那秘笈没有?」樱雪怜的眼睛紧盯着南宫修齐道。

  南宫修齐脑子里飞快得盘算着,觉得要是说没看肯定不会让她相信的,可要说全部看熟了恐怕更会遭来杀身之祸,于是选了一个折中的办法道:「看了一点,不感兴趣,所以就随手扔到书柜里去了。」

  「不感兴趣?」樱雪怜狐疑道:「你可知道那是一本什么样的秘笈?有多少人梦寐以求想得到它?」

  南宫修齐听了心里暗喜,虽然他知道血灵秘笈的确是一宝物,但现在听樱雪怜的口气仿佛还不是一般普通的宝物,待脱身之后再好好研究它一番。不过此时他的脸上却表现出一丝不层道:「不就是一本教人练功的秘笈嘛,我家里多的是,才不稀罕这个呢。」

  樱雪怜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因为之前她已经做过一番调查,知道南宫修齐是一个什么也不会、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纹裤子弟,对于自家的家传武学没有学到半分。由此可见,他对家传的顶尖武学都不敢兴趣,又怎么可能对一个不知道来路的秘笈感兴趣呢?

  这么想着,樱雪怜的嘴角浮现出一抹冷酷的笑意,不过由于丝巾覆面,南宫修齐无法看出她已心怀杀机,只见他努力站起身道:「如果你想要那秘笈的话,那我带你回府拿。」

  「不用了!」樱雪怜那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在黑夜心里一紧,黑夜中听起来格外让人觉得心里发寒。

  南宫修齐心里一紧,感到似有不妙,但还是强笑道:「也是,都这么晚了,等天亮了我亲自送到贵教交给你,现在我就先告辞啦。」

  「咯咯……」樱雪怜蓦然发出一阵大笑,笑声娇脆却略显尖厉,犹如夜枭扑鸣,颇使人毛骨悚然。

  「你……」

  寻想要走?那行啊,我送你一程。「说着,只见樱雪怜玉手轻扬,直指南宫修齐。

  甫宫修齐大惊,他已经从樱雪怜的笑声中听出了杀意,现见她玉手直指向自己,心中更是大骇,先前那两次被无形绳索勒紧脖子的滋味他可不想再受,于是下意识地将身子闪向一边,动作也算是娇健敏捷。

  樱雪怜一招落空,不由得微感惊讶,但随即冷笑一声,道:「本还想给你一个痛快,留你一个全尸,现在看来是不用了。」

  说罢,樱雪怜双掌一翻,一股浓黑的气体从她的掌心喷涌而出,夹带着让人闻之欲呕的腥臭,直扑南宫修齐,速度十分快捷!

  虽然南宫修齐不知道她使的是什么魔功,但远远传过来的那腥臭气味使他头晕眼花,就让他明白了这魔功的厉害,南宫修齐自知没有什么实力与之抗衡,唯有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于是拔腿就跑,可谓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然而那黑色腥臭气体仍如影随形地跟着他。

  南宫修齐不敢回头看那气体到底离他多近了,但那越来越浓的腥臭味使他明白那玩意已近在咫尺,心中不由又慌又惧,脚下一个不稳,摔了一个狗吃屎。

  真是越慌就越乱,那股腥臭之气已经越来越重,南宫修齐只觉两眼发昏,眼前的景物开始变得模糊和重叠,心中大急,他知道自己快坚持不住了,不过求生欲望的本能还是让他不放弃最后的努力。只见他回过身,随手从靴里抽出匕首,狠狠地朝樱雪怜掷去。

  南宫修齐虽然没有半点武学修为,但胜在年轻力壮,再加上危急之下所迸发的潜力,这一扔的力道也颇为惊人,锋利的匕首带着点点寒光激射向樱雪怜。

  「哼,米粒之珠,也放光华?」只听樱雪怜冷哼一声,接着就见那本来直扑南宫修齐的黑气竟然转了一个弯,瞬间就卷住了飞在半空中的匕首。

  没一会儿,黑色气体掉转回头,再次向南宫修齐逼进,此时他惊骇得发现被卷住的匕首已然不见,而青石板的地面上却多了一滩银白色的液体,很显然,那匕首已被这黑色液体融化成水了。

  见此情形,南宫修齐吓得是倒抽一口凉气,精钢制成的匕首都能瞬间化成水,别提他这血肉之躯了,一旦被它沾上了恐怕连水都不剩,这一下可把南宫修齐吓得三魂失去了两魂半。

  眼看着这黑色气体即将袭来,南宫修齐脑中突然灵光一现,虽然他不知道这到底能起多大作用,但目前实在是别无他法了,只能姑且一试,死马当做活马医。这么想着,南宫修齐猛然摔了一下头,努力驱散那眩晕的感觉,嘴里念动着口诀,就在那黑色气体离他不是一尺的距离时,南宫修齐的周围顿时红光大现,这红光似有形有质,不但阻碍了黑色气体的前进,而且似有化解之效,因为最靠前的黑色气体明显有淡化的迹象,与此同时,一只体形壮硕的猛虎凭空而现,这猛虎身上发出的红光更强,将靠前三尺的黑色气体悉数化去。

  南宫修齐既惊且喜,他没想到血灵召唤的威力会如此之强,一下子将他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而此时樱雪怜却脸色大变,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她完全可以肯定南宫修齐使的就是血灵召唤,可见之前他说他只看了一点,就将此秘笈扔到一边是在撒谎。当然了,对于南宫修齐对她撒谎,樱雪怜并不感到奇怪,她奇怪的是南宫修齐怎么会有如此功力,算算时间,他得到血灵秘笈不过才一天时间,不可能将血灵召唤练到如此程度,这让樱雪怜感到十分惊讶!

  然而南宫修齐使出这血灵召唤尽管声势十分骇人,但还不足以对抗樱雪怜,她在短暂惊讶过后立刻变招,那股腥臭难闻的黑色气体一下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数拇指粗的黑索游蛇般的袭向南宫修齐。

  樱雪怜已经改变主意了,之前她认为南宫修齐所说的都是真的,血灵秘笈就藏在他房间里的书柜里,所以樱雪怜认为没有必要再留着他,但以现在的情况看来,南宫修齐刚才所说的都不是真的,要想得到血灵秘笈还必须依靠他,于是她放弃了那毒辣的杀法,想要活擒南宫修齐。

  不过南宫修齐一时没有明白樱雪怜的意图,还以为自己的血灵召唤一下就破了对方的歹毒魔功,心中的自信就像汽球似的膨胀起来,对无数根向他飞来的黑索不层一顾,认为自己的血灵召唤连剐才那化钢为水的骇人魔功都能击败,这看起来平淡无奇的黑索更是不在话下,所似他不假思索的指示召唤兽红虎扑向那向自己袭来的黑索。

  「砰!」只听一声巨响,红虎幻化出一道红光,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与此同时,南宫修齐只觉得胸口似被一记铁锤狠狠敲了一下,人如断了线的风筝向后飘了数十尺,随即重重得跌落在地上。

  这个时候,南宫修齐仿佛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移了位,气血上涌,胸口一阵发痛,「噗」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紧接着,那无数根黑索飞袭而至,似一张网将南宫修齐捆了个结结实实。

  「就凭你那雕虫小技也想和本堂主对抗,真是不自量力。」说着,樱雪怜如一叶柳絮般飘飘然来到南宫修齐面前,寒声道:「说,血灵秘笈究竟在什么地方?如不老实交代的话,本堂主会让你死得很难看的。」

  「桀桀……」樱雪怜的话音刚落,一个如破箩一般嗓音的怪笑在黑夜中乍然响起,听得南宫修齐和樱雪怜两人心中都是一紧,谁也不知道来者是敌是友?

  「谁?」樱雪怜冷然喝道。

  「别管我是谁?我只告诉你,在公主要的人还没到之前,还没人能够让那个人死,所以你若识相的话趁早离去,我也就不为难你了。」

  此言一出,南宫修齐明白了,看来那宝月公主并没有忘记白天之约,派来接他的人终于来了,南宫修齐心中不由得狂喜,这剩下的半条命总算是保住了。

  而此时此刻,与南宫修齐心情截然相反的则是樱雪怜,只见她面色铁青,银牙紧咬,虽然不知道来者是谁?也还没有和他交手,但此人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而具体的方位却摸不清楚在哪里?相较之下,她已经输了一筹了。

  然而尽管知道可能不是来者的对手,但樱雪怜做为一堂之主,又岂能被对方的寥寥数语就给吓退呢?传了出去别说她还怎么在江湖上立是,就是在天统教内部也无颜再做这堂主之位,甚至还有可能受到教主的责罚。于是她一声娇叱道:「阁下乃何方神圣?有种就出来和本堂主一决高下,这鬼鬼祟祟、藏头露尾的,算什么英雄好汉?」

  「唉!」黑暗中响起一声微微的叹息。

  「他奶奶的,你叹什么气?是死了老娘还是怎么的?快出手把这臭娘们收拾了啊,本少爷快撑不住了啊。」南宫修齐心里焦急地大骂着。

  这时候的樱雪怜凝神屏气,警戒着注视着四周,不敢有丝毫大意。过了一会儿,那声音在黑暗中又一次响起:「既然这样,那就看招吧。」

  话音一落,被捆成粽子般的南宫修齐是心中大喜,而樱雪怜则是如临大敌,只见她双掌朝天,高举头顶,一层淡淡的轻烟便笼罩着她的全身,黑夜中看去,给人一种飘然出尘的感觉。

  不过实际上这是樱雪怜所布置的一层防护结界,可以说此时就算是万箭齐发也难以穿透这层淡淡的轻烟。樱雪怜有自信,就算来者是个顶尖高手,也难以在一招半式之间击破她的这层防护结界,而一旦对方露出了踪迹,她就可以立刻予以反击。

  然而这时四周依然悄无声息,没有半点异常,南宫修齐急得就快要破口大骂了,不过樱雪怜却很沉的住气,她知道高手之间的对招就如同暴风雨之前的海平面,之前越平静,之后的风浪就越大。

  南宫修齐快有点忍不住了,那拇指粗的黑索似有生命般,勒在他身上越来越紧,以至于他都快喘不过气来了,而且由于红虎被击杀,做为饲主的他也受了比较重的伤,因此更有一种无力再支持下去的眩晕感。

  就在这时,空气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划过,带起一股劲风,让南宫修齐周身霎时生出一丝寒意,随后这股劲风越来越大,直至飞沙走石,让人几欲睁不开眼。

  樱雪怜依旧闻风不动,在淡淡轻烟的包裹下,她的衣角都没有荡起一片。

  紧接着,在半空中突然出现了点点火焰,那火焰红中带蓝,非常眩丽夺目。樱雪怜一见到此景,脸色顿时大变,嘴里颤声道:「你……你是冥山鬼母?」

  「桀桀……没想到你这么一个小了头也知道我老人家的名号,不过既然知道了,那就应该明白幽冥鬼火一出,必无收回之理吧?接招吧!」说完,这似满天繁星般的火焰如流星一样直射向樱雪怜。

  樱雪怜当然知道这幽冥鬼火的厉害,自忖自己这防护结界难以阻挡,于是咬牙将功力提至最高,嘴里发出一声清喝,双掌再次发出那黑色气体,这气体比刚才袭向南宫修齐那更黑更浓,势道也更猛,瞬间就和幽冥鬼火接触上了。随之而来的就是狂风大作,恶臭熏天。只见浓黑气体一股又一股淹没点点焰火,仿佛就是它的天生克星,这让一旁的南宫修齐看了是暗暗心焦不已,生怕来者不是樱雪怜的对手,要是那样的话,那自己的这条小命就算是交代在这里了。

  不过使南宫修齐稍感安慰的是,虽然黑色气体不断淹没火焰,但来者所发出的点点火焰就像无穷无尽似的,如漫天星光般的涌来。樱雪怜渐渐显露出不支的迹象,额头上不停涌现豆大的汗珠,很快就浸湿了她那蒙面的丝巾,使其紧紧沾在脸上,暴露出她那紧绷的肌肉和吃力的表情。

  这一下南宫修齐可是看的真真切切,一颗忐忑的心算是放下了大半。这时候,黑暗中那破锣般的声音再度响起:「好了,陪你玩够了!」说完,那无数个点点焰火突然合在了一起,变成了一个灿若太阳的大火球,将周围百步之内照得如同白昼,接着就听一声巨响,火球爆炸开来,不但亮度顿增数十倍,而且那强大的气浪把远离火球的南宫修齐冲得如同秋天飘零的落叶,最后狠狠地摔在了离原地足足有二十多步距离的地方,强大的冲击力以及落地的重力让南宫修齐狂喷鲜血,最后两眼一翻,人彻底晕了过去……

  当南宫修齐幽幽醒转过来时,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粉红色的纱帐,松松散散的垂在他的四周,一阵轻风拂过,就似一抹浮云飘然而行,显然质地极好:而身下感觉是一片柔软,做为富家子弟的他马上就意识到这是最上乘的天鹅绒被,滑腻而轻柔地紧贴着他的肌肤。

  南宫修齐猛摇了摇头,努力使自己清醒起来,慢慢的,他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记得自己是被一个火球爆炸所产生的气浪给震晕的,当时还连吐了好几口鲜血呢。想到这里,南宫修齐蓦然一惊,忙坐起身,摸了摸自己的脸庞,又伸伸胳膊动动腿,惊讶得发现自己一切如常,一丝不适之感都没有,仿佛不会受过伤一般。

  就在南宫修齐感到百思不得其解时,又一件事让他感到又是吃惊又是尴尬,原来他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难怪皮肤上的感觉是那么的敏锐。

  「奇怪!我这是在哪里?」南宫修齐心中暗道。他清楚记得在他昏迷之前樱雪怜和公主派来接他的人正在恶斗,也不知道她们两个人是谁胜了?不过他觉得可能性最大的是公主派来的那个叫什么冥山鬼母的人赢了,因为只有她赢了自己才有可能活着,而且从这纱帐、床褥来看,都是最上等的质料,非皇宫和达官贵人,一般人家是用不起的。

  「哦!你醒啦。」

  一个嘶哑暗沉如破锣般的声音在南宫修齐的身后响起,吓了他一跳,匆忙回头一瞥,眼前的情景不禁让他一怔,呆呆地看了半天。

  看天色,此时仿佛已是清晨了,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檀香气味,一缕晨光穿过窗纱,洒进屋内的是一片明亮暖色。在临窗的妆台前,坐着一个身着淡黄轻纱的美丽女于,她正在梳理搭在自己胸前的那一缕长发,其余如黑瀑般的披散在她那小巧的肩上。而在梳妆台上摆着一排金簪明珠等饰物,个个精巧华贵,不过女子却无心于此,眼睛看也不看台上的饰物,而是盯着窗外,那一缕晨光照在她的脸上,愈发衬的一张俏脸晶莹如玉,明净似水上芙蓉。

  见南宫修齐半天没有说话,美丽女子轻轻转过头,看到他正目不转睛盯着自己,脸上不由得绽然一笑,笑容中包含几分得意,又有几分不层,道:「喂,傻了你!」

  南宫修齐醒悟过来,惊讶之情溢于书表,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他实在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美丽女子就是冥山鬼母,一个如此美貌的人怎么会有如此难听的声音?

  「这里是什么地方?公主呢?」

  「桀桀,这里当然是皇宫喽!至于公主嘛,她暂时还不想见你。」冥山鬼母向南宫修齐盈盈笑道,不过笑的有点诡异。

  南宫修齐看在眼里,心里忽然生出一种不好的感觉,于是忙道:「既然公主没空,那我还是改天再来。至于救命之恩,他日定当厚报!」说着,掀开被子就要下床,然而凉嗖嗖的空气让他意识到此时浑身上下不着一物,没办法,只好又缩回床上,东张西望了一下,却没发现自己的衣服。

  「桀桀……」冥山鬼母发出破锣般的笑声:「想走?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自家后院吗?」

  南宫修齐身为镇南侯之子,平时作威作福惯了,哪里受得了别人用如此口气对他说话?心中不由得大怒,暗道:「先前宝月公主那个臭女人对我呼来喝去也就罢了,现在连这么一个公主的奴才也敢用这样的口气对本少爷说话,质是岂有此理?」

  这么想着,南宫修齐不由喝道:「放肆!知道本少爷是谁吗?竟然如此不知礼数的和本少爷说话?」说到这,他顿了顿又道:「算了,正所谓不知者不怪,快快把本少爷的衣物拿来,本少爷就赦你不敬之罪!」

  「哈哈……」冥出鬼母仰天大笑,沙哑低沉如夜枭嘶鸣般的笑声回响在屋内,震得南宫修齐耳膜都嗡嗡作警。另外,在屋外那几棵高大槐树上栖息的几只禽鸟似乎也受不了这笑声的侵袭,拍着翅膀飞上了云霁。

  「你笑什么?」南宫修齐愈发恼怒,但同时隐隐感到有些不妙,这冥山鬼母对于自己的身份似乎并不惧怕,而且明明是宝月公主要自己进宫的,可现在自己进了宫她却不露面,把自己交给冥山鬼母,难道这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想到这里,南宫修齐额头冒出点点冷汗,要是她们对自己起加害之意的话,那自己在这深宫内院里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哼,笑什么?笑你狂妄无知!」冥山鬼母身姿摇曳的走到床边,冷冷地看着南宫修齐道:「如果在你老头子南宫凌空面前,或许我还有几分忌惮,可现在嘛,就是立刻杀了你,我也不会眨眼一下,你信不i? 」

  看着冥山鬼母那美丽眼眸里透出的森森杀气,南宫修齐完全相信她会说到做到,抱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态度,他收起之前的少爷派头,软声道:「相信相信!可是你看,现在天已经亮了,等会我还要上朝面圣,而现在公主也没空见我,不如我现在先离开,到晚上我再过来,怎么样?」

  冥山鬼母也是语气一转,款款地坐在床沿,伸出她那洁白如玉的皓腕,摸着南宫修齐的面颊,挑逗似的笑道:「怎么?就那么想离开啊?难道我不比皇上他好看千倍吗?」

  南宫修齐虽然好色下流,但并不糊涂,他知道冥山鬼母功力奇高,而且和公主相熟,想必地位不会低到哪里去,怎么可能会对自己投怀送抱?所以她现在如此对待自己肯定是有所图谋的。可到底图什么?难道是血灵秘笈?但随即南宫修齐就不定了这个想法,因为自己的衣物都不知道被她拿到哪里去了,放在内杉兜里的秘笈肯定早就落在她的手里了,根本没必要在这里和自己调情。

  冥山鬼母那葱白的手渐渐下滑,来到南宫修齐那赤裸的胸膛,修长的手指在他乳头周围轻轻地画着圈,一阵似痒非痒,似麻非麻的感觉袭上他的心头,同时一股热流从他的小腹直窜脑顶,再由脑顶沿着脊椎传到胯下那沉睡的巨龙,巨龙似乎不堪侵扰,慢慢的抬起了头,将薄薄的绒被顶起成一个大大的帐篷。

  南宫修齐一边舒服的直想叹气,一边惊讶于她手法的精妙,要知道仅凭简单的抚摸上身就让自己欲火大盛,这份技巧就算是阅人多矣的花魁紫心也未必会有,难道眼前的这位冥山鬼母所经历的男人比青楼里的风尘女子还多?

  这么想着,南宫修齐眼中自然多了一层猥亵之意,他放肆的打量着冥山鬼母,从她那妩媚的面孔到精巧的锁骨,再到那饱满的胸部。在这里,他的眼光停住了,那诱人的双峰虽然被绸衣紧紧包裹住,但露出胸部以上的部位仍让他为之感到一阵目眩。那肌肤白净、细腻、光滑,就是与双十年华的少女相比也不遑多让!

  第四章◆密室练功

  如此一番色眯眯的模样当然被冥山鬼母看在眼里,但她并没有动怒或羞恼,脸上继续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与此同时,她的那只柔荑缓缓下行,如鹅毛轻拂般的滑过他的胸膛,钻进了薄被里。

  「哦——」随着嫩滑的手指掠过汗毛密布的小腹,南宫修齐被刺激得浑身毛孔都张开了,他舒服地长吸了一口气,同时看冥山鬼母的眼神更加的肆意大胆,嘴角也带着猥琐的笑意。

  冥山鬼母的小手已经握住了南宫修齐那粗壮狰狞的宝杵,不过由于它过于粗大,小手只能握住大半茎身,冥山鬼母能明显感觉到其表面的凹凸不平,还有那逼人的热力,仿佛能透过她的掌心直达她的心底。

  冥山鬼母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让人难以察觉的满意笑容,她完全能够想像得出这根巨物插进自己身体里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快感和功效!为了进一步试探这根巨物是不是银样蜡枪头,她没有停手,而是继续挑逗着。她手上微微加重力道,上下套弄着,滑腻的大拇指摩梭着粗糙的茎身,并慢慢向龟头靠近,这过程既缓慢又富有节奏,把南宫修齐的快感从全身一点点的凝聚到脐下那方寸之地。

  南宫修齐心下大呼过瘾,先前那急于离开的想法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他微微闭上双眼,仰靠在锦裘上,全身全心地享受着冥山鬼母那过人的手法。

  「啊……」南宫修齐突然发出一声呻吟。原来冥山鬼母用她那细长的指甲在龟头上画着圈并微微用力刺进中间的马眼里,给南宫修齐带来一丝疼痛,但更多的是一种快感!

  如此强烈的刺激让南宫修齐这根巨物连续跳动了几下,差一点就要喷薄而出,幸亏他及时咬牙忍住了,因为他可不想在这个女人面前表现得那么差劲,昨晚被樱雪怜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要不是这个女人出手,自己就命丧当场,这些都让他感到有些颜面无光,现在怎么也不能让这颜面再丢失一次了,

  冥山鬼母暗暗点了点头,她对自己这手法很有信心,事实也证明如此,之前有许多男人都在自己这手法之下泄得溃不成军,而南宫修齐却在这一轮挑逗之下坚持住了,如此看来,他胯下那东西的确是货真价实。想到这里,冥山鬼母心中不由得暗道:「嗯,这一回宝月这妮子给我找的货色还不错,回头好好夸她几句。」

  这个时候,正闭目享受的南宫修齐却感到有些不对劲,睁开眼睛一看,发现冥山鬼母已经将手从被子里抽出来了,并且似有起身离开的意思,这一下把他急得火大,少爷脾气一下就上来了,嚷道:「喂喂,不许走,把小爷我的火挑上来了就想跑,没那么容易!」说着,他一下坐起身来,张开双臂就朝冥山鬼母扑过去。

  南宫修齐这动作不可谓不快,他也认为自己必定来一个软香满怀,然而事实上他只觉自己眼前:化,身体扑了个空,接着人就像滚珠一般跌落到床下,模样十分狼狈!

  「你……」南宫修齐气恼不已,也顾不得此时浑身赤裸,「唰」的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上前理论道:「你什么意思啊?」

  「什么意思?」冥山鬼母轻蔑的看了他一眼道:「告诉你,在这里,只有我动你,而你是没有资格动我一根指头的,因为算起来你现在只是我身边的一条狗,知不知道?桀桀……」

  南宫修齐哪里受过这般羞辱,顿时勃然大怒,指着冥山鬼母的鼻子道:「大胆!你这个破锣嗓,你说谁是狗?他奶奶的,今天我就偏要动你,怎么」? 」$

  这时候的南宫修齐被气得够呛,完全不考虑他们之间的实力差距,怪叫一声就朝冥山鬼母扑了过去,就在他的双手快要接触到冥山鬼母那挺拔的双峰时,只听「啪啪」两声脆响,南宫修齐只觉眼前一阵金星飞舞,左右两颊如火烧一般的疼痛,人也斜斜的倒在了一边。

  疼痛让南宫修齐在暴怒中清醒过来,他意识到自己可能刚出狼窝又入虎穴了,就凭冥山鬼母刚才那言语及动作,他断定接下来等待他的绝不是什么好事,南宫修齐心有些慌了,他想跑,却发现自己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浑身动弹不得;想喊,嘴巴张着但却没有一丝声音发出。

  「不要试着挑战我的容忍度!」冥山鬼母用丝帕轻轻擦拭着自己的双手,冷冷道:「虽然目前你对我来说还有点用处,但激怒了我,我照样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明白了没有?」

  南宫修齐不是莽汉,他当然明白,只是先前一时被怒气冲昏了头脑,才不管不顾的做拼命状,现在冷静下来不由得暗暗后悔刚才的举动。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以卯击石是最愚蠢的,也是南宫修齐最不愿干的,然而此时他口不能言,手不能动,无奈之下只好使劲的眨眼表明他已经明白了冥山鬼母的意思。

  「还有,你记住了,下次若再敢叫我一句破锣嗓,我定将你的舌头割下来喂狗!」说着,冥山鬼母纤指一伸,一道劲气从南宫修齐的肩胛而入,他顿时觉身子轻松,四肢可以活动,也可发由声音了,不过身子还是软软的,使不上什么大力。

  「不敢了,不敢了!」南宫修齐忙摆出一副讨好的笑容道。

  「算你识相,跟我过来!」

  南宫修齐满腹疑惑,可又不敢多问什么,就这么赤条条的随冥山鬼母走到一堵墙壁前,墙上画着是一幅双龙戏珠图。只见冥山鬼母在那中间的珠子上一按,顿时只听一阵吱吱作响,墙体竟裂开了一道一人宽的缝隙,里面是向下的台阶,再深处就是漆黑一片。

  「走!」说着,冥山鬼母首先走了进去。

  南宫修齐心下忐忑的随着冥山鬼母走下台阶,刚一进去,就听后面又是一阵吱吱嘎响,墙体又合起来了,四周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这……」正当南宫修齐准备喊叫时,看不清的路顿时又亮了起来。

  此时,南宫修齐算是看清了这里的情景,这是一条斜斜向下的甬道,地下的台阶全是用黑色的大理石铺就而成,而两边的墙壁则是用汉白玉石砌成的,十分的华贵!在墙黛人多高的地方,每隔五、六步的距离就嵌着似铜镜一样的东西,光线就是从这里面发出的,淡淡柔和的橙色光芒将这狭长甬道照得清清楚楚,不过仍然是看不到尽头。

  越往下走,寒气便多加重一分,南宫修齐身无片缕,也无半点内功基础,自然抵御不了这里寒冷,身上的热气一点一点地消散,皮肤上也显现出大片的鸡皮疙瘩。

  「哎……我……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冻得有些受不住的南宫修齐忍不住出声道。

  冥山鬼母头也不回的答道:「哪来那么多废话?跟着我走就是了!」

  南宫修齐气的在心里大骂不止,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咬着牙继续跟着,同时心里也是惊疑不定,搞不清楚冥山鬼母到底要带自己去什么地方?为什么那个宝月公主到现在也没有露面?不过此时他虽然又是恼怒又是疑惑,但先前的惊慌和害怕倒没有了,因为刚才冥山鬼母说的很清楚,自己对她来说还有用处,既然这样那性命自然无虞!

  也不知道绕过了几道弯,终于来到一片开阔之地,这里方圆近百尺,高约一丈,呈环形之状,极为宽敞!另外,这里布置的更为奢华,只见地下铺着厚厚的绒毛地毯,脚踩上去仿佛要陷进去一般,毫无声息又异常舒服,尤其南宫修齐此时是光着脚的,细细的绒毛紧贴着他的脚面,痒痒的,麻麻的,很是受用,要不是冥山鬼母还在旁边,他恨不能立刻就趴下去躺在地毯上。

  不过这些还不是让南宫修齐最感惊讶的,最为让他感到惊叹不已的是头顶上那呈七星件月之状的夜明珠。夜明珠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稀罕之物,但这么多夜明珠组成在一起他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些夜明珠个个饱满浑圆,发出耀眼的光泽,可见每一颗都堪称价值连城,它们将这里照得如同白昼。

  南宫修齐心里暗暗称奇,想:「他奶奶的,这冥山鬼母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有如此奢华之地?想必就是皇帝老儿的寝宫也未必有这么多的夜明珠吧!」

  这里宽敞豪华,里面的摆设布置的却很奇特,在屋子的一角放着一张檀木大床,床上锦被绣枕一应俱全,床首和床塌都雕刻着鸳鸯戏水及并蒂莲牡丹等图案,十分精美!在其五步之外有一尊紫铜铿金神兽大鼎,一缕淡淡轻烟从兽口中徐徐飘出,引的满室皆香。    舳

  而在此室的正中央有一个凹下去、约十尺见方的水池,池水清澈见底,而且还冒着袅袅热气,南宫修齐猜测这是一处温泉,因为自他进入此室之后他就不再觉得寒冷了,他想应该就是这温泉的热气将这里的寒气驱散,使这里温暖如春。

  如果仅仅看到这里那完全可以肯定这是处寝宫,然而还有一些陈设让南宫修齐觉得这里充满了诡异。在屋子的另一角放着两个大铁笼,四周用黑布围着,看不清里面关着什么。而在一边的墙壁上挂着刑讯逼供用的皮鞭、铁炼等物。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高约六尺,方圆近一尺的圆柱状半透明物体矗立在一边,此物似玉似冰,周围散发着淡淡的光晕且有一层薄雾笼罩其间,似是一件宝物。

  整间屋子既像卧室,又像练功房,更似刑室,于舒适中透着一丝沉抑,于绮旎中显出一股森冷,南宫修齐看在眼里,只觉有些不自在,脱口道:「带我来这地方做什么?宝月公主呢?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见我啊?」

  冥山鬼母哈哈大笑,怪异刺耳的笑声直逼南宫修齐的耳膜,钻进他的心底,就仿佛是有把锯子在拉扯他的心脏,搞得他异常难受!

  笑声持续了好一阵子,冥山鬼母才慢悠悠地道:「你应该知道宝月公主为什么叫你进宫吧?」

  「这……知……知道……」饶是南宫修齐脸皮颇厚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想想自己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小女孩呼来喝去的,还自己跑进宫来领罚,实在是够窝囊的!尽管这个小女孩是公主,南宫修齐还是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

  「你可知道,在公主面前赤身露体可是猥亵的重罪,按照律法,本该就地正法,不过公主看你是一个可用之材,就决定让你进宫来协助我练功,以将功折罪。」

  南宫修齐愕然道:「协助你练功?怎么协助?」

  「桀桀,你看了就知道了。」

  冥山鬼母又是一阵怪笑,然后轻移莲步,款款走到那围着黑布的铁笼前,接着也不见她有什么动作,那黑布就飘然而落,这时,南宫修齐惊骇得发现铁笼里居然关着两个粉雕玉琢般的小女孩。

  这两个小女孩看起来顶多也就两、三岁的模样,胖嘟嘟的,衣着光鲜,一看就知道是富户人家的小孩。此时她们不哭也不闹,就这么静静地坐在那,两只眼睛无神而又呆滞。很显然,她们不是被药物控制了就是被施了迷魂术之类的魔功。

  南宫修齐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这冥山鬼母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正纳闷时,只见冥山鬼母一个纵跃,人就如蝴蝶般的立在了那高高的圆柱之上。

  冥山鬼母居高临下向南宫修齐诡异一笑,然后盘腿坐在上面,似老僧入定一般,与此同时,那根圆柱突然光华大盛,一下子照得南宫修齐几乎睁不开眼,本能的用手遮挡住双眼并连退了好几步。直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适应了这圆柱所发出的耀眼光芒,眯着眼睛看清了眼前的情景!

  只见冥山鬼母面色凝重盘腿坐在那里,双手下垂,两掌紧紧贴在圆柱物上,周围白气环绕。而在半透明的圆柱内,从下面的底座窜出无数条细若游丝的黑线,它们如游蛇般的蜿蜒而上,逐渐汇聚成两条拇指粗的黑索,直至钻入冥山鬼母的双掌。

  随着黑索不断地钻进,冥山鬼母那葱白的手臂渐渐变了颜色,由雪白转变为淡青,再又淡青变为深紫,最后居然漆黑如墨,甚是骇人!

  「这练的是哪门子功啊?」南宫修齐自言自语道。同时由于他已经适应了圆柱物所发出的光芒,于是不由自主想走近几步,以便看得更清楚一些。然而还没当他走出两步,一股逼人的寒气就迎面袭来,南宫修齐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寒颤,不得不停住了脚步。

  就在他感到奇怪的时候,蓦然听到冥山鬼母发出一声清喝,接着就见她双掌齐伸,关着两个小女孩的铁笼门顿时大开,两道人影从铁笼里激射而出。仔细一看,原来是那两个小女孩被冥山鬼母的掌力所吸,被她纳入了手中。

  接下来的一幕让南宫修齐这个做过不少坏事的人也不禁感到心惊肉跳,只见冥山鬼母双掌一翻,两个小女孩被虚空抬至半空,同时她们身上的衣服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就那么赤裸裸的立在半空之中,两只粉嫩的小腿张得大大的,像是准备在迎接着什么?

  这两个小女孩实在是太小了,阴部根本就没有发育,所以尽管南宫修齐的目力极佳,所站的角度也很好,但也只能隐约看到极为微小的细孔。然而没一会儿,这微小的细孔居然慢慢张大了,直至成一个拇指粗细的圆洞。再看那两个小女孩的表情依旧是懵懵懂懂,显然没有感觉到一丝痛苦。

  一个粉雕玉琢般的小女孩下体居然张开如此一个洞穴,这一幕实在是太诡异了!就在这时,冥山鬼母再一次的双手一伸,两掌分别对两个小女孩的下体,顿时只见殷红的鲜血从小女孩下体的那个拇指粗的洞穴里冒出,化成一道笔直的红线贯入冥山鬼母的掌心。

  随着鲜血不断的流出,两个小女孩的脸色渐渐苍白,白嫩的皮肤也慢慢变得干枯。就这样,在不到一柱香的时间里,两个白白嫩嫩的小女孩就变成了两副骷髅,样子恐怖之极,以至于一向胆大包天的南宫修看了也不禁汗毛直竖!

  吸食了两个小女孩的精元之后,冥山鬼母那漆黑如墨的手臂又恢复了之前的葱白水嫩,甚至有过之,手臂上的肌肤自得眩目,而且晶莹闪亮,似有一层薄冰覆盖其上。而周围的环绕的那些白气已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颗颗冰珠挂在冥山鬼母的发际眉梢,同时在她那娇美的脸蛋上也蒙着一层薄霜,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从冰天雪地里走出来似的。

  尽管冥山鬼母快冻成一个冰人了,但她依旧盘腿坐在那里纹风不动。南宫修齐虽然对她所练的功法是毫无了解,可也看的出此刻冥山鬼母正在运功抵抗身上的寒冷,一时半刻恐怕是不会有什么动静的,于是心里一动,暗道:「趁她现在无暇顾及其他,我何不一走了之?难道真等在这里以协助她练功不成?瞧这两个小女孩的下场,我协助她练功后的结果未必会比她们好,说不走也是死无全尸,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主意打定,南宫修齐慢慢地后退,同时眼睛紧盯着冥山鬼母,生怕她突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图谋。幸好,冥山鬼母一直紧闭着双眼,南宫修齐顺利退至来时的入口。到了这里,他转身拔足狂奔,虽然这长长的甬道七弯八绕,但没有岔路,因此也没有迷路之虞。很快地,他就来到地下通道的出口,然而这时他却傻眼了,因为眼前是一道坚固厚实的石壁,表面光滑,他根本不知道开启这石壁的机关在哪里?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南宫修齐几乎将附近所有的石块以及地面都摸遍了,可前面的那道石壁依旧闻风不动,急得他如热锅上的蚂蚁。

  「桀桀……你这是干嘛呢?是不是想要出去啊?」后面突然传来了南宫修齐此刻最怕听到的声音。

  南宫修齐身子一僵,慢慢地转过身,只见冥山鬼母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外一如往常,依旧是明艳动人,她双手抱胸,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看着自己。

  南宫修齐心中暗暗叫苦,不过脸上却装出一副无辜的表情道:「看你正练功,不便打扰,于是就出来逛逛,不知不觉就逛到这里来了,哈哈!哦,对了,你已经练完功啦?那就不要我协助啦?那我可以走了吧?以后等你需要我再来,到时……啊……你、你这干什么啊……」

  原来还没等他说完,冥山鬼母手臂一扬,一根绳索就从她的衣袖中飞出,瞬间就将南宫修齐捆了个结结实实,然后她就牵着绳子的一头,把南宫修齐拽得跌跌撞撞地返回地下密室。

  「给我好好待在这里,很快就轮到你了,桀桀……」冥山鬼母一边发出怪笑一边顺势一推,南宫修齐便踉踉跄跄地倒在一张太师椅上,动弹不得!

  「很快轮到我?什么意思?难道也要吸食我的精元,把我也变成一副骷髅吗?」南宫修齐心中大骇,拼命的挣扎着,然而这绳索也不知是什么材质的,越动收缩得就越紧,以至于他呼吸都快觉得有点不顺畅了。

  没办法,南宫修齐只好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先前他是被樱雪怜发出的黑索捆了个结结实实,而这一次又被冥山鬼母以同样手段制了个服服贴贴,接二连三的栽跟头,而且还是栽在女人手上,让南宫修齐这个一向作威作福的绒裤少爷大感沮丧,同时也认识到了以前老爹叫他多学点本事的确是有几分道理的。

  现在南宫修齐唯一能指垫的就是才学了没多久的血灵召唤,不过他也知道依靠此功从冥山鬼母手里逃出去的希望微乎其微,因为昨晚他用此功敌不过樱雪怜,就更别提功力高出她不止一筹的冥山鬼母了。

  南宫修齐心中哀叹连连,暗道:「难道我今天就要命绝于此吗?不,我还没活够呢。我不能死!老头子啊,你在哪里啊?快来救救你儿子我吧!」

  南宫修齐一边在心中大呼小叫一边留意着冥山鬼母,生怕她一掌劈向自己,或者五指插入自己的天灵盖中,然而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冥山鬼母非但没有那么做,而且还向他回眸一笑,其姿之娇,其态之美,媚人之极,看得南宫修齐不禁一愣,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品香阁里。

  冥山鬼母身姿婀娜走到水池边,就这么背对着南宫修齐缓缓脱下披在身上的淡黄轻纱,顿时,其背部大部分的肌肤都暴露在外。

  她的皮肤非常得白净细腻,散发着晶莹的光泽,整个背部找不到哪怕是一点点的瑕疵。红色肚兜的盾带从她那宛如天鹅般修长脖颈绕过,从腋下穿过,在背部挽成一个好看的蝴蝶结。顺其而下是渐渐收缩的腰部,宛如水蛇,盈盈一握。

  腿去轻纱,接着又解下罗裙,没一会儿,冥山鬼母就将全身脱得一丝不挂,全然不顾身后还有一个男人。之后沿着台阶,一步步的进入了温泉浴池。

  虽然冥山鬼母一直没有正面对着南宫修齐,但其迷人的裸背足以让他觉得口干舌躁,奈何全身动弹不得,只能用目光进行视好了。

  冥山鬼母静静地泡在温泉里,过了好一会儿,忽听她道:「来人!」

  南宫修齐吓一跳,暗道:「难道这里还有别人?」于是不由得四下张望,果然看见从入口处走进两个红衣小婢,她们看也没看南宫修齐一眼,仿佛已经司空见惯,直接走向池边,齐齐施身恭道:「夫人!」

  冥山鬼母坐在池里慵懒道:「冬梅,你把这里收拾一下,东西扔到城外去。」

  「是,夫人!」那个冬梅的婢女走到圆柱边,将散落在地上那两个小女孩的骨架用一块布包好,然后径自走了出去。

  看到这里,南宫修齐忽然想到什么,惊道:「莫……莫非你就……就是那个传书中的食人恶魔?」

  「桀桀……是啊,怎么?你想去报官吗?」冥山鬼母斜睨着他笑道。

  南宫修齐尴尬笑道:「怎么会?反正我又不认识这些小孩,夫人你就是再杀几个,我也不会介意啦。」

  冥山鬼母轻蔑一笑,转过头去不再理他,继续对另一婢女道:「夏荷,你去把那个人带过来,我要练功了。」

  闻言,南宫修齐吓得魂飞魄散,以为冥山鬼母这就要拿自己来练功了,正要开口求饶时却见那个叫夏荷的婢女并没有朝他走来,而是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南宫修齐疑惑不解的看着夏荷,只见她径自走到另一个蒙着黑布的铁笼前,顿时南宫修齐心有所悟,暗道:「原来她还是要继续找小女孩来练功啊。」

  笼门打开了,大出南宫修齐意料之外的是里面根本就没有什么小女孩,而是关着一个彪形大汉,这铁笼也不算小,但大汉在里面仍显局促,只见他四肢蜷缩在那里,浑身赤裸,更让南宫修齐感到惊讶的是这大汉的脖子上还栓着一根小儿手臂粗的铁链,铁链一端系在笼子上方的铁栅栏上。

  「出来!」夏荷娇喝一声,拽动铁链,那大汉居然四肢着地,如狗一般的爬了出来。

  眼前这一幕简直让南宫修齐大吃一惊,大汉膀大腰圆,浑身肌肉块块凸现,就是趴在那里也不比夏荷矮多少,如此一个魁梧大汉居然被一个娇小女孩像狗一样牵着,实在让人感觉匪夷所思!

  大汉被牵至池边,冥山鬼母向夏荷挥挥手,夏荷会意,解开大汉脖子上的皮环,然后就退至一边。而那大汉仍是四肢伏地,显得诚惶诚恐!

  冥山鬼母咯咯一笑,轻抬玉臂,妩媚而又慵懒道:「来,抱我到床上去!」

  伏在地上的大汉浑身一震,如小山一般的身躯居然微微颤抖起来,只听他带着一丝颤音道:「夫……夫人……饶了小的一命吧……」

  冥山鬼母秀眉一蹙,声音?然变得森冷道:「你可知道你本来就身犯死罪,若不是我,你恐怕早已身首异处了,你可知道?」

  大汉额头冷汗渗渗而下,伏首不语。这时,冥山鬼母语气一转,复又媚声道:「现在让你陪我练功,那可是男人的至高享受哦,就算是死,也是在极乐中死去,比那斩首凌迟可是好上千倍,再说了,看你这体魄,未必就……」话未说完,冥山鬼母就发出一阵荡笑,后面其意不书自喻。

  大汉之前亲眼所见有三个男人死在冥山鬼母的肚皮上了,不相信自己会有例外,肯定也是必死无疑,自忖此番是逃不过了,而且他觉得冥山鬼母后面的话也对,自己本来就是死刑犯,与其死在刑场上那还不如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么想着,大汉一咬牙,抬眼望向冥山鬼母,眼光一接触到她胴体,大汉不禁浑身一震,眼神痴痴的也离不开了!

  冥山鬼母侧身躺在浴池里,如雪皓腕托着头支撑在台阶上,迷若烟雨的美眸里蕴满了春情荡意,说不尽的妩媚销魂,露在水面之上的香肩肤如凝脂,吹弹可破。由于她是侧身而卧,一只酥乳完全暴露在空气当中,而另一只则深藏水下,中间挤出一道深不见底的乳沟。

  美乳之下的部位就全部在水里了,不过水质清澈,诱人美景仍然丝毫不漏,而且由于水波荡漾的缘故,反而将她那交错而缠的美腿映衬得更加修长,尤其是两腿之间的黑色水草随波摆动,仿若一只小手在召唤人们的光临。

  大汉看的心火大盛,不自觉的连咽唾沫,以至于颈部喉结不住的上下滑动,终于他忍不住了,猛然跳进池里,粗壮的手臂一把揽过冥山鬼母的柳腰,将自己那早已经勃起的肉杵顶在她的两腿间,同时喘着粗气的嘴就迫不及待凑向她那细滑的脖颈狂吻起来。

  另外他的一双大手也没闲着,不停抚摸着冥山鬼母那如锦如缎、没有丝毫暇疵的裸背,并顺之向下,来到了那两瓣丰绵如馒的美臀,使劲地狠揉猛捏,似要将两瓣臀肉生生掰开,粗野狂暴!

  冥山鬼母仿佛也被挑得情动如火,她软绵绵的趴在大汉宽阔的盾上,吐起如兰道:「……快,快抱我到床上去!」

  此时,熊熊欲火早已烧遍了大汉的身心,他拦腰将冥山鬼母抱起,快速的走向宽大的檀木大床,然后将她重重摔在了上面,接着,大汉就一声大吼,如小山般的将她的娇躯压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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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楼  发表于: 2010-10-04  
第五章◆鬼母吸精

  冥山鬼母其目的就是吸取男人的精元练功,自然不想和他多来什么前戏,于是径自抓住他的肉杵,引向自己已湿润的胯问。

  而大汉见如出水芙蓉般的冥山鬼母一身雪肤犹如剥壳鸡蛋,光亮嫩白,一双饱满浑圆的乳峰傲然挺立,丝毫没有因为地心引力的影响而向两边倾斜。再看峰顶上的两粒蓓蕾,鲜红欲滴,已然挺翘勃立。顺着高耸的山峰而下就是一马平川的柔腹,腹下细圆肚脐,煞是可爱!而脐下数寸之地就是萋萋芳草,在其掩映之下是流着蜜汁的蛤嘴,粉嫩柔滑,肥匀明丽!

  如此旖旎美景,再加上冥山鬼母的凑股相迎,大汉哪里忍受得了,腰腹含劲,顺势往前一戳,立时一没尽根,杵下春袋紧贴冥山鬼母的蛤嘴之下。

  「哦……」大汉爽得叫出声来,只觉得龟头前端一下子就触了一个既软又滑、如指甲状的妙物,此物犹如一张小嘴,紧紧含住他的马眼,爽得他差点一泄如注。

  大汉性力不弱,如此刺激居然生生忍住了,但也不敢再动,想等这至美快感慢慢消却一点。然而冥山鬼母哪容得下他半点迟延,只想早点将他精元哄出来,于是媚波流转的娇喘道:「快……快要我……」说话的同时,两条白玉美腿便已勾上了大汉的熊腰。

  冥山鬼母的声音虽然难听,但其媚态却无人能敌,其热情似火的承欢纳恩,引得大汉俯首称臣,只得恣意逞狂,怒挑急耸,杵杵尽抵那处妙物,根根尽没花房。

  「哦……好……再……再深点……对……你好……好厉害……哦……」

  有如此淫声浪语助兴,大汉愈发勇猛了,他跪坐在冥山鬼母的双腿间,用力分开她的双膝,腰肢更加用力,使出了浑身解数。肉杵大出大入,带出花露蜜脂四下飞溅,同时花房内壁嫩肉随着急插的肉杵而不断被翻出,大量的浓白浆汁被挤压而出,顺着茎身蜿蜒而下,一滴滴的落在绣被上。

  两人如此这般的激战,可就苦了咫尺之遥的南宫修齐了。先前仅仅是冥山鬼母的裸背就已经让他欲火上升了,现在如此活生生的一幕春宫戏就在眼前上演,看的他更是欲火难耐,浑身血脉贲张,这直接导致了他下面的宝贝一柱冲天,涨得他难受之极!

  榻上的冥山鬼母头部后仰,迷蒙的美眸半睁半合,弧线优美的樱唇不停张合。吐出腻人娇音,再看她那赤裸娇躯,白嫩细腻,堪称完美无暇。胸前的一对玉乳随着男人的抽插的动作晃动不止,荡出一阵阵迷人乳波。

  如此景像已是淫靡之极,而下身则是秽乱不堪。只见一根既粗且长、泛着紫黑光泽的肉棒在冥山鬼母的嫩蛤中不断进出,伴随而来的是淫汁四溢,「滋滋」响声不绝于耳。

  就在南宫修齐看的欲火焚烧之际,忽听床上大汉一声粗嚷:「哦……我……我不行……行了……」

  冥山鬼母的脸上的媚意快浓得滴出水来,嘴里娇喘道:「快……快丢……」

  只见大汉浑身痉挛,庞大身躯不断抽搐,如同风中残叶一般抖动个不停,看得一旁的南宫修齐是目瞪口呆,暗道!「这哪里是射精,分明就是中邪了啊!」

  再看他们下体的交接处,除了之前流淌出来的淫汁蜜液,再没有一丝精液流出来,显然,已经全部被冥山鬼母吸取了。

  就这样,大汉身子的抽搐抖动持续了好一阵才慢慢停止了,而他那原本笔直跪坐在冥山鬼母两腿之间的身子也随之渐渐颓然倒下,最后伏在了她的身上,直至一动不动!

  「哼,真是一个没用的废物!如此经不起考验而且精元才这么一点,真是空长一副皮囊!」冥山鬼母鄙夷道并一脚将大汉踢下了床。

  大汉那庞大的身躯就像稻草似的被冥山鬼母踢得连滚好几圈,一直滚到南宫修齐的脚下方才停下。这时,他惊骇得发现大汉脸上苍白无比,连嘴唇都变得一片雪白。两眼瞪得又大又圆,仿佛看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事情,而他的嘴角却微微上翘,带着一丝笑意,表情十分怪异!

  南宫修齐看着躺在地下的大汉,又看了看冥山鬼母,只见她盘坐在床上,两眼紧闭,似乎又进入了练功状态。于是他小心翼翼的伸出脚,碰了碰大汉的身体,谁知刚一碰上南宫修齐就吓得连忙缩回了脚,原来大汉的身体不但无比僵硬而且还透着一股刺骨的冰寒,毫无疑问,大汉已经一命呜呼了!

  南宫修齐吓得够呛,先前的欲火也消失了大半,他知道接下来就该轮到自己了,心中既急又惧,不知该如何是好?就在这时,一股大力迎面向他裹来,将他整个人抬了起来,继而向床榻飞去!

  随着一声闷响,南宫修齐重重跌落在床上,还没等他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时,一个娇嫩胴体似水蛇般的缠绕在他身上。

  这时候,紧紧绑在他身上的绳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不见了,手脚得以自由,南宫修齐忙不迭的就要起身逃离,谁知他刚抬起头就触碰到了冥山鬼母的额头,吓得他不得不再次躺下以保持和她的距离,然而冥山鬼母却进一步凑近,那张精美的脸几乎贴在了南宫修齐的脸上。

  看到冥山鬼母那张俏脸不断逼近自己,南宫修齐仿佛看见了一条毒蛇正吐信滑向自己,一股寒意直逼心头,同时嘴里颤声道:「你……你干什么……别……别过来……」

  冥山鬼母笑得又媚又荡,轻轻地对着他的脸上吹了一口似兰似麝的气息,娇道:「别怕啊!等会我就让你体验到男人的最美快感。你瞧他,死前都带着一抹笑容,也不枉他来这世上走一遭!」

  一边说着冥山鬼母一边重施故计,玉手抓住南宫修齐的宝贝就要往自己的花房里凑,谁知一抓之下,居然满手柔软,原来南宫修齐那玩意已经从看春宫戏时的坚硬暴涨转变为现在的软如面筋了。

  冥山鬼母先是微微一愣,但随即便一阵娇笑,虽然声音难听,但脸上的媚意却是十是,笑过之后也不言语,娇躯如蛇般的滑至南宫修齐的胯下,然后伸出葱白如玉的食指和拇指环成一个洞将他的肉杵包在里面,先是轻缓的套弄着,接着伸出舌头舔弄着他的龟头并且舌尖不时顶住其马眼。

  随着冥山鬼母不停地口进口出,再配合上她脸上那淫靡的表情,所以尽管南宫修齐心中仍是惧怕不已,但身体却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胯下那条冬眠的巨蛇似乎慢慢苏醒了,已呈半软不硬的状态。

  如此一来冥山鬼母舔得愈发起劲了,只见她巧舌卷绕,柔滑的小舌不住绕着他的龟棱打转,过了一会儿,已经变得硕大铮亮的龟头从她的口里滑出,带出一丝晶莹透明的涎液。接着,她从龟头沿着长长的茎身一直舔至肉囊,将两颗春丸交替含进嘴里细细吸啜着,连一丝褶皱都不放过。

  「哦……」强烈的快感直冲南宫修齐的脑门,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叹。此时,他的情欲已经完全被冥山鬼母挑起来了,同时他心里知道,接下来他离死亡不远了,可是本能如此,他徒莫奈何!

  蓦然,南宫修齐忽然感觉下面又是一紧,低头一看,原来冥山鬼母又一次将他的肉杵含进了嘴里,令他感到惊讶的是,他那近一尺长的肉棒全部进入了冥山鬼母的喉里,樱唇已经接触到了他肚皮上的肌肤。

  南宫修齐没料到冥山鬼母的口活如此之棒,以前他那肉杆仅仅是现在的一半,也都没有哪个女人能将他这东西全部含入,就是口活最好的紫心也不过含下大半,而现在冥山鬼母居然能将他这近一尺长、儿臂粗的巨杵全部含入,若不亲眼所见,南宫修齐几乎不敢相信!

  巨杵前端的龟头已达食道深处,直逼冥山鬼母的胃里,那食道的蠕动收缩以及咽喉的紧箍让南宫修齐脸色通红,呼吸急促,一副欲火高涨的模样。冥山鬼母看在眼里,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她知道几乎没有男人能逃过自己这深喉绝活,只要不是没了子孙根的太监,她都有把握吸出精元来。

  冥山鬼母的头不断上下移动,食道深处的吸力也越来越强,南宫修齐的呼吸渐渐变粗,没一会儿,他忽然双手抱住冥山鬼母的头,腰肢极力向上耸动,动作极为狂暴!

  很显然,南宫修齐射精在即,然而这时冥山鬼母却飞快地吐出了他的巨杵,娇躯迅速向上,然后小手抓住他的巨杵引向自己的花房,跨骑在他的身上。

  本来南宫修齐即将大泄,却被冥山鬼母突然挣脱,感觉肉棒一凉,但旋即又陷入一片火热紧凑之中,然而就这短短的二源却让南宫修齐清醒了一些,他知道一旦射了必定会被榨干而死,于是咬牙生生忍住了。

  冥山鬼母将南宫修齐的巨杵套进自己的花房里后却并没有等来意料中的精元,心中不由颇感诧异,继而媚笑道:「哟,真看不出来你还蛮强的,我都有点舍不得……桀桀……」一边说着一边抚摸着他的脸庞。

  南宫修齐听她话里似有转机,精神不由得一震,忙讨好道:「就是就是,像夫人你这么美丽的女人身边一定要有一个像样的男人服侍才行,我很……」

  南宫修齐正喋喋不休的说着,希望冥山鬼母能对他网开一面,谁知话还没说完他就感觉到冥山鬼母的花房里突然传来来一阵阵的紧缩,层层媚肉似排山倒海般里住他的茎身,爽得他是连翻白眼,连话也说不出了。

  「只要你能坚守住那就行啰!」说完,冥山鬼母纤腰一阵急耸,并且不时纤腰沿着他的小腹研磨。

  南宫修齐爽得无以复加,呼吸再度急促,本能的腰部上挺,巨杵凶狠的贯穿而入,进去极深,把冥山鬼母的娇躯都撞向地面,同时大量的透明蜜汁从交接处被挤了出来。

  「啊……」冥山鬼母的奉意并不是追求肉欲快感,但此时也不由得被快感的浪潮席卷,不由自主发出一声娇喘。

  先前的那个大汉的胯下之物虽然也甚宏伟,但和南宫修齐比起来却是小巫见大巫,巨杵直达花径深处,将冥山鬼母那洁白光滑的小腹都顶起一小块,从而带给她的是前所未有的刺激。

  冥山鬼母似乎不堪这样的刺激,柳腰轻提,膝盖微伸,将他的巨物退出少许,然而由于他的巨杵表面布满了颗粒,十分粗糙,从而对她那娇嫩的花穴内壁形成强烈的摩擦,一种难以书语的快感如电流般的穿过冥山鬼母的全身四肢,继而腰肢倏然笔直,头部后仰,杏眼朦胧,嘴里吐出动人心魄的娇吟。

  看到冥山鬼母如此媚样,南宫修齐心里一动,暗道:「如果我把她侍弄舒服了,说不定她就会饶自己一命呢。」想到这,他再一次挺动,龟头狠狠地撞击花心而入子宫口。

  「啊……」冥山鬼母发出一声娇吟,长久以来深藏在心底的寂寞与渴望似乎都被这狠狠一撞给击的烟消云散,身子如抽去骨头般趴在南宫修齐的胸膛上。

  南宫修齐看在眼里,心中大喜,继续狂抽猛插,巨杵犹如一根赤红烙铁在冥山鬼母的花房里进进出出,由于摩擦力过大,每一次抽出都将她花房里的嫩肉带出翻进,移动幅度甚是骇人!

  巨杵次次见底,直要将她的花房捣碎一般,美的冥山鬼母娇躯欲化,腰肢一耸一耸的迎合着他的撞击,头部向后仰到极致,口中呻吟道:「哦……好……好深……不,不行……了……我要飞……飞了……」

  冥山鬼母吸取过无数男人的精元,还从未在练功当中得到过像现在这般的快感,这一方面是由于她身怀媚功,手段高超,很少有男人在她的百般挑逗中坚持下来,而一旦泄精就被她吸干而死,再无第二次机会了;而另一方面是由于冥山鬼母习练此功的原因使她快感本就不易得,一般男人的平常之物根本难以让她进入快感之境。而南宫修齐却因习练了血灵召唤的神功,肉杵及性能力大大超于常人,这才让她品尝了肉欲的快感。

  冥山鬼母觉得自己花房深处越来越热,敏感的花心被他的巨杵撞击得由麻到酥,再由酥到麻,最后仿佛觉得不再是自己的了,而身上的感觉却越来越敏锐,周身好像有团火在燃烧,汹涌的愉悦在体内翻滚,继而让她无法呼吸!

  巨杵强力摩擦她花房里每一处嫩壁,而南宫修齐的一只手还在使劲揉搓着她的酥乳,另一只手则伸进其交接出抚摸她那充血的花核,三管齐下的动作让冥山鬼母美得直翻白眼,身子如虾米般弓了起来,雪腹一阵阵抽搐,颤颤巍巍的泄起精来。

  南宫修齐只觉一股洪流猛然冲击他的棒身,花房里的层层媚肉收缩得奇紧无比,但仍有大量乳白蜜汁沿着交接的缝隙流出体外,将他们身下的锦被浸透了。

  冥山鬼母泄了良久,终于慢慢从高潮中恢复过来,在暗享高潮余韵的同时心里大呼侥幸,自己本来是要采补他的精元的,没想到反而先被他哄丢了身子,要是南宫修齐是一个采补高手的话,那这一次的后果不堪设想,非但多年的功力毁于一旦,甚至连性命都堪虞。

  「怎么样?夫人,还满意在下的效劳吗?」南宫修齐虽然神态谦卑,但语气中却透着一丝得意。

  冥山鬼母笑靥如花,轻抚着南宫修齐的脸庞媚声道:「不错,真的不错!」

  南宫修齐闻言大喜,似乎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于是更加逞狂,他翻身将冥山鬼母压在身下,粗长的肉杵更加深入进入她的体内,直达花径最深处,火热的龟头猛烈刮擦着她的花心,烫得她是娇喘连连,身子不断抽搐。

  冥山鬼母的修长玉腿紧紧缠绕在南宫修齐的腰间,星眸微闭,娇颜酡红,粉臀轻抬迎合着他的强力抽插,与此同时,大量浓稠乳白蜜汁从花房里流淌出来,将身下的锦被映成班驳一片。

  「哦……好……好棒……再……再深……深一点……」冥山鬼母如同欲求不满的怨妇一般疯狂索取。

  南宫修齐愈发兴动如狂,他撑直身躯,抱起冥山鬼母的玉腿就扛在自己的肩膀上,顿时,她的幽径深溪暴露无遗,只见那里犹如蹦上岸的鱼的小嘴,犹自翕张开合,里面鲜红媚肉清晰可见,黏稠的蜜汁沿着羊脂白玉般的大腿蜿蜒而下,散发出淫魔的气味。

  南宫修齐暗吸一口气,挺起腰肢,将硕大龟头紧抵玉门,双手扶住她的纤腰,然后用力一挺,顿时尽根而没。接下来又是一番狂风暴雨式的猛抽,而冥山鬼母则是不住挺腰扭臀,极尽配合之能事!

  几近百余插,南宫修齐脸上的汗水越来越多,而身上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蓦然,他察觉到冥出鬼母的花房深处莫名其妙来了一股强大吸力,原本湿滑的花径急剧收缩,比之前她来高潮时的收缩力不知要强多少倍,似有无数张小嘴从四面八方涌来,将他的龟首茎身狂舔猛啜,除此之外,还不知从哪里涌来滚热液体,这液体不同与刚才冥山鬼母高潮时产生的喷涌,那种喷涌只是花房深处涌出的蜜汁,而这一次不只花房深处,就连花径四周的肉壁都冒出热流,可以说是全方位的冲击着他的肉杵。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南宫修齐再也无法忍受,于是颤声道:「我……我不行……了……」

  冥山鬼母脸上挂着动人的媚笑,「想要泄了吗?那就泄吧,不要忍着了。」说着,她的腔道深处又传来了一股强大的吸力,将他的冠沟马眼紧紧吸住。

  原来,冥山鬼母对他使用了她好久未曾使用过的媚功,这套媚功自习成以来她几乎未在男人身上使用过,因为凭她的容貌及手段,只需略施小计男人就会一泄如注,而今天她却破例了,这让她对南宫修齐刮目相看,也动了不吸取他的精元,让他留在自己身边供自己取乐的念头,然而她很快就不决了这个念头,因为她知道既然南宫修齐与众人不一样,那其精元肯定也大异常人,对自己的功力必然大有裨益,说不定就此大功练成。

  南宫修齐哪里知道冥山鬼母心中的想法,况且就算知道他也忍不住了,花房深处的吸力越来越强,肉壁四周的滚烫液体冲击的他美得快飞上了天。终于,他把持不住了,身体畅快的抽搐着,热呼呼的精液飞喷而出,一阵猛似一阵!

  南宫修齐美的浑身似乎都被抽去了骨头,颓然的趴在冥山鬼母的玉体上,正待休息片刻,却发现似乎有点不对劲,冥山鬼母花房深处的吸力好像有增无减,而他的肉杵继续在喷射,似黄河决堤般不住流泻,怎么也无法收住。

  这个时候南宫修齐才意识到大事不妙,想要起身将肉杵抽离她的花房却发现她里面的吸力实在太强,让他根本无法抽出半分。南宫修齐惊得面如土色,嘴里哀求道:「夫……夫人……饶命……」

  「桀桀……」冥山鬼母的怪笑再一次由南宫修齐的耳边响起,声音依旧是那么难听,不过他觉得这声音似乎越来越遥远,而眼前冥山鬼母邢如花娇颜也越来越模糊,终于,他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一头栽了下去…,

  第六章◆龙脉之地

  初秋清晨下的议政殿庄严肃穆,金黄色的琉璃瓦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耀眼的粼粼金波,晃得人几乎睁不开眼睛,一派盛世华丽之气!

  早朝已然开始,这一段时期朝廷的头等大事就是率军远征魔刹国,所以皇上最关心的就是这事,早朝上问的都是关于这事的准备情况。要知道,在三天之内集中二十万大军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要准备的工作非常繁杂,从调兵遣将到后勤运输,每一步都要跟上,差错一步都会影响甚至决定战争的胜负。

  此刻,华唐帝国第十二代君主李玄就坐在刻着赤色九龙的龙椅上,他头戴玉冠,白色珍珠成帘状垂落在他的额前,让人看不真切他脸上的神色。

  下众位爱卿,此次远征魔刹关系到我华唐帝国今后的发展及命运,所以绝不能容许有所闪失,兵马、粮草、军饷等各个方面都要全面配合到位,要是哪个方面跟进不上,影响了大局,其负责的官员定斩不赦!诸卿家明白了没有?「李玄面色阴沉道。

  「明白了!」众官员轰然允诺。

  「嗯!」李玄点点头,眼光扫视了一遍下面的文武大臣,最后将目光落在南宫凌空身上,脸色一缓,笑道:「南宫爱卿,这一次远征魔刹可就全看你的啦。」

  「皇上放心,老臣定当不负圣望!」

  「很好!」李玄满意的笑道:「哦,对了,今天怎么不见令郎上朝啊?」

  南宫凌空颇有点尴尬道:「这个不肖子,昨晚夜不归宿,直到今早都不见人影,所以……」他以为此刻南宫修齐肯定又是在哪个青楼里厮混,心中是又气又窘。

  果然,听到他这话,众大臣都笑了,李玄也哈哈大笑道:「年轻人嘛,人不风流枉少年,爱卿也不必过于介怀!好了,没其他事情就散朝吧。」

  「退朝!」一个又尖又细的声音在议政殿的上空响起。

  下朝之后的李玄没有像往常一样去养心殿批阅奏折,而是径自去了舞阳宫。这舞阳宫位于皇宫玉液池的西侧,是他最宠爱的妃子温淑妃的居所。

  舞阳宫是整个后宫最华丽、最大的宫殿之一,整个殿高六丈九尺,共分三层,皆以产量极少的和阗白玉石所铺就,琼楼玉宇,光华四射,尤其是当阳光照射上去,整个宫殿流光溢彩,远在五里之地都可清晰可见。宫殿两边种植着大量的高大梧桐以及鲜花,繁荫茂盛下花朵妒紫嫣红,清香浮动,堪称人间仙境。

  此刻,李玄神态悠闲的坐在舞阳宫一楼大厅正中高台的软椅上,手持玉杯,轻酌着美酒,周围丝竹之声悠扬悦耳,而台下是近百个姿容俏丽、着轻薄透明衣裳的歌舞姬,她们翩翩如孔雀般起舞,每一个都有着极其妩媚的容颜,婀娜有致的身姿。她们踩着丝竹声的节奏,如蝶飘舞,一双双珠光玉臂配合着丝竹之音不断变换着曼妙的姿态,教人为之目绚神迷!

  百余美娇娘的美丽舞姿组成了一个含苞欲放的花朵,而在花朵的中央则有一个身穿红色舞衣的美人,她的美貌比起周围百余美姬胜出不止一筹,明眸皓齿,眉漆如画,体态秾纤合度,肌肤细腻玉润,面似桃花带露,指若春葱凝脂。而她那轻盈的舞姿更是独领风骚,犹如一支跳动地火苗在湛蓝的海水中漂浮摇曳。

  李玄嘴角含笑,静静的欣赏着,不过神情并不是很专注,眼前的舞蹈虽然美妙但毕竟已经欣赏了无数遍了。相对于舞蹈而书,他更乐于欣赏的是中间那红衣美女的娇娆胴体,那是一具充满了无限风情、无限媚惑的胴体,无论怎么欣赏似乎都欣赏不够。

  然而他之所以耐着性子欣赏着这已经欣赏了无数遍的舞蹈,是因为他不是把这场舞蹈当成一种享受,而是做为一种恩赐,恩赐的对象就是坐在台下右手边拘一阿芒人。此人年约七十,面容枯瘦,但精神却颇显矍烁,尤其是那一双细小的眼睛,精光四射,颌下花白胡须长及胸口,无风自动,身着一袭纯白道袍,很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此人正是华唐国的国师,名叫宇化天,皇上李玄很是信任他,这一方面是因为他的法力的确深不可测,而另一方面则是他很会迎合李玄,不但传授给他诸多的房中之术,滋补丹药,而且在国道运势方面也予以了一定的指点,让李玄自觉受益匪浅。

  此时,丝竹之声渐渐减弱,而中间的那位红衣美人则单腿立地,一手高举头顶,一手轻提裙裾,在原地旋转起来,随着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火红的裙角如一支华贵牡丹灿然开放。当丝竹所发出的最后一声音符消失,周围近百歌姬齐然而倒,而中间的红衣美人则缓缓而下,双膝着地,红色轻纱在雪白的白玉石板上铺就成一朵美丽的花朵。

  「好!早就闻温淑妃的舞技冠绝天下,今日一见,果然是传闻不虚,呵呵!」宇化天手抚胡须点头笑道。

  「宇国师,你过奖了!」温淑妃抿嘴一笑,然后如一只蝴蝶般地飞到李玄身边。

  李玄哈哈大笑着拉着温淑妃的手道:「爱妃,你的舞技又见长啊!你看,宇国师看得目不转晴啊,哈哈!」

  「哎呀,皇上,您又来取笑人家,人家不依啊!」温淑妃坐在李玄的怀里,娇嗔不依晌扭动着娇躯道。

  「哈哈……」李玄暗暗捏了一下温淑妃的丰腴美臀,笑道:「爱妃,我和国师还有事情要谈,你先回避一下。」

  温淑妃俏脸微微一红,起身盈盈跪拜道:「臣妾告退!」便领着随身侍女离开大厅,上楼而去。

  「你们也退下吧!」李玄挥手道。

  「是!」身边的太监总管金大全恭声应道。然后挥着手对那些太监、宫女道:「出去、出去!」

  顷刻,偌大的舞阳宫的大厅便只剩下李玄和宇化天,这时,李玄沉声道:「国师,你确定已经找到了本朝龙脉之所在?」

  「确定!老臣敢以性命担保!」宇化天从座位上站起,连走几步,跪在台下道。

  「好!国师,你做的很好!」李玄兴奋的站起身,走下台扶起宇化天道:「龙脉在哪里?」

  「回皇上,据老臣数载的探询,龙脉的位置就在思过宫后面的乱石山上。」

  「什么?乱石山?」李玄吃了一惊。其实思过宫就是冷宫,那里关押着大量犯了过错的嫔妃,相对于皇宫里其他地方而书,那里堪称是人间地狱,几乎每天都有嫔妃死亡。而它后面的乱石山说起来是山,但实际上就是一个小山包,死亡了的嫔妃就被简单的里了一张草席埋葬在这里,因此,这乱石山其实也就是一个坟场。李玄万万没有想到,维系他们皇家统治的龙脉竟然在这么一个地方。

  「是的,就在乱石山,对此,老臣有十是把握。」

  李玄沉思了一会儿说:「那好,国师,现在龙脉已经找到了,接下来该怎么做才能保证我华唐帝国万世不朽之基业?」

  「当然是小心保护好龙脉,只要龙脉不被破坏,华唐的基业就固若金汤,万世传承!而且……」说到这里,宇化天故意停顿了一下。

  「而且什么?不要吞吞吐吐,有话尽管直说!」李玄急道。

  「是!」宇化天躬身道:「而且由老臣来建场施法,不但我大华唐帝国的基业万世永存,而且还可以一统大陆,做千秋霸主。」

  「太好了!那还等什么?立刻着手去办。」

  「回皇上,这不是一日之功,而且颇耗财力,所以:

  闻言,李玄不由眉头一皱,沉吟道:「国师,那你说需要多少?」

  「别的不说,就是修建一座九百九十九尺的摘星楼恐怕也要耗费万金之巨,还有其他……-

  「行了,朕知道了。」李玄打断他的话道:「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全权负责,股会让户部给你拨一笔款项,你先把龙脉好好保护,至于建场施法先缓一缓!

  「是,老臣遵旨!」宇化天恭道。

  这个宇化天本来是无名小山上一个破落道观里的道士,不过这个破落道观的观主也就是他的师傅,却是一个隐居世外的高人,宇化天从小就跟着他的师傅在这里隐居修行,倒也尽得了他师傅的真传,一身修为出神入化,尤其是寻幽探穴的本领更是独树一帜。

  后来,宇化天的师傅死了,他就再也无心待在荒蛮之地守着一个破道观了,于是一把火烧了道观下山寻找富贵,几经周折后被人引荐到李玄跟前,李玄几经探测后发现他的确功力高强,法术高超,便尊奉他为国师。

  而寻找龙脉也的确是宇化天师门独传的一门秘技,千百年来秘不外宣,当年宇化天的师傅传给他这绝技之前就会谆谆告诫,龙脉是一个皇族的根基,龙脉被破坏了,那就意味着一个皇朝的覆灭,因此千万不可擅用。而且一个皇朝的兴衰自有天定,人为的破坏或者巩固保护都会违逆天意而遭到天谴。

  起先,宇化天还能恪守师傅的告诫,龙脉的事情没告诉李玄,但随着荣华富贵的到来,他的欲望也慢慢增长,师傅的告诫也他的心中也渐渐变得模糊,于是便将龙脉一事和盘托出,接着他便花了整整三年,终于找到了龙脉。

  透过这件事,宇化天不仅得到了李玄的大量赏赐,更重要的是他得到全权负责龙脉一事的美差,要知道,保护龙脉及在龙脉建场施法可是一项浩大工程,所花费金钱是难以数计,他从中得到的钱财也绝对是天文数字,这也是他将龙脉一事告诉李玄最主要的原因。

  李玄现在已经是非常信任宇化天了,只要龙脉搞好了,那他皇家的基业不但可以万世永存,而且他的铁甲雄狮就犹如神助,战无不胜,从而一绕黄土大陆。然而他也知道此时正是准备攻打魔刹国之际,正是用钱之时,国力比较空虚,难以拿出巨额钱财建场作法。于是他决定这事情慢慢来,再说,一时拿出那么多钱必然会导致朝中大臣的非议甚至反对,而他又不能将龙脉一事说出来,因为龙脉一事可以说是皇家最高机密,泄露出去必然会招致心怀叵测的人的破坏和攻击。

  「对了,国师,上次你炼制的新丹药效果不错,最近可有什么新品啊?」

  闻言,宇化天从他那宽大的法师袍里拿出一只锦盒,恭恭敬敬地遍到李玄面前,道:「皇上,这乃是老臣花费数月之心血炼制的滋补丸,不但可以保证皇上连御十女而不倒,而且还增强至少三倍的快感,除此之外他最大的特点就是在使人泄精之后不会觉得疲惫不堪,反而神清气爽,倍感精力十是。如此一来既可保证皇上与众位娘娘的闺房之乐,又可让皇上您有是够的精力处理朝中大事。」

  「是吗?」李玄眼睛一亮,一把接过锦盒,打开一看,只见里面整整齐齐排放着十二个晶莹剔透、似花生米般大小的药丸。

  「绝不敢有欺君之举,按照老规矩,老臣已找人试了,效力的确不凡!」

  李玄喜道:「好好,来人,赏国师百枚金币,千枚银币。」

  「谢皇上恩典!」宇化天跪道。

  「嗯,起来吧!下去办你的事,记住,那件事情才是你目前最大的任务,办好了朕定当重重有赏。还有,这件事情除你和朕之外再不许有第三人知道,如果有哪个知道了,不管是谁,都要杀之,明白没?」说到这里,李玄的语气透着阴冷寒气。

  「老臣明白!请皇上放心,这事再无第三人知道。」

  「嗯!」李玄满意的点点头,挥手道:「去吧!」

  「老臣告退!」

  李玄也没理他,而是从锦盒里拿出一粒药丸在手里,一边仔细端详着一边朝楼上走去,他迫不及待想试试新丹药的功效。然而他刚走到楼梯口就听到后面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接着就听宇化天道:「老臣参见宝月公主!

  「我来找我父皇,我父皇在里面吧?」  一边说着人已经进了殿门,便看见了李玄,欢快的跑到他的身边。宇化天见状,知趣的快步离开了。

  「你这了头又来缠父皇啊。」李玄摇头道:又「天朕可没空陪你玩,去到别的地方玩吧。」

  目前李玄有三个皇子,但公主却只有宝月一个,所以李玄对她比较疼爱一些,另外,在他看来,那三个皇子都没有什么才能,性格上一点都不像自己,懦弱且安于现状,而唯有这个女儿和自己颇有相似之处,虽然她现在才十四岁,但行事果断干脆,手段也颇为狠辣,而且富有冒险精神,很有几分做帝王的资质,只可惜她是女的,要不李玄早就立她为太子了。

  「谁说人家来就是找父皇玩的啊。」宝月小嘴一噘道:「人家可是有正经事呢。」

  「哦,什么正经事啊?说说!」李玄来了兴趣,他知道自己这个女儿总有出人意料的举动。

  宝月转颜为笑,神秘兮兮的踮起脚尖在李玄的耳边小声说了起来,李玄先是面带笑容,但渐渐脸色变得凝重,最后眼一瞪,气急道:「胡闹!赶紧把人给放了!」

  「为什么啊?」宝月公主对李玄说出这话感到颇为吃惊:「父皇,您不是说南宫家族迟早会对我们朝廷不利,必须想办法尽早铲除嘛,现在我帮您神不知鬼不觉除掉一个,这不好吗?」

  李玄那阴沉的脸上闪过一丝狠毒,说:「铲除是迟早要铲除的,但不是现在。在这件事情上朕已经有周详的计划,你就不要给父皇横添枝节了。快去,把人放了,像那种小角色,你就算除去了也丝毫降低不了南宫家族对朝廷的威胁,甚至反而会加剧,你懂不懂?」

  宝月公主本来就冰雪聪明,经李玄这么一说她立刻意识到自己的确是鲁莽了。其实当初她第一眼看到南宫修齐时并没有思前顾后的想太多,虽然她狡黠聪明,但毕竟还只是一个小女孩,她看到南宫修齐当时赤裸着下体时心中又是惊羞又是恼怒,她一个高贵的公主何曾受过这样的亵渎啊,正想叫侍卫将他拿下时南宫修齐急忙向她解释了一番,从他的解释中宝月公主得知他是南宫凌空的儿子,这使她联想到平时他父皇对南宫家族的忌惮以及欲除之而后快的心情,于是便生出了诱他进宫然后献给师傅的念头,这样既给师傅增加了一名练功道具又讨了父皇的欢心,可谓一箭双雕。

  「知道了,父皇,我这就去把他放了。」宝月有些气馁。

  李玄哈哈一笑道:「宝月,朕知道你想为父皇分忧解愁,这很好啊,你那三个皇兄要是能有你一半朕也心满意是了。这可惜你身为女儿身,要不……唉!」说到这里,李玄略为遗憾地摇了摇头。

  「女儿身怎么了?女入照样可以上场杀敌,建功立业。」宝月公主不服气道。

  「哈哈……」李玄大笑着挥着手道:「快去吧。」

  出了舞阳宫的宝月公主显得闷闷不乐,不仅是因为事情没办得漂亮,还因为刚才李玄的那番话。有时候她很恨自己是女儿身,就是因为自己身为女人,因此尽管才能、手段都比她的三个皇兄都要高,可仍然无望继承皇位,登上权力最高峰。

  就这样,宝月公主一路郁闷地来到思过宫,这里地处偏僻,除了几个看守关押在这里的弃妃的老太监外就再无其他的人了。宝月径自穿过长长的幽巷,跨进了思过宫那破败的宫门,由于现在并不是放封时间,那些弃妃都关在各自的破屋里,所以宫院里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

  宝月小心翼翼地走过一条长满青苔的石板路,这里阴暗幽冷,污水横流,恶臭熏天,两边的破屋里还不时传来嚎哭及尖叫的声音,显得甚是恐怖!

  没一会儿,宝月便来到一栋破败不堪的屋子前,推开了那吱吱作响,仿佛随时都可能倒下去的木门,穿过前屋,来到后院。这里与几步之遥的前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宽阔而又整齐的院落,在前面种着一排高大银杏树,银杏枝繁叶茂,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将前面的破屋阻挡开来。

  在院落的两边种植着两株巨大的华唐帝国独有的鲜花千叶办,现在虽然是初秋季节,但花朵仍是长势茂盛,鲜红的花朵配合着翠绿的枝叶,美丽极了!

  宝月根本无心欣赏这些,她轻车熟路地穿过后院,这里有一排建筑,虽然并不高大,甚至显得有点低矮,但精致华美,暗红色的木门,刻花的窗台,走廊上那一根根红色木柱,无一不显示着住在这里的人是一有身份、有地位的贵人。

  这里就是冥山鬼母的秘密据点,冥山鬼母身为一代魔门宗师,已然年近花甲,但其驻颜有术,至今看起来不过二十左右。她在四十年前就在黄土大陆上闯下了响当当的名号,此人行事亦正亦邪,但行邪事居多,所以江湖上的人大多对她敬而远之。

  宝月是在一次出宫游玩的时候偶然遇到了冥山鬼母,冥山鬼母发现这小妮子的言谈举止很符合自己的脾胃,便收她为徒,至今已有三年时间。因此别看宝月年纪轻轻,但放眼江湖已是一名高手了。

  拜冥山鬼母为师一事宝月没有告诉任何人,就连李玄也不知道,以前都是她每隔十天出宫一次,去跟冥山鬼毋学艺。但自从两个月前,冥山鬼母突然要习练一种新的魔功,修练此功需要大量的三岁以下的女婴以及强壮男人,尽管她做为一代魔界高手,能与她匹敌寥寥无几,但京安城是天子脚下,重兵驻扎,其高手也不在少数,因此为了躲避官府的追查,于是便搬到了皇宫里来了,因为只有这里才是最安全的。

  思过宫位置偏僻,阴森恐怖,一向被人视为不祥之地,因此如无必要,平时根本就没人来这里,所以这里又成了皇宫里最安全的地方,冥山鬼母自然毫无疑问的将秘密据点设在了这里。利用宝月的特权,再加上她的财力,一座华贵的建筑很快就在思过宫里诞生了。这里除了看守思过宫的几个老太监之外就再无其他人知晓,而那几个老太监又受了宝月的威逼利诱,就是再借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敢往外透露分毫。

  「奴婢参见公主!」  一个娇俏的红衣女孩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向宝月盈盈一拜道。

  「春兰,我师傅呢?」

  「夫人正在密室里练功!」

  「昨晚师傅抓过来的那个男人呢,师傅有没有拿他练功啊?」

  「这个恕奴婢不知,今天是夏荷和冬梅在夫人身边伺候。」春兰恭道。

  「好了,本宫知道了。」说着,宝月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嘴角带着一丝笑意看着跪在她面前的春兰,直看得春兰面红耳赤,呼吸也微微急促起来。

  「把脸抬起来,让本宫好好看看!」宝月命道。

  春兰慢慢得将脸抬了起来,但眼神却不敢和她对视。宝月嘴角带笑的慢慢弯下腰,伸出一根葱指轻轻勾起她的下巴,口气轻佻道:「小骚货,这两天有没有想本宫啊?」

  春兰的那张小脸涨得通红,嘴唇动了动,好半天才嗫嚅道:「想……想了……」

  「咯咯,真是一只欲求不满的小母狗!」宝月轻拍着春兰的脸蛋娇笑道:「好了,等本宫见过了师傅就带你回宫,今晚就好好调教调教你这只小母狗。」说完,她便哈哈大笑的从春兰身边走过,而春兰依旧怔怔地跪在那里,通红的脸蛋上写满了屈辱、害怕,但同时隐隐夹杂着一丝期待。

  对于冥山鬼母所练的魔功宝月是清楚的,她知道修练此功需要女婴的极纯元阴以及男人的元阳,而一旦被吸取了元阴元阳那人自然是必死无疑了,不过宝月知道师傅身边还有几个男人,一时应该不会对南宫修齐下手。

  进了地下甬道,宝月还没走进密室就听见冥山鬼母在大笑,接着就听见夏荷和冬梅两个人的声音:「恭喜夫人神功得成!」

  宝月听到后不由一阵惊喜,一边加快脚步一边嚷道:「师傅,您的妊女玄功练成啦?」

  「哈哈,宝月,你来啦。告诉你,为师的妊女玄功终于练成了,速度之快连为师也意想不到呢。」冥山鬼母的声音娇柔无比,与之前相比,简直判若云泥。

  「真的吗?那恭喜师傅了,从此以后师傅不但可以永保青春,而且功力更是一日千里,放眼黄土大陆已经无人能敌了。」

  「哈哈……」冥山鬼母仰天大笑:「无人能敌倒不敢说,但容颜永驻确是不假!不过这一半的功劳要归宝月你啊,哈哈……」

  「我?」

  「是啊!就是昨晚你叫为师抓来的那小子,这小子好像身怀异禀,估计是他老头南宫凌空给他服用过什么灵丹补药,不但能力超强而且精元十分纯正,让为师一下突破玄关,从而大功告成。」

  「啊!」宝月惊道:「师傅,您已经吸收了他的元阳啦。」

  「嗯!」冥山鬼母点点头,显得有些遗憾道:「若不是他的元阳十分精纯,对于修练妊女玄功的人来说是至宝,我也舍不得这么快就让他泄精而亡,毕竟像他这样本钱如此雄厚而且床上功夫十分了得的人还是很稀少的。」说到这儿,她的表情有些陶醉,似乎仍沉浸在刚才那肉欲的极致快感。

  「啊!糟了糟了!」宝月连连跺脚道。

  「怎么了宝月?什么糟了?」冥山鬼母斜睨她一眼道。

  宝月便将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冥山鬼母,末了,她着急道:「师傅,这下该怎么办啊?要是父皇怪罪下来,那……」

  冥山鬼母沉吟了一会儿说:「现在人都已经死了,尸体都埋在了后面的乱石山上,说这些已经来不及了。不过这事只要你不说我不说,皇上也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的话,纵然南宫凌空本领再高,也绝想不到是我们杀了他儿子的。」

  「师傅,您怎么就敢肯定南宫凌空那老家伙就查不到?听说那家伙号称武学第一强人,又身居要职,掌管半数兵马,连我父皇都忌惮他几分,以他这样权势本领,查清一件事应该不算太难吧?」

  冥山鬼母傲然一笑道:「武学第一强人?有机会我倒想会会他,看他是不是真的有传言中的那么厉害。」说到这,她顿了一顿又道:「不过就算我不找他,他也会想尽办法找我啊,哈哈……」

  宝月不大明白冥山鬼母话里的意思,一双好看的眼睛不解的看着她,冥山鬼母笑道:「回去告诉皇上,叫他不用担心,南宫凌空不会查到什么的,因为有人看见是我带走了他儿子,他想查到什么就首先要找到我,而我又是那么轻易能让他找到的吗?而就算找到了他有那个本事从我嘴里知道些什么吗?哈哈……」

  宝月眼睛骨碌碌一转,喜道:「还是师傅有办法啊!回去我就告诉父皇说人已经放了。」说完,她拉着冥山鬼母的手撒娇道:「师傅,既然您的妊女玄功已经练成,那您什么时候教我啊?」

  冥山鬼母瞥了瞥自己这唯一的徒儿,咯咯一笑道:「你这妮子,师傅的看家本领幽冥鬼火都传给你了,你还不知是啊?」

  「嘻嘻,可人家也想像师傅一样容颜永驻啊,而且有妊女玄功相辅,幽冥鬼火的威力会大大增强,那多好啊!」

  冥山鬼母的纤纤玉指一戳宝月的额头道:「你以为妊女玄功是那么好练的吗?没有数十年的修为你休想练它!而且……」说到这,她发一阵咯咯娇笑,然后继续道:「你这小妮子又不喜欢和男人做那事,而练此功必须要吸阴补阳方能大成哦。」

  「是啊,唉,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那算了,不练也罢!」宝月倒也不是很在乎,头一甩道:「师傅,那我先回宫了。」

  「嗯……等等,宝月,还有一件事师傅可得提醒你啊,你喜欢玩谁,怎么玩师傅都不管你,但师傅身边的兰荷菊梅四婢可是师傅的贴身女婢,培养她们到现在也花了为师不少的心思,你可别把她们玩坏了。上次你就把秋菊给玩的到现在还下不了床,下次可不许再这样了。」

  宝月嘻嘻一笑,吐吐舌头道:「知道了!这一次我保证不会把春兰玩的像秋菊那样了。」

  冥山鬼母摇摇头,板着俏脸道:「你这妮子,你宫里的宫女不是多的很嘛,还非要拿师傅身边的女婢下手。」

  「嘻嘻,师傅,您不知道,那些宫女一点功力都没有,承受力太差,没玩一会儿就死了,还是师傅身边这四个了头好,什么新奇玩意她们都能承受约住。」

  冥山鬼母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说:「你以为她们都是金刚不坏之躯啊?哪一次她们从你宫里回来还不都是为师用疗术替她们诊治一番,要不然早就给你玩残玩死了。」

  「嘻嘻,就知道师傅您神通广大啦,好了,那我走啦!」
loli有三好:清音,体软,易推倒
级别: L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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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楼  发表于: 2010-10-04  
 第七章◆魔功大成

  走出密室,来到华丽的大屋,只见春兰已经怯生生的站在那里等着她了,窦月再一次露出了笑容,不过这笑容已经不复刚才在密室里对着冥山鬼母时的娇俏与可爱,而是充满了一种面对猎物时的残忍。她来到春兰面前,娇笑道:「小母狗,等急了吧?」

  春兰咬着红唇点了点头随即便又羞又愧的垂下了头。宝月笑得花枝乱颤,如同一个来自地狱的小恶魔,接着就听她不慌不忙道:「那就老规矩吧。」

  闻言,春兰娇躯微微一震,接着嘴里发出了一声让人难以查觉的叹息,她默默地转过身,背对着宝月跪下,将萝裙掀至自己的腰间,然后底裤连同里面的亵裤一起褪下,露出了她那丰盈白嫩的美臀。

  「屁股抬高点!」宝月一巴掌拍在她那裸露的屁股上,顿时,一个鲜红的掌印便浮现在那雪白的皮肤上。

  春兰忍着羞耻,将上身紧贴着地面,而把臀部极力的耸起,同时双腿分开,以便给宝月一个良好的角度来做她要做的事。

  「嗯,不错,看来本宫的调教还是蛮成功的,咯咯……」

  由于春兰的臀部高高翘起,加之双腿分开,所以整个诱人的花房完全暴露出来。只见妙处如馒头一般高高突起,狭长的花唇粉粉嫩嫩,周围寸草不生,光滑细腻的如初生般的婴儿。

  然而这并不表明着春兰是天生的白虎,而是她的萋萋芳草在之前的一次调教中就被宝月用药物永久脱去了。此时,春兰心里虽觉羞耻无比,但长时间的调教已经使她产生了一种条件反射式的快感。在宝月的注视下,春兰觉得自己的身体深处在肿胀,紧接着,一股清亮的蜜液缓缓的从她的花房深处渗出,不一会儿就浸湿了她那两片紧紧闭合的花办。

  「咯咯,真是一只淫贱的小母狗!」宝月嘲笑着,同时伸出纤纤玉手,用力地掰开了她那紧闭的花办,露出了里面精致嫩红的壁肉,那一围圈一层层的纹肉就像在呼吸一般,轻轻地蠕动着,同时排挤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汁。

  宝月嘴角挂着一丝残忍的微笑,两根细长的手指猛然插进了春兰的花房深处并用力的搅着。

  「啊……」春兰凄惨地发出一声娇啼,头部猛然向后仰起,黑色的秀发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

  原来,宝月手指上的指甲又尖又长,而春兰的花房无疑是她身体上最娇嫩的地方,就这么猛然插进去,简直就如同两把锋利的小刀捅进去一般。再加上用力的搅弄,其痛感不言而喻。果然,没一会见工夫,原本清亮的蜜汁开始夹杂着丝丝鲜红流了出来。

  「公……公主……饶……饶了……奴婢吧……!」春兰泣道。

  「咯咯……」宝月笑得像一个恶魔:「好吧,先玩到这,回宫接着玩。」说完,她缓缓地将手指从春兰的花蕾给里抽了出来,只见那里已经布满了如油如脂的蜜汁及丝丝血迹。

  「小母狗,把头转过来!」

  春兰不敢有违,赶紧回过了头,谁知刚一转过来,一种略带腥骚的气味就迎面而来,紧接着她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钻进了她嘴里,仔细一看,原来是宝月将她的两根手指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小骚货,你看你流了多少骚水,给我好好舔干净。」宝月命道。

  春兰羞愧难耐,但还是乖乖地伸出粉红小舌仔细的将宝月手指上的黏液吸食得干干净净。这时,宝月嘴里念念有词的不知在念叨着什么,忽然,一道白光在她的手心划过,紧跟着一个怪模怪样的物体便出现在她的手里。

  其实,宝月使的是一种淫术魔法,而这种魔法已经几近失传了,失传的原因是因为这种魔法没有攻击力,而且难登大雅之堂,更重要的是修练这种魔法耗时耗力,但练成后所使出的效果完全可以被一些春药淫具所代替,所以慢慢得也就很少有人练这种魔法了。

  然而冥山鬼母出于修练妊女玄功的需要练就了淫术魔法,并且利用本身的魔力修为将淫术魔法提到了一个新的高度。现在宝月所使的就是冥山鬼母另辟蹊径所创出的一种淫术魔法,这是一种可变的召唤物,不但具有强烈的催淫效果,而且可随着饲主的命令而变幻出不同形状。

  此时,出现在宝月手里召唤物的形状怪异,它一头是圆柱形,圆柱的前端是一个蘑菇的形状,看外表象极了男人的阳物,而它的另一头是如小孩拳头般大的圆球,它们之间透过一条金黄的细链所连接。

  看到这个东西,春兰俏脸顿然变色,趴着的娇躯也微微颤抖着,但她知道哀求是没用的,只得咬着牙承受着。

  宝月嘿嘿一笑,伸手掰开春兰的鲜红花唇,将如男人阳具的一头深深塞进抛的花径。紧窄的花径被粗大的异物猛然入侵,四壁的嫩肉本能的收缩,顿时,春兰只感觉小腹肿胀欲裂,再加上娇嫩的花径先前就被薄月那如利刃般的指甲弄伤了,所以胀裂感加疼痛感让春兰几欲晕去。

  就在唇兰努力凝聚意志抵御花房传来的痛胀时,忽然她感觉到一个坚硬的指甲在刮擦着她那紧绷的菊花蕾,这时,她再也忍不住了,哭道:「……不……不行……饶了……奴婢吧……」

  「在本宫眼里还没有什么不行的。」宝月脸上挂着残忍的微笑,手上猛然使力,小孩拳头般大的圆球一下塞进了春兰的菊花洞里。

  尽管她的菊花洞已经经过多次开发了,但没在润滑的情况下被突然塞进如此大的圆球,还是让春兰浑身都不由得为之一紧,尤其是圆球被塞进去的那一瞬间,菊花四边的嫩肌几乎撑成了薄薄的一层细膜,仿佛随时都可能绷裂。

  「好了,起来吧,回宫!」宝月满意的拍拍手,直起身,自顾自地向外走去。春兰不敢怠慢,忙提裤整裙,忍着下体前后两穴胀痛,亦步亦趋地跟在她的后面。

  走出破落不堪的前屋,一阵嘈杂之声便传进了宝月的耳朵,她那好看的眉头不由微微一蹙,她知道放风的时间已到,那些弃妃大概已经把她来时的巷道都堵实了。当然,她要过去时,看管的太监自然挥舞着皮鞭将那些弃妃赶到一边,给她让出一条路来,但那些弃妃身上所散发出酸臭味她实在是受不了,于是她掉转头,绕了一大圈,从思过宫的后宫门出去。

  后宫门更是冷清之地,因为出了后宫门就是乱石山,这是一片坟场,大白天的都很显阴森,如果不是抬人埋尸,根本无人会来这里。然而今天却不一样,大量的御林军将这个乱石山围得水泄不通,同时还有源源不断的御林军朝这里赶来。

  「啊,这是怎么回事?」宝月心里暗吃了一惊:「难道那家伙被吸精而亡一事被人发现了?」

  正担心时,她忽然看见在一群铠甲鲜明的御林军当中有一个白衣飘飘的老者,定睛一看,正是刚不久才见到过的国师宇化天,于是便上前道:「国师,这是怎么回事?」

  看见宝月公主也在这里,宇化天颇有几分疑惑,不明白她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不过还是依礼恭声道:「回公主,老臣奉皇上之命徽用此地。」

  听他这么一说,宝月心情稍定,但仍好奇道:「一块坟场有什么好徽的啊?」

  「这个恕老臣也不太清楚。」宇化天自然不会说实话。

  「哦。」既然和南宫修齐无关那宝月自然也就不再感兴趣了,于是道:「那就不打扰国师了,本宫先回宫了。」

  「恭送公主殿下!」

  「嗯!」宝月点点头,抬眼看了看眼前那一片杂草横生的荒凉坟地,心中暗道:「小子,你在地府里可不要怪本宫啊,毕竟让你死后葬在皇家之地,还有这么多御林军护着你也算是一份难得的殊荣了,哈哈!」想罢,转身而去!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南宫修齐从一片混沌、毫无意识的状态中慢慢苏醒过来,同时脑子里的意识就如百溪入河一样一点点的汇聚起来,也渐渐记起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心中不由一阵狂喜,心道:「原来我还没死。」

  原来,南宫修齐没有和其他人一样精尽而亡全仗血灵召唤之功,因为此功有极强的伤势治愈能力,之前他被樱雪怜打成重伤,却在一觉醒来便恢复如初也是缘由于此。

  不过,冥山鬼母的吸精之法也实在过于霸道,再加上时间尚短,因此尽管南宫修齐恢复了意识,但手是仍如抽去骨头般的软弱无力,甚至连眼皮也无法睁开,但耳朵的听力一如以往,此时他就听到了两个女孩的声音,其中一个道:「唉,这已经是第十八个了,还不知需要多少个男人师傅的妊女玄功才能练成?」

  「妊女玄功可是一门至上的魔功心法,可不是那么轻易能够练成的,我想没有百八十个男人的元阳恐怕是不成的。」另一个女孩道。

  「嗯,你说的也是!哦,对了,夏荷,你注意到了没有?今天师傅和这小子在练功的时候好像与以往不太一样哦。」

  「是啊是啊。」夏荷连忙附和,同时压低声音笑道:「我看师傅明显高潮过一次,这在以往可是从来没有过的哦。」

  「嘻嘻,是啊,不过也难怪,你看这小子的宝贝多大啊!」

  「咯咯,冬梅,你这小骚妮子是不是发春了?」

  「是啊,我发春了!难道你这小骚货没发春吗?你看你当时那个样子,小骚穴是不是都湿透啦?嘻嘻!」

  「好啊,取笑我,我让你取笺……」

  南宫修齐听到这两个女孩的对话便知道她们就是冥山鬼母身边那两个侍女,不知道她们把自己带到了哪里,于是努力想睁开眼睛,费了九半二虎之力终于将眼皮睁开一条细细的缝隙,果然看见那两个俏丽的女婢笑笑闹闹打成了一团,而自己似乎躺在一片荒草之中。

  过了一会儿,两人似乎打闹够了,只听冬梅道:「唉,也不知道要在这后宫里还要待多久?这里不是女人就是太监,一个男人都没有,说真的,我还具有些想做那事了,还有,在这里一天就要忍受着宝月公主的折磨侮辱,你没看见秋菊那样子?我质是怕了!」

  「嘘!你小声点,别给公主身边的人听去。」夏荷小心的看着四周道,接着叹了口气道:「宝月公主的那手段谁不怕呢?可我们做奴婢的又有什么办法?算了,不说这些了,我们赶紧动手把这小子埋了吧。」

  南宫修齐一听,又惊又急,暗道:「这是要活埋我啊,天啊,这下没死在冥山鬼母手里,反而死在了这两个了头手下,这可怎么办啊?」

  朦朦胧胧中只见夏荷和冬梅两人同时扬起双臂,伴随着她们的一声娇喝,一声闷响传进了南宫修齐的耳朵,紧接着,他就感觉有一些泥土掉落到他脸上。

  原来,夏荷和冬梅雨人同时发力,将地面击出了一个大坑。这时只听夏荷道:「好了,把这小子扔下去吧。」

  南宫修齐急得几欲吐血,然而手不能动,口不能书,甚至眼都不能眨一下,就算是想开口求饶也做不到。就这样,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提了起来,接着便重重的跌落到一个坑里。

  「这是那小子的衣物,放在一块埋了吧?」冬梅道。

  「嗯!我们赶快动手吧,夫人说不定已经练完功了,我们得回去伺候了。」

  「好!」

  两人对视一眼,互相点点头,然后同时双臂齐伸,堆在四边的土顿时向坑里填去。南宫修齐只觉眼前一片漆黑,胸口上的压力越来越大,唯一的呼吸通道鼻孔也一下子被阻住了。

  这一下,南宫修齐可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死亡的临近,先前被冥山鬼母吸取精元的时候虽然他也知道死亡即将来临,伹那时他快感如潮,哪有心思去想太多?所以也就没有感觉到太多的害怕。然而现在却不一样了,漆黑、窒息、寂静,这些代表死亡的气息完全将他包围,让他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之中。

  肺里的氧气一点一点被耗尽,南宫修齐的意识再一次的涣散开来,就在这危急时刻,他忽然觉得眼下这一片漆黑的环境似曾相识,蓦然,脑中灵光一现,心道:「啊,对了,那次在花园里修练血灵召唤时不也好像经历了这一幕嘛。」

  这么想着,南宫修齐强忍着死亡来临的恐惧,静下心来默念着口诀,不一会儿,那些窒息、胸闷等一连串不适的感觉他都感受不到了,似乎进入了一种物我两忘的境界。

  与上次的情形一样,他感觉自己走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所不同的是,这一次四面八方向他涌来的力量比之前要强大不知多少倍,这些力量充斥着南宫修齐的四肢百骸,使他继续向黑暗深处走去。

  之前,南宫修齐清楚记得那黑暗的深处有着极为强大的力量,使他无法靠近一步,然而这一次却不大一样了,他轻轻松松的就走了进去,但进去之后力量陡然增强数倍,这些充斥在南宫修齐身上的力量使他有一种想发泄的冲动。

  汇聚到南宫修齐身上的力量越来越强,终于在某一时刻达到了极限,他完全出自本能的大吼一声,双臂猛然向前推出,似乎是想把流窜在身上的力量顺着手臂推出去。

  「砰!」只听一声巨响,两道殷红如血的红光从他的手掌心激射而出,射向黑暗深处,紧接着,周围红光大现,南宫修齐只觉自己仿佛身陷一片火海之中。

  「恭喜主人,贺喜主人!」一道高亢而又尖厉的声音传进了南宫修齐的耳朵。

  循着声音望过去,原来发出声音的是他的召唤兽——红虎,红虎周身血红,与周围殷红之色几欲融为一体,以至于让南宫修齐一时没有看见。

  只见红虎的体形身躯比之前大了数倍,颜色也更深更纯,正冲着南宫修齐摇头摆尾,一副讨好的模样。南宫修齐见了不禁恼道:「还恭喜?你主人我现在被人活埋在地下了你还恭喜,是不是想看主人笑话啊?」

  「红虎绝不敢有笑话主人之意,如今主人约血灵召唤已经突破了第五重关口,进入第六重境界了,别说活埋地下,就是压在大山下想要脱困也是易如反掌啊!」

  「什么?已经进入第六重了?」南宫修齐吃了一惊,半信半疑道:「据血灵秘笈记载,这血灵召唤一共也就七重,而我之前才不过达到了第二重,怎么一下子就长进了这么多?」

  「这个……」红虎思索了一会儿说,「红虎也不是很清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里是一块极为难得的风水宝地,蕴涵着大量的力量,主人您正是因为吸收了这些力量功力才会如此突飞猛进。」

  「哦,是这样啊!」南宫修齐联想到他三次的练功过程,确实有一些端倪可循。第一次他是在养心殿附近练功,当时第一次进境就很快,一下子就达到了第一重,已经接近于第二重了;第二次练功是在自己逸香楼前的小花园里,当时就感觉练功时涌入自己身上的力量就小多了,修练了整整一下午进展也不大;而这一次的力量却前所未有之强,第二次练功时血灵虚空的深处就有一股力量不但让他难进一步,而且还压得他胸口几乎喘不过气来,可这一次却轻而易举的突破了。

  种种现象连结起来,南宫修齐马上就意识到皇宫里所蕴洒的地势能量要比其他地方大,而现在他所处的位置可能又是皇宫里能量最集中最强的地方。

  对于修习魔功的人来说,最重要、最讲究的就是天时地利,在极佳的地理环境中,再配合以难得的天象,可以说这就吸收了日月天地的精华,使修习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这是每一个修练者梦寐以求的机遇。然而别说天时地利全凑在一起了,就光地利这一种,就便无数修魔者穷其一生也未必能寻找的到。

  南宫修齐哪里知道这些理论啊?然而却误打误撞的在最佳地理位置修习了魔功,第一次就在皇宫里,要知道皇宫本身就坐落在风水宝地上,再加上历经这么多年,这里凝聚了非常强的皇家霸气,对修魔者来说极有好处。而这一次更是被埋在了这龙脉之地,这里强大的龙脉之气被南宫修齐大量吸收,从而使他的血灵召唤猛然升到了第六重,离第七重的绝顶只有一步之遥了。

  「哈哈……」南宫修齐不由发出一阵大笑:「真是天不亡我啊!」

  「恭喜主人,主人福寿延绵,绝霸大陆!」红虎知趣道。

  「哈哈,不如就趁现在一举练到绝顶第七重咆。」说着,南宫修齐便要向一片火红深处走去。

  然而火红的深处并没有象原来黑暗深处那样充满了力量,他行走在里面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就在他感到纳闷不知如何更进一步时只听红虎道:「这里血灵虚空的能量已经完全被主人吸收,因此功力是无法再进一步了。」

  「啊!这么说血灵召唤的第七重我是永远没办法达到啦。」

  「这个血灵秘笈自有记载,红虎也不是很清楚。」

  「哦。」南宫修齐点点头,说,「既然这样那我还留在这里就没意思啦,走了!」

  如今南宫修齐的血灵召唤已经有了极深的造诣了,自然在血灵虚空与现实环境中来去自如。很快,他所有的意识都回到他本来的身体上。

  周围依旧是一片漆黑,但南宫修齐已经不再感觉窒息胸闷了,不过手脚仍然被厚重的泥土压得不能动弹分毫。此时,他虽然没有了一丝痛苦的感觉,可心中还是觉得忐忑不安,毕竟他只是听召唤兽红虎这么说脱困易如反掌,还没有试过这血灵召唤第六重的威力到底如何?

  在惴惴不安中,南宫修齐默念了咒语,蓦然,眼前一片红光,同时响起一声巨响,泥土飞溅,一个体形硕大无比、浑身发出红光的猛虎从坑里跃出。

  南宫修齐仰躺在坑底,看着天上的满天星光,再看看自己浑身赤裸,上面沾满了泥土,他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周围响起大片惊呼声以及无数身着镘甲的士兵手举着火把站在坑周围看着他他才缓过神来,一下从坑里跳了起来。

  周围再一次响起一片惊呼,只听有士兵道:「不好,诈尸啦,快请国师!」

  其他士兵一听是诈尸顿时吓得连退好几步,造成了一定的混乱。南宫修齐在坑里听了哭笑不得,本想立即爬出坑外,但想到浑身赤裸,就这么赤条条的跑出去还真有些不习惯。正踌躇时,他忽然看到在不远处有一堆衣物,方才想起这正是自己的衣服,那两个小婢在埋自己时顺便把自己的衣物一同埋下去了,而且他还想到了血灵秘笈还在衣服的口袋里,于是赶紧奔过去,胡乱套上了衣服。

  「一群饭桶,废物,这哪是什么诈尸,分明就是刺客,赶紧将其拿下!」一个苍老的声音压过众多士兵的喧哗。

  南宫修齐一愣,抬头一看,只见一个身穿一袭白袍的老者一边斥责着旁边的御林军一边用他那阴沉的眼神狠狠地打量着自己以及卧在自己身边的红虎,似要把自己碎尸万段一般。

  宇化天的确是又惊又怒,皇上可是严令他好好保护龙脉,万不能出一丝差错,可现在居然从地底下冒出一个人来,先不说此人来历如何?知不知晓龙脉的秘密?就是将龙脉之地炸出一个大坑,这也多多少少破坏了龙脉之气,这个大罪可不是他能背得起的,所以他定要将南宫修齐拿下,严加审讯!

  南宫修齐被宇化天那阴狠的眼神盯的浑身不自在,同时心里更是大怒,暗道:「我被公主骗到这里来险些丢了性命,现在反而还说我是刺客,真是岂有此理!」

  这时,在宇化天的督促下,众多御林军手持明晃晃的兵器往南宫修齐直扑而来,声势甚是骇人,南宫修齐哪见过这等场面啊,几乎吓傻了,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直到那泛着寒光的兵刀快接近他的身体时他才反应过来,然而却已经来不及躲避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刻,一道眩目的红光再度在南宫修齐的面前闪过,紧接着就听到一声惨叫,把他吓了一跳,定睛一看,那个泛着寒光的兵刀连同那个御林军的手臂一齐消失不见,失去手臂的士兵面现极为痛苦之色,在地上翻来覆去,没一会儿便再也不动弹了。

  如此惨状让其他士兵大为惊骇,而南宫修齐则精神大震,大叫:「红虎,干的好!」

  红虎受到主人称赞,显得大为得意,粗大的尾巴用力地摆动了几下,顿时又甩死甩伤了好几个士兵,如此一来更是让其他士兵相顾失色,连续后退了几步。

  见此情形,宇化天心里愈加吃惊,身为高手的他自然明白那全身发出红光的老虎是一头召唤兽,从刚才此召唤兽的攻击力来看,此人的修为已经达到了一流高手的水准,他自问自己上前与之相斗也都没有必胜的把握,于是大声呼喝道:「快快拿下刺客。」

  众士兵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又上,而南宫修齐又有心想试试这血灵召唤第六重的威力到底如何?于是命令红虎全力相迎,大开杀戒。

  一时间,哀嚎四起,血肉横飞,这里的士兵虽然众多,但却没有一个高手,以至于扑上一批,倒下一批。「旁的宇化天见了是暗暗心惊,正犹豫着自己该不该亲自上去时,忽听耳边传来一阵巨喝:」哪来的刺客?快快束手就擒!」$

  宇化天一听声音就知道此人正是御林军副统领雷天,他以一身刚烈勇猛的霸王拳着称,再加上他双手提的那两个各重五百斤的大铁锤,威力可不是一般,于是打消亲自上去的念头,太声道:「雷统领,你来的正好,请速速将刺客拿下!」

  「国师请放心,刺客跑不了。」

  雷天性子暴躁且自恃神勇,自然不会将满脸污垢的南宫修齐放在眼里。只听他大喝一声,双锤夹带万钧之力向南宫修齐袭来,而南宫修齐经过了刚才那一战,信心已然大增,不慌不忙指挥红虎迎上。

  红虎似乎知道来者不比刚才那些士兵,只见它仰头一声虎吼,其声震天,随后虎口又一次发出令众士兵胆颤心惊的红光,直射向朝它扑来的雷天。

  雷天的霸王拳的确不同凡响,凌厉的拳风居然将红虎口中发出的红光压得淡去了不少,与此同时,两只巨锤已然砸到红虎的身上。

  南宫修齐见状,心里不由得一紧,不过他只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微微一震,并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于是便放心了,因为他知道只要自己这饲主没什么大碍,其召唤兽就没事。果然,红虎看上去一点事情也没有,反而是雷天,被震得连退好几步,一只巨锤也脱手而飞。

  红虎显然是被激怒了,再一次仰头发出巨吼,这一声虽然不见得比刚才那声要大,但却似有形有质,声音如钢丝般的穿越空气,直透人的耳膜。顿时,那些功力稍差的士兵惨叫的放下兵器,双手捣住自己的耳朵,痛苦地倒在了地上。而就算功力高强的雷天也不禁面色大变,脖子上青筋暴胀,显然也是在极力运功抵抗。只有宇化天此时的状态还算正常,但脸上的惊疑之情却愈发显着,因为他从红虎刚才那番表现得出南宫修齐的功力比他之前想像的还要厉害,已然不在他之下。

  高手对于宇化天来说已经见过太多了,但像南宫修齐这样年轻却有如此深厚的功力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按理说,如此人物早应该名扬黄土大陆了,但他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有这么一号高手,这就是他感到疑心的地方,认为南宫修齐十有八九是敌国派来的秘密高手,更可怕的是此人可能已经知道龙脉的秘密了,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这个直接负责龙脉的国师要负极大的责任。

  这么想着,宇化天愈发坚定要擒拿南宫修齐的念头,于是不断指挥着新增过来的士兵将南宫修齐重重包围起来,而经过了这么一番打斗,早就惊动了皇宫,一些保卫皇宫的大内高手也纷纷赶了过来,和红虎缠斗上了。

  那个御林军副统领雷天已经被红虎重伤,已然无力再斗,但皇宫里的大内高手却一个接一个围攻上来,这些人中有的擅长武功,有的擅长魔法,他们齐齐而上。虽然这时候的南宫修齐还应付自如,但他也看出了事情正朝不利的方向发展。皇宫里的高手何其之多,再加上大批重装士兵,再斗下去其结果肯定是必败无疑。

  不过南宫修齐在和这么多高手相斗中也收获不少,血灵召唤渐渐使得得心应手,对召唤兽的驾驭也愈发娴熟,因此,红虎很快就了解到主人的意图,一声接着一声的虎吼把围在四周的士兵全部震毙,后面侥幸逃脱的也不敢贸然上前。而那些功力强的大内高手一边则要运功抵抗虎吼的侵袭,而另一方面又要应对红虎口中发出那一阵强似一阵的红光,尚且自顾不暇,哪还有能力再进攻?

  就这样,红虎将不断缩小的包围圈逼的扩大开来,与此同时,它那雄壮的背上生出了一双硕大的翼翅,南宫修齐见了连忙跨了上去,骑在它的背上,红虎腾空而起。

  「不好,刺客要逃!」一旁的宇化天再也不能坐山观虎斗了,他大喝一声,手腕处精光一闪,一把闪着寒光的宝剑便出现在了他的手里,接着身子飘然而起,越过众人的头顶,人剑几乎融为一体,化成一道寒芒直射已然在半空中的南宫修齐。

  红虎拍动着巨大翼翅,两道熊熊烈火从翼翅下方喷出,然而宇化天袭来之势丝毫不减,仿佛根本不惧烈火的炙热。

  南宫修齐见状暗吃了一惊,这才明白这个其貌不扬的老头才是一个绝顶高手,想命红虎变招攻击却已经来不及了,宇化天的来势极快,眨眼之间,泛着寒光的宝剑刺进了红虎的身体里。

  红虎只是一头召唤兽,除非灰飞烟灭,一般的刀砍剑刺都是伤不了它,不过会全部都转嫁到饲主身上,所以红虎身中一剑后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而南宫修齐却感觉胸口一震,随即嗓子发甜,一口鲜血猛然喷出,人也差点从虎背上摔了下来。

  宇化天见一招便重创了南宫修齐,心头暗喜,正准备再度出手进攻时却发现自己已经后继无力了。先前运功抵御烈火已经消耗了他不少的功力,再加上一剑刺中红虎也拼尽了全力,想要再度攻击需调息一番。红虎就趁着这点间隙,不但双翼下继续喷出烈火,口中红光不再呈扇状向外射出,而是化一道笔直光束射向宇化天,如此一来,红光的威力何止增强一倍,而与此同时,它那如钢鞭般的虎尾夹带着横扫一切的气势击向宇化天。

  如比三管齐下的攻击,别说宇化天此时正是力竭之时,就是气盛之时也不敢正面与之相迎,所以只听宇化天发出一声闷哼,人就倒栽跟头直坠地面。

  只听下面一阵哗然,南宫修齐向下望去,只见众士兵已经接住宇化天,苍老的脸庞已然面如金纸,紧接着,只见宇化天手捂胸口,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虽然南宫修齐还觉胸口疼痛不已,而且刚才那番狂攻也让他耗去了不少魔力,所以此时他已经十分疲惫了,但见宇化天似乎比他伤得还重,心中颇感畅快,哈哈大笑着指挥着红虎越飞越高,直至变成一个小红点,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loli有三好:清音,体软,易推倒
级别: L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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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楼  发表于: 2010-10-04  
第八章◆再赴艳约

  为了避免引人注目,南宫修齐让红虎收起全身散发出的红光,静悄悄地落在了逸香楼前的小花园里。府里虽然高手众多,但此时的南宫修齐已不同之前,也堪称一绝顶高手,自然没有惊动任何人。

  此时也才刚入夜不久,各个屋里都是灯火通明,还隐隐传来欢声笑语,南宫修齐不由恨恨道:「他奶奶的,小爷我被人活埋荒山,差点命丧于此,你们却一个个像没事的人似的该干什么就干什么,真是一群无情无义的东西!」

  南宫修齐心里直恨得牙发痒,却不会想自己之前经常这样夜不归宿,有时白天也玩的不见人影,家里人早就习惯他这样了,这一次自然也是见怪不怪。

  步上小桥,正准备进入逸香楼,忽然门前人影一闪,一个人挡住了他的去路,随即一个焦灼的声音便在他的耳边响起:「小少爷,你总算回来啦,急死小的了,啊……小少爷,你……你这是怎么了?」此人正是福生,他话说一半时才发现此时的南宫修齐是灰头土脸,衣衫不整,浑身上下沾满了枯叶泥土,样子十分狼狈,不由是大吃一惊。

  南宫修齐摆摆手,粗声粗气道:「此事等会儿再说,赶紧叫人准备浴汤,他奶奶的,小爷我难受死了。」

  「是是,小的这就去。」福生赶紧先他一步走进内室让侍女准备去了。

  一盏茶的工夫后,南宫修齐已经舒舒服服躺在了宽大的浴桶里了,两个侍女一个轻轻按摩着他的肩膀,一个轻揉着他的大腿,服侍得极为周到。她们的姿色都是平平,让南宫修齐提不起什么兴趣,而且此时的他已经是筋疲力尽,再加上有伤在身,所以也没想到那些事情上面去。

  不过相对于刚受伤的那一刻,此时的南宫修齐觉得自己身上的伤似乎好了不少,只是在胸口处还有点隐隐作痛,南宫修齐略一思索,便明白这定是血灵召唤之效,因为秘笈清楚记载,此功有极强的自身性器官的改造能力及伤势自愈能力。

  想到这里,南宫修齐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那胯下之物,惊讶的发现那玩意又恢复了最初之状,软软的仅有三寸左右,这一惊可非同小可,暗道:「不会吧?怎么功练的越深这东西怎么反而变得越小了呢?天啊,这该怎么办呢?」

  越想心里越急,连脸色都变了,本来舒服的靠在桶沿边上的身体也一下坐了起来,把服侍他的那两个侍女给吓了一跳,忙停止手上的动作,茫然不解的看着他。

  「滚,滚,都给我滚!」南宫修齐不耐烦的挥手道。

  两个侍女吓得面色发自,忙不迭的跑了出去。这时,南宫修齐拿出血灵秘笈细细读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上面记载功练得越深阳物反而越小这一说,心中不由得稍定。

  将血灵秘笈放在一边,南宫修齐闭目细想了一会儿,心中忽然一动,收摄心神,心随意动,双目紧盯着自己那胯下之物。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仅三寸多长的软肠随着南宫修齐的意念竟然慢慢勃起增大,原本光滑的茎身随着肉棒的增大渐渐浮现出密密宛如黄豆般的颗粒,棒身上那清晰可见的青筋也同样跟着增粗变长,就像一条条蛇一般盘绕在棒身上。

  这一番变化让南宫修齐既惊且喜,他强压激动心情,继续催动意念,肉棒继续增大增粗,直至近逾两尺方才止住。此时,这根肉棒哪里像是一个人的阳物?就是驴马的阳物也不过如此,而且此物比之更有气势。前端那硕大的龟头呈圆锥形,表面异常光滑,中间的马眼如一颗花生米般大小,仿如一件攻无不克的利器。

  此物看上去虽然勇猛无比,但也实在太过骇人,南宫修齐自己看了也觉得与自己身材显得太不成比例,于是意念一转,肉棒又慢慢的缩小,直至又恢复了之前那般模样。在此过程中,南宫修齐又惊奇的发现他不但可以随意控制肉棒的大小,而且还可以让肉棒自由转动,其灵活程度不亚于手指。

  「哈哈……」南宫修齐再也忍不住内心的狂喜了,放声大笑起来。

  「小少爷,你……你没事吧?」福生在外面不安道。刚才他听那两个女侍说南宫修齐突然发火并把她们赶了出来,现在乍听到他发出狂笑,还以为他出什么事了。

  「哦,没事!」

  「对了,少爷,老爷那边传话过来,说少爷你一回来就去见老爷。」

  「唉,这老头子,又要唠唠叨叨的烦人了,真是!」南宫修齐有些无奈道:「行了,我知道了。」

  匆匆擦干身子换好衣服,便来到南宫凌空所居的镇南楼,刚走上台阶,他便看到从里面急匆匆走出来一个曼妙的身影,不用说,此人正是他的后母克琳公主。

  她身着淡红宫装,一头秀发梳成流月式,在一边压着一只金蝴蝶,而在中间则是一朵应时的淡黄绒菊花,一支金钗从左面头发穿过,长长的珍珠流苏为她增添一股雍容华贵之气。

  克琳公主依旧是那样明艳照人,雪白的皮肤衬托着嫣红的嘴唇,一双清澈的妙目配合着长长的睫毛,贵气中不乏淡雅,华美中不带俗气。

  南宫修齐看在眼里,赞在心里,他觉得自己见过的美女算是无数了,但最漂亮的还是克琳公主,就算是江湖四大美女之一的樱雪怜他也觉得比之略有不及。如果她不是他老头子的女人,南宫修齐觉得自己无论加何都要把她夺到自己的手里。

  克琳公主看见南宫修齐后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和他热情的说上几句,只是勉强挤出一点笑容向他点点头便与他擦身而过,急匆匆地上了早已停在门口的一顶八人抬华轿上,在众多侍卫的护送下起身而去。

  南宫修齐看在眼里颇为纳闷,随口问身边的福生道:「都这么晚了,琳姨还要去哪啊?」

  「听说宫里出现一个刺客,伤了无数大内高手后安然逃脱,夫人是担心皇上的安危,所以想进宫瞧瞧。」说到这里,福生有点感慨道:「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先是有食人恶魔肆虐京城,现在居然又有人大闹皇宫、刺杀皇帝,真是什么事都凑到一起了。」

  南宫修齐听了先是一愣,但随即就明白过来他所说的刺客大闹皇宫肯定就是指自己刚才在皇宫里恶斗的那件事,心里不由是暗乐,心道:「嘿嘿,任你们怎么想也想不到这个大闹皇宫的刺客就是本少爷我吧。」想到这里,他颇感得意,觉得自己以区区一人居然将高手如云的皇宫都闹得天翻地覆,这分能耐和胆识环顾这天下有几人能有?

  不过心里虽感得意无比,但脸上却没有露出分毫,他可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毕竟大闹皇宫可不是一件小事,那是杀头之罪啊!而且他也意识到,在这个危机四伏的家族里,只有隐藏实力才是保护自己的最佳办法。

  来到南宫凌空的书房,自然又是受到了一番训斥,对此,南宫修齐已经习以为常了。看着他那蛮不在乎的表情,南宫凌空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与其让你整天在外面眠花宿柳,还不如让你成家立室,这样或许能让你收收心,把精力用在正事上面。」

  「啊!」南宫修齐吃了一惊:「成亲?爹,是不是太早了一点,我看还是不要了吧?」

  「也不早了,你今年都十九了,也该到成亲的时候。」南宫凌空站起身来到他的面前道:「本来我的意思是想让你先立业后成家,但现在看来是行不通的了,也罢,就让你先成亲吧,况且,老祖宗也一直和我念叨着这事,这一次也算是了了她一个心愿。」

  南宫修齐听完便知道这事情已经决定了,再多说什么也无济于事。其实他也倒不十分排斥成亲,觉得成亲之后该干什么还干什么,连自己老爹都管不了自己.还有哪个女人能管的了?

  仿佛看出了南宫修齐的心思,南宫凌空微微一笑,说:「此女是王宰相家的三女儿王如娇。」

  「哦,王如娇啊,啊……什……什么……王如娇……不会吧……」南宫修齐先是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句,但很快就回过味来,不由惊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原来这个王如娇可以说是南宫修齐最害怕的一个人,而这个人长的并不是如凶神恶煞一般,相反,还极为美丽,是京安城有名的美人。同时,做为文官的女儿,这个王如娇丝毫不会什么武功,会的只是诗词歌赋,同样也是京安城有名的才女。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有才有貌的千金小姐,却是南宫修齐最害怕见到的人,原因无他,只是因为小时候的记忆。原来王宰相家和南宫家渊源一直都比较深,王家已经连续两代都出了宰相,而王如娇就是当今宰相王伯伦的三女儿,比南宫修齐大三岁,他们俩自小在一起读书。

  从南宫修齐五岁到十岁这五年期间都是和王如娇一起读书的,南宫修齐从小就不爱读书,调皮捣蛋,而教书的先生却不敢管他,但王如娇就不一样了,她勤奋好学,因此对南宫修齐的行为很看不惯,同时也因为他的调皮而影响了自己的读书学习,所以经常出手教训他。由于王如娇比南宫修齐大,而且女孩在十五岁之前的发育本来就比男孩快,所以在体力上他们就根本不能相提并论。另外王如娇同样是家庭显赫,根本不惧南宫修齐抬出他爹的名号来,因此他经常被王如娇揍得鼻青脸肿,甚至有一次被她脱去了裤子,用老先生的藤条狠抽了屁股,痛的他几天都不敢坐凳子。

  在那五年里,可以说南宫修齐见了王如娇就如老鼠见了猫一般,直至现在,虽然他早非儿时的模样了,现在的他完全可以称的上是一个地痞流氓,但一想到王如娇他还是觉得心里有些发慌,儿时的记忆犹如烙铁般深深地刻在他心里,无法磨灭,因此南宫修齐根本就不想见到她。好在王如娇如今已是大家闺秀,平时不轻易踏出绣楼一步,所以尽管他们两家的府邱相近,但南宫修齐却很少能够见到她。现在乍听要和她成亲,这怎能不叫南宫修齐感到吃惊万分,一肚子的不情愿呢?

  「爹,能不能……」南宫修齐吞吞吐吐道。

  虽然没有明说,但南宫修齐话里的意思却很明显,南宫凌空不由怒道:「混帐东西,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你讨价还价的余地?事情就这样定了,你明天随我一起到宰相府里提亲。」

  「可是爹啊,你过两天不就要出征了吗?这件事还是先缓缓吧。」南宫修齐犹不死心道。

  「出征是两天之后的事情,又不影响提亲。」说完,南宫凌空挥挥手道:「好了,这件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为父会帮你安排好一切,你这几天就给我老老实实、安安心心待在家里,哪儿也不许去,听到没?」

  「知道了!」南宫修齐无奈的嘟哝道。

  「嗯!」南宫凌空点点头,「出去给老祖宗请安去吧。」

  寿星楼一如往常一样热闹非凡,隔得老远就能听见里面有丝竹之声,还有阵阵欢声笑语。南宫修齐刚走到门口,正准备上台阶,却听远远有人在喊他的名字,回头一看,原来是他的大哥南宫修德及大嫂柳凤姿,而在他们两个后面还跟着一个模样娇俏的年轻女子。

  「哦,是大哥大嫂啊,你们也来啦,这位是?」

  柳凤姿鼻子发出一声冷哼,别过头去,南宫修德见状颇有点尴尬的笑道:「三弟啊,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大哥新纳的五姨太,名叫牡丹。来,牡丹,见过小叔。」

  「贱妾拜见小叔!」牡丹娇怯怯的检衽一礼道。

  南宫修齐心下恍然,他前一阵确实听说大哥纳了一房新妾,纳妾不同于娶妻,况且他这纳的又是第五房了,所以根本就没什么仪式庆典之类的,一顶花轿迎进门就算了事了。于是他不由暗笑道:「难怪大嫂她一脸不高兴,原来大哥他又纳了一小妾啊。思,这个小妾模样倒也十分标致,不过和大嫂相比,她的容貌也不见得能胜过。」

  心里这么想着,但嘴上南宫修齐却道:「那恭喜大哥了,大哥真是艳福不浅啊。」

  南宫修德心下得意,可脸上又不敢太过表露出来,怕柳凤姿吃味。随着柳凤姿在府里越来越强势,南宫修德对她渐渐生出几许畏惧之情,这也使他对貌美如花的柳凤姿敬而远之,于是干笑几声道:「三弟,那我先进去给老祖宗请安啦。」说完,他先一步走进楼里,而牡丹自然是紧随他其后。

  看着大哥和牡丹走了进去,南宫修齐见四下无人,便嘿嘿一笑靠近柳凤姿,正准备调笑两句,忽觉腰间一阵刺痛,低头一看,原来是柳凤姿那纤纤玉指狠狠地掐在了他腰上。

  「啊!嫂嫂,你干什么啊?好好的干嘛掐我?」南宫修齐一脸无辜。

  「我就掐死你这个不守信用的小坏蛋。」柳凤姿低声娇嗔。

  「不守信用?我什么时候不守信用啦?」南宫修齐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柳凤姿见南宫修齐完全忘记那事,不由更觉恼怒,可又不便大声责怪,只能低声娇啐道:「小坏蛋,昨天我叫你晚上去嫂嫂那里,怎么失约了?害得嫂嫂昨晚一直等你等到大半夜。」

  南宫修齐想起来了,昨天从马车上下来时柳凤姿确实约自己晚上见面,于是说:「哦,想起来了,嫂嫂啊,不是我不去,是昨晚确实有事,而且昨天我本来就想跟你说的,可你走的那么快,我根本来不及说啊。」

  「哼,你能有什么事?还不是和哪个小骚狐狸精鬼混?」

  「嘿嘿,我的好嫂嫂,别生气了,改天我好好陪陪你。」南宫修齐在柳凤姿耳边亲昵的笑道。同时一只色手在她那丰满臀部轻摸了一把。

  柳凤姿白了他一眼,娇嗔道:「你规矩一点,别让人看见。」说完,她下意识的瞄了一眼四周,然后低声道:三了晚你没事了吧?等一会儿我叫人来接你去一个好地方。」$

  「好地方?什么好地方啊?」

  柳凤姿嫣然一笑,说:「去了你就知道了!」说完,迈步走进了寿星楼。

  南宫修齐紧随其后,进了楼后,看见一群人正陪老祖宗欣赏舞姬的表演,老祖宗看见他来后便一脸笑意的向他招了招手道:「小齐儿,快过来!」

  南宫修齐忙上前,给老祖宗请了一个安后便坐在她身旁陪她一起欣赏下面的舞蹈,一曲舞罢,老祖宗挥挥手道:「赏!都下去吧。」

  众舞姬退后,老祖宗笑意盈盈道:「小齐儿,你爹都对你说了吧?」

  南宫修齐自然知道老祖宗话里所指,一脸无奈的点点头,老祖宗见状笑道:「你这孩子,娶媳妇还这么一脸苦相,像谁欠了你钱似的。」

  此雷一出,众人皆感惊讶,尤其是柳凤姿,一双丹凤眼紧紧盯着南宫修齐,眼神里颇含几许幽怨。这时,他的大伯南宫凌飞笑道:「哦,齐儿要娶媳妇啦,这是大喜事啊,不知是哪家的姑娘啊?」

  南宫修齐忙道:「不是娶媳妇啦,只是去提亲,还不知道人家同不同意呢?」

  「哈哈,我的孙子哪个姑娘不愿意嫁啊?」老祖宗老脸笑成了一朵花:「那王家的三了头虽然有才有貌,但我孙子也完全配得上她,」

  「王家的三了头?莫非是王宰相的三女儿王如娇?」甫宫修德道。

  「哈哈,德儿,你猜的不错,正是她!」老祖宗大笑道。

  众人听了,都向南宫修齐贺喜,说什么王如娇是京安城有名的美女加才女,而且家境显赫,与南宫家可谓门当户对,是一门绝佳的亲事。南宫修齐听在耳里,心中是苦笑不已,暗道:「你们哪知道这其中的原委啊?要是没有小时候那档子事,我也觉得这是一件美事啊,可是现在……唉……」

  又闲聊了一会儿,柳凤姿便称身体不舒服先走一步,临走之前向南宫修齐投了一个只有他才懂的眼神,而他看柳凤姿那娇娆婀娜的身躯也是心痒难耐,耐着性子又待了一会儿便寻了借口也跟着出来了。

  走出门外,早已不见柳凤姿的身影了,不过南宫修齐也不着急,因为柳凤姿说过会派人来接他,于是他打发走福生,一边欣赏着夜景一边慢吞吞地朝自己的逸香楼方向走去。

  路过一偏僻的假山时,意料中的人影出现了,只见一个娇俏的身影拦住了南宫修齐,此人正是玲珑双娇之一的丁珑,她上前施礼道:一小少爷,夫人有请!」$

  「那就带路吧!」

  「是!」

  南宫修齐原以为柳凤姿所说的好地方只是府里某一处新建的房屋,哪知丁珑七弯八绕的将他带到竹林深处的一扇小门前,出了这扇小门就是府外了,而这里位置极为偏僻,四周都是郁郁葱葱的翠竹,可谓人迹罕至,另外这扇小门常年又是铁将军把门,所以府里的护院基本很少来这里巡视。

  丁珑拿出钥匙将铁门打开,这时,南宫修齐发现门外已经停着一辆马车,只听丁珑恭道:「请小少爷上车!」

  南宫修齐还以为柳凤姿就在车里,嘿嘿一笑道:「嫂嫂,我来了!」

  丁珑掩嘴「噗哧」一笑道:「小少爷,夫人她不在车里。」

  南宫修齐一掀布帘,果然只见里面空空如也,不禁觉得有点尴尬,回头一看,只见丁珑正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不觉色心顿起。

  这玲珑双娇本来就是一对俏丽姐妹花,但南宫修齐以往都将眼光集中在了柳凤姿身上了,所以很少注意到她们俩。现在夜深人静,月光如水的独处环境下,南宫修齐忽然发现这了头也是一个美人胚子,只见她生得唇红齿白,漆眸如星,模样甚是娇憨清纯。

  丁珑见南宫修齐就这么直勾勾的看若自己,俏脸倏红,忙低下头去,恭敬道:「请小少爷上车,夫人还在等……啊,唔……」

  原来,南宫修齐还没等她说完就上前一步,猛的罩住她的樱唇,不由分说强行索吻起来。

  丁珑顿时娇躯剧震,一双妙目睁得极大,似乎被惊呆了,半天都没反应过来,任由南宫修齐的那粗糙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里横冲直撞。

  「唔……小……小少……爷……不要……」丁珑终于回过神来,挣扎着想要推开南宫修齐,然而她知道南宫修齐不会一点武功,所以她不敢使出功力,因此根本无法挣脱开来。

  南宫修齐动作愈发深入,不但紧噙住她的香舌,一只手还隔着衣物一把握住了她的酥乳,用力的揉捏抚慰。过了一会儿,南宫修齐松开了她的香舌,顺着柔滑的脸颊来到她的耳边,一口含住了她那如珍珠般的耳垂,细细的舔舐,并不时钻进她的耳洞,轻扫柔舔。

  丁珑只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哪里经得起花丛老手的挑逗,娇躯几乎寸寸麻酥,站立不住,整个人几乎都瘫在了南宫修齐的身上,只是娇嘤无力道:「……不……不要……夫人……会怪……怪罪奴婢的……」

  「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会知道?」南宫修齐闷哼道:「再说少爷我喜欢你,怕什么?」

  丁珑闻言不由一呆,旋即双手环绕住南宫修齐的脖子,主动将香唇贴到他嘴上,和他如火如炽般的吻在了一起,霎时,两只舌头就如鱼儿戏水般的来回穿梭,逗得丁珑心神俱醉,已浑然不知身在何方了。

  请续看《魔尊曲》3

loli有三好:清音,体软,易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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